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了,怎么回事儿啊?”这时候罗建峦也问我。
我把事情的经过,包括我跟小眼镜出去吃饭有大概多长时间,简单的跟他们说了一下。
罗建峰一听,就说:“操,这你妈还出了内贼了啊,胆儿够大的,偷到217来啦!”
“你说你俩在外面吃饭前后大概也有半个小时了,那个时候人们都去吃饭了,在宿舍待着的人少,要不咱就挨个儿的宿舍问问的。”罗建峦对我说。
罗建峦刚说完,罗建峰就一摆手说:“问谁,谁能说啊,就算不是他拿的,他看见了也不见得告诉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那你说怎么办?”罗建峦问他。
这时候,刘凡说了句话:“办,挨个办!”
我一听,就问他:“嘛玩意儿,挨个办?”
刘凡瞅着我说:“这不光是你随身听的问题,今天敢偷随身听,咱要是没动静的话,赶明就不知道敢干嘛了!”
“对,你说的对,就不能客气!”罗建峰还应和着刘凡说。
“我操,整个楼道也是不少的宿舍了,挨个的办啊,行么,合适吗?”这时候林建成就问道。
“嘛合适不合适的啊,偷咱宿舍的随身听就合适了啊,我看就是他妈的欠收拾!”罗建峰说。
“哎,耗子呢?”罗建峦这时候问道。
“说是跟他对象出去了。”小眼镜说。
“你那意思是他偷的?”我问道。
“也不排除,这样吧,咱先等耗子回来,审问审问的,不行再说,反正要是宿舍的人偷的话,他也带不走,要真不是耗子拿的,就别怪咱不客气了。”罗建峦说。
就这样,我们这帮人就先不动声色的在宿舍等着耗子回来。
小眼镜看着倒是挺嘀咕的,不过,我相信不会是他拿的。
我们几个人围在一张床上打起了扑克,就等着耗子回来,在这期间,我打牌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竟惦记着我那随身听了,我感觉就有点度日如年了。
终于,在快九点的时候,耗子回来了。
他一进屋还哼着歌,看着挺高兴的。
“呦,玩着呢,哎,义良,回来了啊,嘛时候回来的啊?”耗子看到了我。
罗建峦冲我挑了下眼。
这时候,我正在斗牌,眼皮不抬的就说了句:“刚来。”接着撇了张红a,冲刚斗完牌的林建成指桑骂槐的说:“操,你妈胆儿大了啊!”
耗子应该是听出了我的话,没再说别的,往常都是会凑到我们跟前看会儿我的牌,巴结巴结我的,这回就直接坐到了旁边的床上。
小眼镜还怕得罪了耗子,挺不争气的走到了耗子的跟前,把从拉面馆我给他买的那瓶喝了一半的可乐递给耗子说:“喝口?”
我用余光看到耗子摆了摆手,接着就翘着二郎腿挺不自在的自己在那坐着。
这就更坚定了我的想法了,我觉得他就是心里有鬼才会这样的。
一把牌很快就打完了,我们都把牌撇了,大伙都站了起来。
“说说吧,怎么个意思啊?”我站起身,点上了一根烟问耗子。
在说话的同时,我一直就注意着他的表情。
耗子听到我这么问,先是一愣,接着很快就说:“怎么了,义良,嘛怎么个意思啊?”
这时候,站在我一旁的罗建峰就说:“怎么个意思,还用我们说么?”
耗子一听,就一脸无辜的问我们:“嘛事儿啊,我这刚回来,你们这是嘛意思啊,我怎么的啦?”
我冷哼了一声,说:“咱都是一个宿舍的,嘛事儿就别挑明啦,你说呢?”
耗子一听就更紧张了,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下了:“我没犯嘛错啊。”
我吐出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后走到了耗子跟前,一句话不说,就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