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宫人怯生生的了他一眼,低垂着头,小巧细致的下巴越发尖得惹人怜爱,她一边向赢政这边挪动,一边又伸出素白的小手,按在赢政放在剑鞘的手上,轻轻揉了两下,见他没有反应,不由大着胆子抬起头来。
“嗤!”赢政冷笑了两声,也没有拨开她的手,一双幽冷的目光对上这宫人含羞带怯的眼,微笑道:“如此迫不及待,难道生性就如此不堪?”经过婠娘身死一事,赢政生平最恨的就是不知庄重自爱的女人,此时妇人大多都是同样的习俗,连贵为君王也不介意这些事情,但他从现代而来,秦朝后对妇人贞洁渐渐重,赢政也不例外,又受赵姬行事放荡冲击,此时着这主动勾引自己的宫人,心里生出一股戾气来:“一贱婢,也敢碰本公子,既然你天性喜好男女之事,本公子也有成人之美的气量。来人,将此婢立即送往河套红账,就说本公子怜惜将士们辛苦,特意嘉奖他们!”
河套之地已经靠近胡地,那儿全是些凶蛮狠辣的匈奴人,时常进各国烧杀抢掳,偏偏他们居无定所,又个个力大无穷野蛮无比又骁勇善战,令各国之间都闻之而头疼不已,许多人甚至听到匈奴人的名头,就浑身勇气丧尽。而河套地正是秦**队镇守的地方,专门就是防匈奴人的,那里的士兵们常年与匈奴人相斗,常年的撕杀中,大多都性情狠戾,而红帐就是专门为这些将士们设立的**机构。许多士兵们在与匈奴人的撕杀中,随时可能生命不保,再者常年镇守在那边境,寂寞自然是不用说,再加上时时受到的生命威胁,女人就成了最好的调剂品与温抚品,不然那样的环境与威胁下,根本没有人能常年的呆得下来。
这宫人一听红帐的名头,当下脸上就呆了呆,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甚至能到柔嫩白皙的面皮下微微青色的血管,她大眼睛里露出苍惶之色,粉白的面颊更衬得一双眸子乌黑惹人怜爱,可惜赢政却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更何况他就是再风流多情,也知道好歹,自己此时不能将注意力放在女色上,而且过早知晓男女之事,于身体发育有碍,后世清朝的皇帝们就是个个知情事的早,最后到成年几乎都一遍矮子,他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如今调理自己身体到更好状态还来不及,哪里又可能去主动破坏。
更何况此女心怀不诡,先是其心不正,如今赢政自然不可能因她可怜就做放了她这样的蠢事,因此头也没抬,只是挥了挥手,一边拿了帕子,斯条慢理的擦自己刚刚被她握过的手,那宫人满眼绝望,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她这样的女人,在河套红帐是活不了多久,赢政只是片刻功夫,就将此女抛到脑后,反倒开始捉摸起此女究竟是谁派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