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刚失落了没片刻,魏辙的手就已经重重拍在他肩上,一边大声道:“大王,再过几ri便是军中赛事之时,待赛事一了军中又休养生息两年,正是该大发雄威之时,秋后粮草一旦收完,后备所需便能跟上,臣身边忙得脱不了身,韩公能耐,通右便继续跟在臣身侧罢!”李斯如今还有比较之心,魏辙自然不会放过调教他的机会。李斯一听这话,顿时yu哭无泪,知道自己想要留下来掌权的心愿因这老魏头子一句话而落了空,顿时死气沉沉,也许是被虐得多了,竟然连暗骂这老头子都没有,反而比较认命。
一想到这儿,李斯不由出了一声冷汗,暗骂自己一声,可魏辙笑容满面的样子,怎么也骂不出来,垂头丧气只听到嬴政答应的声音,翻了个白眼算是认命了。
这厢事情一完,李牧却是站了出来,有些为难道:“大王,如今那聂氏女此次臣一并带回了咸阳,不知大王准备如何处置?”若黄盈只是一般的小娘子,他早就自个儿做了决定了,哪里用得着在这会儿提起来,可是偏偏黄盈身份不一样,不止墨家黄于淳对她重,自前两年在东阳败走,黄于淳狠狠伤了一回元家,据说养了许久才将养好身体,可惜至此他在墨家势力大减,但不论如何,黄于淳成名多年,亦不可能因为此一事便颓废下去,而他自好起来之后便放言yu于秦势不两立,又曾派高手进秦寻过黄盈踪迹,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嬴政如今又与歧山交恶,当年将歧山人逼走之后,算是因为一个黄盈与嬴政,又使得原本生了龌龊的两言又重归于好,如今隐隐有联手的姿势。
李牧因暗中囚了黄盈几年,对于这方面的事便也命人暗地里打听,多少知道一些。
嬴政听到他提起黄盈名字,眉头便皱了皱,如今秦国之中兵器几乎大成,如今制出来的兵器,几乎都是含了大量钢的,就连铁质都被萃净了许多,威力自然更是不同凡响,一支优秀的弓弩队那弓弩更是jing心特制,而今军中士兵素质又大不相同,他又手掌秦国大权,再不会出现当ri去雍城被歧山人堵住指挥士兵却不能得心应手的情况来,拿下一个黄于淳对他来说如今已并非难事,从上次黄于淳领大队人马却在王贲统领的正规军队手中吃了亏便可以证明,如今秦军对上墨家,谁胜谁负便一目了然,当ri拿黄盈不过是在他羽翼未丰之时用她威胁黄于淳,如今嬴政已今非昔比,也不用再做拿黄盈威胁黄于淳的事情,因此想了想,便摆手道:“随她罢,若她yu在秦国立足,便与她择婿而嫁,若是不愿,大可离去!”
黄盈既然没了作用,但一个小娘子与他也起不了什么威胁,若能放她回去以使歧山跟墨家之间没了联盟的因素,不过顺手而为之的事情,嬴政自然也愿放她归去。不过李牧一听这话却是苦笑了几声,那黄小娘子被囚在邯郸之时他开始曾派兵把守,不过后来发现这小娘子根本没有想要离开的心思,她只当嬴政将她拜托给李牧照顾,以防她被黄于淳发现捉回去两人不能见面而已,他就算是个再不懂风情的粗人,也得出来那小娘子心中恐怕早已情根深种。只可惜这位小娘子还是太过天真了一些,先不说二人身份有别,就如今嬴政与墨家有仇,便不会与她扯上关系,墨家跟歧山与秦国的事情,并非她一个妇人的情爱便可以抵消的,而是双方已经互不能容了,这些事李牧见过黄盈几回,知道她是不会去想的。
不过今ri嬴政一番话却是表明根本没有收用她进宫之意,恐怕如今要她离开,不是轻易能办到的。
从李牧的神情嬴政也得出来他心中的想法,但他就算是se中恶鬼,也不会如此饥不择食,随意哪个女人便会收入自己后宫之中。黄盈代表的是以黄氏墨家与歧山取氏之间的关系,他若要铲除此二派,便不会给这二派死灰复烧的借口,他不杀黄盈已经是格外开恩,自然更不会做出收她入宫给自己增添无数麻烦的事,别说两人之间并未有过什么倾心相许,就算是两人互有好感,他理智坚定如铁,也断然不会做出因儿女情长而磨磨唧唧英雄气短的事!
李牧自然也知道嬴政的打算,便拱了拱手,这事儿便算是已经定下了,不过是一妇人,他只提几句便也罢,嬴政如今心思还是放在六国之上,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想儿女情长的事情,他与黄盈无关,自然不会再三提起,李牧对嬴政忠心,也不会一时冲昏头脑而为她觉得不平。
过不了几ri便是军中大赛,蒙骜与王翦、李牧等三人都忙得很,半年一次的赛事总有一些以前未曾注意到的士兵会展露出头角来,尤其是今年李牧领兵要参与之后,虽然李牧如今领的兵名义上是秦人,但实际上谁都清楚,他手下的士兵乃是昔ri赵兵转化而来,以前秦赵两国曾交兵,东阳一役许多人都曾见过,以往若是蒙骜与王翦手下比赛便也罢,大家都是秦人,说穿了就是窝里斗出个输嬴,争出个胜负来,可就怕他们与李牧手下生出龌龊,到时闹出矛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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