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欧阳青夜已断定南宫稀便是杀人凶手了,但他身份特殊,欧阳青夜不能私自处置他,待他准备押南宫稀进宫请皇上定夺如此处置他之时,却发现南宫稀已自尽身亡,那么高傲的他,是接受不了败在一名女子手上的,那么高傲的性格更不愿成为南宫家之辱,以如此恶名及不能人道之声苟延残喘,尤其他经脉俱断,从此后只能卧床等死,自尽,是他唯一的选择。
翌日,欧阳青夜的手下在黑市及义巷找到了这几日被贩卖的婴孩,可惜这个时代验不了dna,所以,无法确定之些婴孩是不是被杀孕妇的孩子以及这些孩子的归属。
那个杀妇落胎的真凶,被纳兰冰秘密处决了,这样为了几锭银两便视人命如草菅,连孕妇都不放过的人,纳兰冰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至于左满堂以及他的儿子也是凶手之一,纳兰冰虽然答应为其子医治,却在暗中动了手脚,只待她离开楚东,其子便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南宫骥身上的防御图已被证实并非是楚东的军职防御图,那只是纳兰冰自己随便所作,当然不会是真的防御图,她的目的只是借楚东之手将南宫骥暂且带离,好全力对付南宫稀而已。
南宫骥沒有想到,他一大早从督察院出來后,迎接他的会是南宫稀冷冰的尸体。他抱着南宫稀的尸体,紧咬着牙,道:“纳兰冰!”
他命人将南宫稀的尸体封存好,傍晚十分,便带着尸体离开了楚东,向天南而回。
太妃的病情突变,擂台比医被欧阳青夜取消,他还给包括纳兰冰在内的闯入最后一关的神医,每人五百两黄金当作补偿。其他三位虽有微词,但看在丰厚的补偿金的份上,都纷纷离去了。
纳兰冰好奇地看着欧阳青夜,“太妃病情有变,你大可以令这些神医为太妃诊病,为何用银两打其打发?”
欧阳青夜轻摇了摇头,“他们的医术放眼在民间,却是难得一见的神医。与刘老太医及太医院的孙太医相比,也在伯仲之间,只是刘老太医医治母妃多年,对母妃病情最为了解,他断言这几位行医太过循规蹈矩,并沒有新的建树,根本无法医治母妃的寒疾。倒是纳兰兄你,或者是母妃唯一的希望。
我希望纳兰兄能为我母妃医病,只要母妃之病稍有起色,另一只热红株,欧阳青夜双手奉上。”
纳兰冰算了算时日,丞相之子的病也需要再施针三日,于是她故作为难地点了点头,“欧阳兄,你知道的,我夺热红株是为了救人,他命在旦夕,我最多只能留在这四日,四日后无论太妃病情如何,我都必须离开,还请王爷成全!”
欧阳青夜思量了片刻,点了点头,“好!”
纳兰冰连同刘老太医一共给太妃诊脉。
诊脉后,太妃沉沉睡去,纳兰冰、刘老太医以及欧阳青夜,一同商讨太妃的病情。
许久,纳兰冰缓缓道:“太妃的寒症应该是孕期所中阴寒之毒而至。这毒只要滑了胎便会随胎衣排出体外,不会伤害母体,但太妃应该是用了奇药,保住了孩子,可是阴毒却再也无法排出。在下相信,刘老太医也应该用尽了所有方法想将太妃体内的阴毒除去,却都沒有成功。”
刘老太医轻叹了一声,“说來惭愧,老夫施过针,下过药,还试过用内力逼毒,均沒有成效,药方也下了几十个,却沒有一个能令太妃好转。如今太妃的身子因寒毒久居,早已虚弱不堪,若是再无良方,怕是,怕是过不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