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冷笑了两声,在他来赢政不过是一个小儿,连躲也没躲,也来不及抽出长剑,只用手作挡,显然对自己本事极为有自信,最多认为自己只是吃个疼,一边却是反手抽出长剑朝赢政横挑了过去!
剑声带着凛冽的风声朝赢政脑袋处削了过来,赢政也不躲,只是伸出手臂去挡,那中年人脸上露出狰狞之笑:“不自量力!”
长剑削到赢政手腕上,并没有传来切入骨肉之感,反倒像是砍在了坚不可摧的金铁之上般,相撞之下发出响亮的‘铿锵’声,赢政手腕并没有如那中年人所料的被连手砍断,他不由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的竟然顿了下来。
那长剑碰及手腕时,赢政腕部虽然有青铜块的抵挡,不过仍旧是疼入骨髓,他一中年人愣住,当下机不可失,强忍住手腕的疼痛,另一手抓了唯一剩余的铜块,一下子朝中年人面门扑了过去,狠狠将这支铜块往他眼睛处砸了下去!
“噗嗤”一声!赢政力道不小,那中年人冷不妨挨了这一下,眼睛又是极脆弱之处,他刚刚托大,竟然连抵挡也没有,这下他只觉得眼睛处传来一阵剧痛,血液当下弥漫了出来,将他眼睛糊住,突如其来的疼痛以及失明,让中年人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啊!”
赢政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狠狠抡起手中的铜块再往他另一只眼睛砸了过去,中年人惊怒异常,下意识的狠狠一手打在赢政背脊上,听他发出闷哼声,他却像是根本没察觉到疼痛般,手只麻木的在中年人面门上狠砸。回秦国时各种刺杀的经历让赢政知道自己此时只能一直砸下去,直到将此人砸断气为止,不然这些身怀武艺之人,只要稍缓过气来,自已根本不是对手。他此时只是被自己气势所摄,再加上他又受了伤有些不敢置信罢了。这些伤口可能对普通人来说严重之极,对他们来说只需养上一养而已!
一想到这儿,赢政手上力气越发狠辣,这中年人站立不住倒在地上,他也如附骨之蛔紧攀着中年人,随他倒下去,跪压在他身上,手上力道却是没停,那中年人开始时还怒吼尖叫,到最后只剩喘气声,赢政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也没空去抹那溅上脸颊的温热,只眼露凶光,恶狠狠的又砸了十数下,直到中年人只剩抽搐不已,才稍松了口气,这才透过满眼的血红眼,到这中年人的脸庞只剩了血肉模糊,连脑浆也被砸了出来,才稍松了口气,被砸成这样,已经活不成了!
这个念头一传进脑海,他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了那已经面目全非狼藉异常的中年人,他狠狠喘了好几口气,滑坐在他还下意识在抽搐的身体边歇息。这会儿危险一除,赢政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手中原本结实无比的青铜块已经碎成了两半,他手上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刚刚用力过甚,这会儿竟然觉得浑身疲软站都站不起来,那中年人不久之后就停止了抽搐,显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