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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天明,已离碧波湾相有一段距离了。星落和琴吟在一小镇上买了马匹,以马代步省得身体劳累过度。为了避免多生事非,把倾城又装到葫芦里,倾城也只有晚上才出来放个风。这样行了七八日,才看到妖朝皇都的城门。
星落和琴吟装扮成了兄妹来到了妖朝的皇都,为了掩盖身上的灵力,故意穿着兽皮,装作从边境来的样子。
妖朝皇都真是繁华,高楼耸立,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真是热闹极了。星落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和皇朝的城市在建筑格局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妖朝人的头发和眼睛跟人类有很大的不同,红黄蓝绿紫,乌白青粉橙,竟是什么颜色都有。星落并不奇怪,妖朝有兽类修行和植物修行,要判定妖朝人的修行深浅就要在他们的眼睛和头发的颜色上,修行最深的是雪白和乌黑两色。随着修行的增长,发色和眸色就会越来越浅,那些发色深的反而是修行较浅。他们早在进城前雇了一辆马车,由星落赶着,琴吟装病躺在车中。他们是驱邪人类,在妖朝皇都不敢太张扬。一直以来妖和驱邪人类是敌对的仇人,这次要不是为了倾城复活,他们是不敢闯妖朝皇都的。皇朝毕竟是人类多数,驱邪人类只占三分之一的人数而已。而妖朝不一样了,要想修成人形,至少也要好几百年的修行了。这满大街的妖族人,要是一齐对付他们师兄妹二人,他们师兄妹二人就是再有本事,怕也难活着出去。
马车拐进了一个宽街,星落不经意间瞥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那白色身影钻入一乘小轿,被人抬走了。星落却愣住了,虽然刻意掩饰住了那圣洁的灵力,同为驱邪人类的星落还是感觉了出来。这种圣洁的灵力,也只有她才有。她也在皇都!想到这里,星落打了个冷战,杀了倾城王子,她还敢来皇都?胆子还真是大,前些日子她受了重伤,难道就是被妖朝人打伤的?要叫人发现了,不把她碎尸万段那是便宜她了。星落回头看着那一顶小轿,抬轿人的衣服很特别,正胸绣着一头天犬,那天犬脚下踩着云彩,目光犀利,昂首高鸣,很是威风,这应该是妖朝哪个府中的。虽然惊讶,但现在星落没有心情去搭理凝馨,很显然凝馨有人辟护,她的性命没有危险,把而是星落和琴吟的正在玩火,这一点星落是明白的。所以他将车停在一家栈门口,定好房间安排妥当后就出去了。琴吟装成了病人,只好在房中等消息。这里和妖朝皇宫很近,人来人往,对于打探消息很有利。可这里也是最危险的,要是有妖朝人找他们麻烦,那就很衰了。要知道,自古以来,驱邪人类和妖朝就是势同水火,见面就一定要杀个你死我活,尤其是傲天离世之后,情况就更加恶劣了。
星落出了栈,离开闹区,转到离皇宫较远的地方。他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又折回向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最后,他在一家住户门前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子,只有一个小小的门楼可进出。那门已经很旧了,像是九十岁的老人。在台阶下的两边摆着两个大花盆,盆中种着几秆竹子,竹子修长青翠,很有生机。
星落隔着门缝看了看院子里面,抬起手来正要叩响了木门,门吱呀一声却自己开了,出来一位老汉,这名老汉七十有余、八十不足,满头银发被高高束起。他脸皱得像是树皮一样,一双明亮的眼睛却犹如赤子眼睛一般。自下巴垂至小腹的胡子长有一尺,雪白无瑕。他身高九尺,腰杆挺直,穿着一身土黄色的粗布衣服,完全不显老态。他打量着星落问道:“公子,您找谁?”
“爹,是谁呀。”从堂屋走出一名女子,只见她杏脸桃腮,蛾眉凤目,巧笑嫣然,音似那清泉在石上流动。她穿了一身青碧色的纱裙,行如弱柳拂风,步步生莲。妩媚之中又不失率真,也算是个另人过目不忘的美女了。
星落指着那青衣女子道:“我就找她。”
青衣女子看见星落便笑了起来:“你小子胆子真大,这里可是妖朝的皇都。这儿你也敢来?”
老汉捻着雪白的胡子嘿嘿一笑,将星落让进门来。
星落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小的院子,院子不大,却种了一院子的竹子。竹子种类很多,红绿蓝紫,什么颜色的叶子都有。有臂粗的竹子,有腕粗的竹子,有手指粗的竹子,有牙签促的竹子,还有针管粗的竹子,千奇百怪,都是是星落见也没见过的异竹,奇怪的是这里除了竹子竟然找不出第二种植物来。透过竹子,能看到三见瓦房,样子很老,显然也是有些年头了。
星落走进屋内,青衣女子为他倒了水。这屋子很简陋,标准的农家小院格式,两个屋子由堂屋连在一起。东屋住的是这老头和他的儿子,西屋住的是青衣女子,屋子和院子收拾的都很干净。
“紫竹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吧,你还是这么漂亮!”星落笑着道。
紫竹咯咯的笑了,笑声清脆:“这半年也见你在幻界走动,你都忙什么呢。”
“一言难尽哪。”星落叹道。
“爹,边位就是皇苏星落,大家都叫他魔法王子。星落,这是我爹,你们认识一下。”紫竹笑弯了眼睛,这紫竹真是豪爽。
老汉从袖中拿出一个竹筒,看了星落一眼,摇了三摇,将三枚硬币倒在了桌子上。
星落不解地看着紫竹,意在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我爹是个术士,他对占卜非常痴迷。”紫竹笑着解释。
“哈哈哈。”老汉大笑三声,笑声洪亮,震得房子都在颤动,这哪像个老头。
星落不解的看了看紫竹,如此待他还真是没见过。紫竹也不明白,她问道:“怎么了?爹。”
“我当是什么人物呢,身为驱邪人类敢闯皇都,原来是人类之主,难怪有这么大的胆子。”老汉捋须笑道。
“我并非皇帝,怎么是是人类之主呢?”星落一头雾水,他问道。星落也是懂占卜之人,凡是占卜之人对一切皆可洞悉,唯独自己的命运却占不出来。
老汉神秘一笑,捻着胡子道:“你们兄妹对倾城王子的恩情,老汉多谢了。只是你干嘛捉弄我朝王子,欲要给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