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藤基次一看自己的震慑效果达到了,又命令道“将士们!我后藤基次之名!高呼胜利吧!”
“嘿~!嘿~!嚯!!!”
一时间,整个左先阵的香宗我部军都开始动摇,虽然伤亡并没有增加,可是他们气势已弱,体力不足,士气更是跌到谷底。
这胜哄的声音一直传遍了整个战场,联军全军的气势都被激发出来,亏得宗成平时给手下的伙食都是划时代的,各种鱼类,虾类,甚至鸟肉的动物蛋白质都经常补充,大米饭那更是管够,所以手下奉公武士的潜力靠着这些营养还能激发一次而不至于经过一上午的苦战而脱力,就连联军的农兵,都比香宗我部军的一领具足多喝一碗加了料的味增汤呢。而香宗我部军一直在赶路,昨晚又强攻下了栗本城,如今可以说是接近油尽灯枯了,现如今,局势又变成胶着状态。
此时,香宗我部本阵
“什么?!前军大乱,右翼失控,久武肥后守讨死?!”
香宗我部亲泰一阵蛋疼,好不容易听到好消息,如今又坑爹了。
“命令中军立刻派出一半军势去维持右翼!而我将率领最后的军势去支援左翼!”
“听好!本阵移动!!!”
高森山下,立花一条联军本阵。
胜哄的声音刚刚传到,豪族北岛三郎正元头上缠着染血的绷带,猛地跳下马匹,兜也歪掉了,但是高声禀报道“盐法师殿下!敌军前军大将久武肥后守被讨取!敌军左翼大乱!这便是一番首,请问您是否验看!?”
宗成深吸一口气,看了看留着八字胡的北岛三郎正元,心想,此人虽然不是自己家臣,但也算忠心和勇武,看来,回平户后要好好和宁宁商量下这些豪族的赏罚安排了。
“兵库助!你拿着这鲤尾兜,到阵前去!”
“定不辱命!”
“北岛三郎!请你立刻返回阵前告诉众将,变阵井雁直行!”
“遵命!殿下!”
“好!敲响阵太鼓!”
香宗我部亲泰刚刚带领自己的200余家臣武士,赶到福留隼人的阵地便遇到福留亲政迎了上来,大声质问“亲泰大人!此时敌人左翼旦夕即可击破!为何要分兵右翼!还请亲泰大人速速将那一半军势撤回左翼!”
“隼人!敌人虽然损失惨重,但阵型一直乃雁行之阵并未奔溃,而我军此时如果不能维持阵型,一旦敌人发动骑马队突击,我军必然无法支持!”
“亲泰大人……”此时福留亲政还待解释,却见香宗我部亲泰脸se白的跟死人一样,回头一看,一名没有带兜的轻装年轻武者,自敌阵策马而出,迎着ri光,有些刺眼。
手中用带鞘的太刀顶起一顶兜,远远看去不太清晰,但十分眼熟。
“元亲死了~~~~~~~~~~~~~~~~~~~~~~!!!”
只一声,闷雷般的吼声,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宛如刚才杀声震天是梦幻一般。
“那是!兄长的龙王鲤铁覆尾型兜!!!”
香宗我部亲泰此时眉眦yu裂,一挥采配,就要命令全军突击,被福留隼人一把拉住。
“放开我!隼人!兄长…….兄长他!”
“亲泰大人!万万不可冲动!也许这只是敌人的诡计!万万不可!”
“不会错的!就是兄长的兜!难怪不见敌人的骑马队!放开我!”
此时,所有的一领具足都安静了下来,而香宗我部亲泰的样子更是印证了,元亲大老爷!死了!
要知道,一领具足的建立都是靠着元亲一个人,目前,还没有上升到对整个长宗我部家去尽忠。而一领具足的勇气与作战意志,一个就是靠着元亲的人格魅力,而另一个就是靠着一领具足的半武士身份。
如今,效忠的人没有了,半武士的身份也成了镜花水月,那么,我们干什么还要去卖命?
阵势,在松动,有人后退了,有人回头了。
“亲泰大人!振作起来!即使元亲大人真的已经不在了,你身为一军之将也不可如此!”
福留隼人此刻,不禁感慨,亲泰大人虽然天赋英才,但是毕竟还是年轻,此时,决不可有一丝动摇啊。
“隼人……我该怎么办…….兄长不在了,怎么办……”
如梦呓般,亲泰抓住隼人的手臂。
“大人……不好!”
福留亲政自然是不信元亲是那么容易被讨取的,这定然是敌人的诡计,此时只要稳住军势,即使不胜不败也没关系,只要弄清局势,胜利的自然还是我方,他正想稳住香宗我部亲泰,然后退后到栗本城再次收拢军势布阵,但是一阵鼓声让他惊栗!
“这是!山鹿流的阵太鼓!”
此时高桥骑马队已经突击入了敌人左阵,高桥统虎手痒已久,虽然年幼但是杀敌无算,高桥家的步行武士也随后掩杀,一领具足完全无法抵挡。
此时井雁直行之阵已成,敌人阵势被挤压的支离破碎,完全成为了一方面的屠杀。
此时的一领具足完全没有再战之心,宛如农兵一般,哭号着四散奔逃。
“亲泰大人,请先走吧。”
福留亲政十分平静的对亲泰说道,然后回身拨马,迎向了高桥骑马队的冲锋。
香宗我部亲泰咬了咬牙,顺手砍断了自己的马印,带着家臣催马逃离了战场。
“哈哈哈!我福留亲政!今ri便要下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