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午睡之后,我正在房中与铭心闲谈,忽见吕、吴二人匆匆而进,神se间有忧虑之se,行礼后吕丰道:“先生,小人时才与吴克正在街上探听孙权动作,忽有一人于人群中塞一纸于小人,小人见之心惊,再寻那人却已不见,其留言于此,请先生观看。”说着将一张纸放于我案前。
我听得纳闷,拿过一看则心中大震,只见上写:“先生散言于南徐内外,却不知大祸将至乎?望速思对策,切!切!”
震惊过后,我心中便是连串的问号,这信上所言可真?其所说祸事又是何指?送信之人是谁?哪个察觉到我散布言语之事?yu对我不利的是孙氏还是那些蒙面杀手?
孙权这两天甚是烦闷,此时正yin沉着脸独自坐于房中不语,数ri前有顾雍来恭贺他嫁妹于刘备,言两家结亲则足可抗曹cao,实乃江南之幸,其言中之意无非是赞同这们婚事;昨ri鲁子敬又来苦劝既yu嫁妹于刘使君,便不可背于诺言,更不可谋其xing命或以图荆襄,如今非但荆襄遍传此事,就连南徐也有人议论,一旦失信则天下知,名誉扫地不说,恐怕还和刘备结怨而让曹cao得利,好不容易等其罗嗦完了,本以为能清净一下,谁知今天更是热闹,先是妹妹孙尚香来哭诉,言他不应听周瑜之言以其为饵定计,如今既事已不可变,若要害了刘备则她也无颜独活,好不容易前脚劝回了这个妹妹,后脚张昭那老东西又来,连连指责他轻信周瑜妄言,掷大义于不顾,叹息父亲孙坚、兄长孙策死得早,如今东吴竟要亡在他手里,虽然孙权听得心头火起,但怎耐这老家伙是老师啊,除了低头不语还能说什么?也不知张昭怎么忘了当初劝自己投降曹cao的事,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心里甚为窝火的将老头儿恭敬的打发回去,这才能坐下好好思考一下。
想当初与周公瑾定此计,无非是想诳刘备来,用他去换荆州罢了,其间行事也算隐秘,除了使者吕范再无他人知晓,怎么如今好象天下都知道这回事了?莫非是吕范多嘴,但他一回来便被送往周瑜那里软禁起来,怎会有机会传扬?再说刘备那大耳贼,来迎亲尽管来便是,何必四处宣扬?不过想来也怪,如今其还在虎林一带,为何自己严控的南徐竟也满城风雨了?而且来的如此突然,似乎是一夜之间人人皆知。
孙权想着不由微叹,当初或许不允周瑜之计便好了,虽然看着荆州在眼前而不能得,实在心有不甘,但和刘备有盟才能抵抗曹阿瞒乃是事实,其久经辗转而得一地,若宁死不肯还,莫非自己真要除掉他?那恐怕立是大战而起,最后只便宜了曹cao,即便刘备委曲求全让了荆州,这联盟必不能存而怨恨既生,到时结果恐怕还是一样。哎~,莫非真要将妹妹嫁与他?可万一公瑾有妙计能借势一举铲除刘备兄弟,ri后再占西蜀,何愁不能与曹cao对峙?但目下四几大士族中除朱族未表态,均不赞同此计,若是强要进行,可否会外敌未平内乱便起?况且鲁肃等人也不支持于吾,这…这…真是让人难以决断!看来还要再询于公瑾。
想着,孙权无奈的摇了摇头,取过纸笔,便给周瑜修书一封,片刻之后刚刚写完,忽闻手下大将陈武来报,“奉主公之命,已查得于城中散布言语之人,请主公定夺。”
孙权旦闻,碧眼微瞪,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道:“子烈速带人将其捕缚,囚于牢内严加责问,若要相争则不必留情,尽可斩其于市。”
陈武闻言微微犹豫了一下,道:“禀主公,那散言于外之人到是寻常,但其主人乃是原曹cao幕僚,后离去而居于竟陵之蒋干蒋子翼,这......。”
孙权听了,皱了皱眉,这蒋干大名他早有耳闻,于赤壁中公瑾之计乃一庸才,后以宝剑得巨财为一贪者,虽似乎与庞德公有些关系,但不过一小人物也,到无需顾虑,不过其仆从散言于外,莫非是曹cao派来?但若是如此却不合情理,这般所为只能促吾与刘备之盟更固,难道是刘备所谴?但这等人,刘备又怎能青睐于他?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而眼下烦乱之事众多,孙权便也懒得再想,于是面无表情的道:“一愚贪之辈何需多虑?子烈尽可依吾所言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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