辞旧迎新:新的一年就要到了,《我是蒋干》这本书创作至今,虽然尚不足两月,但也算是饱尝毁誉。一遍遍的苦思全篇的脉络结构,一次次的拍打脑袋希望能蹦出一些jing彩情节,其中既要符合主人公的才智xing格,又要努力的布置玄机妙计;既不得不勉强维持历史,又要小心翼翼的做着合适的改变;既要让主人公去经历那些著名段落,又要让他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另想他法,这其中我的悲欢辛苦实难为外人道也(哈哈,再拽一句吧)。选择蒋干,选择挣扎在风云聚会之中的渺小人物,选择极其平凡的常人穿越,无疑是我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跳了下去,更不知其深几何。有时候我甚至常常在想,当初一时xing起也就罢了,却又何必如此难为自己?有时候也想大笔一甩,爱谁谁的,兄弟我歇了,不成么?可面对着那些叫好的书评,面对着群里的朋友,我一次次又把自己仍进锅里去煎熬,痛并快乐着,或许正是如此。
我如今已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虽然不可能再爬上去,但却希望下落的过程中不是一片漆黑,而能有五彩的光芒伴我坠落,而所有支持我的朋友们,你们便是那散发着美丽se彩的光芒,有你们的陪伴,我便不会寂寞和怀疑,希望在分分秒秒的思考,riri夜夜的码字之后,当我落到坑底的时候,不是坚硬的岩石,而是垫满了青草和鲜花。
二零零柒年就要到来了,祝福的话已经够多,我只说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请和我一起努力,谢谢大家,真的……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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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武威。
马腾看着面前摆放着的皇帝诏书,脸seyin沉,微微皱眉不语。
一旁面有忧虑的韩遂道:“此乃曹贼之激an计也,寿成需慎之又慎。”
马超、马岱、马休均纷纷点头,马腾叹息一声道:“我何尝不知曹cao之心?其以天子之名,招我前去商讨南征孙仲谋之事,只为忌惮我西凉铁骑ri后自他身后发难而已,然若不往,则恐其将以抗旨之罪加于我身,想马某一生忠于汉室,怎可背此叛逆之名?”
马休双眼一瞪,怒道:“曹阿瞒实乃欺人太甚也!父亲不若就于今ri斩了来使,招集众部高举义旗,除佞贼,清君侧,打进长安,直奔许昌!”
马腾听了不满道:“休得胡言,使者乃代天子而来,怎可随意加害?!”
边上韩遂则温言对马休道:“少将军且莫着急,起兵反曹非是不可,但仅以我西凉几部人马,恐怕难动曹cao之根基也,若要讨伐,也应联东吴孙权、荆州刘备而后相协而动,如此才可成事。”
马腾听了连连点头,道:“文约所言极是。”
“既然如此,叔父不如安坐武威,让那使者带言给曹cao,只说羌人似有所妄动,为天子守牧一方职责重大,等西凉安稳后再前去。之后暗中谴人至孙、刘处共谋大事如何?”马岱沉思良久,这时才道。
马超听了笑道:“弟之策甚妙,父亲不若便如此,此外还可使人乔装羌人,假做劫掠,到时那使者见了,必会报于曹贼。”
韩遂却在一边摇头道:“此计恐怕只能拖延一时而已,如今曹cao既谴使而来,必定多番催促,而联合孙刘绝非是短ri内可成,再等他们起兵就更不知要到何时,若寿成此次不往,则ri后亦不可去,否则久招才至,反令曹cao有yu罪寿成之借口也。”
“哼!”马超闻言俊面一寒,道:“汝之言,莫非yu使我父陷于死地乎?”
见马超言语多有不敬,韩遂虽然心有不快,但却隐忍不发,只是连连叹息摇头,而马腾则呵斥道:“文约乃汝叔伯,劣子怎可如此无礼?!还不速上前赔罪!”
马超听了无奈上前,很不情愿的冲韩遂草草一躬,马腾面se一沉,又待训斥,韩遂忙劝阻道:“孟起实忧心于寿成也,少将军疑惑,乃是我言语中有不当之处,将军莫再责怪。”
狠狠的瞪了一脸不服气的儿子,马腾道:“文约之言何有不妥?我若百般推委,的确将授之与柄。”
这去也不是拖也不是,实在让在坐之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良久,马腾一拳狠狠砸在桌案之上,毅然道:“我既然忠于汉室,如今天子有命,怎可畏惧曹贼而不往,且孙刘于江南厉兵秣马,虎窥于侧,曹cao恐怕不敢轻易加害于我,明ri我便点五千铁骑,不走关隘,绕路而行,自然也不惧他路上埋伏。此外文约与孟起需勤练兵马,聚草囤粮,让曹cao不敢小窥西凉,如此一来应可稳妥不少。”
众人见他意已决,而且向来令出如山,因此也只能遵命而行,韩遂临去之时又连连嘱咐道:“寿成此去,切莫轻易进许昌城中,到时可以觅一因由,领军返回便可。”
马腾既已下了决心,反到放开了胸怀,哈哈笑道:“文约放心,我到时自会随机而动,或许可能将曹贼斩马下也未可知。”
韩遂听了只得勉强一笑,告辞而去。
第二ri,马腾点五千jing骑,带马休、马铁与使者同往许昌。
心有忧虑的送走父亲,马超返回自己军中,得力亲信庞德见他满面愁容,知他牵挂其父,于是道:“将军既然心中不安,何不率军先至天水,以为接应?”
马超摇头道:“天水至许昌所去甚远,又有散关、长安等处为险阻,便是前去,若事有紧急恐怕也是去之不及。”
庞德却道:“将军所言虽不错,然而征西将军若归来,必定定绕过城关而走偏僻小路,且所带尽为骑军,兵马又少,因此所行迅捷,曹军无论追赶阻拦均不易也。我想到时征西将军应该会走黄河以北,自牧野至闻喜,经解良到高陵,这一路均多有村镇以资给养。故将军只需越过散关,直逼长安便可以接应。”
马超伸手拉过地图,一面听庞德所说,一面琢磨,虽然连连点头,却皱眉道:“但如今还有散关为阻碍,到时若久攻不下,岂不误了大事?”
庞德呵呵一笑道:“如今散关非是徐庶把守,便可用智取。我愿带亲信军士谴至关内隐匿,将军随后令大军驻扎于天水,只说奉天子之诏,丞相之命yu前去征讨孙权,之后每ri假作亲和之态,ri久散关守奖必定松懈,此外再请马岱将军引jing骑二千于安定,但闻西征将军归返,将军从天水引军而出,马岱将军率jing骑从安定绕至散关之后,吾自关内同时发难,以有备攻无备,何愁不能速破之?”
马超闻言面se略缓,眼中jing光一闪,微微沉思后,果断的道:“如此便如令明所言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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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寿成可会应诏而来?”曹cao一脸严肃的问在坐的几位心腹谋士。
程昱自信的道:“丞相不必忧虑,马腾一贯自诩忠于汉室,纵是有所疑虑亦无拒绝之理,否则抗旨之罪他如何能当?等他到来之时只需诱之入城,斩于乱刃之下,则西凉便无忧也。”
武将之中曹洪却拱手道:“其经长安、洛阳等处均可围而杀之,何需要等到他领兵至许昌才动手,如此岂不是多添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