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鼎天,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不信你不明白,我之所以走到如今这种地步,都是拜你所赐!”别人都可以说她,就是他不可以!
“喂喂喂,不要弄得像本侯真的欠了你似的。喜欢本侯是你的事情,本侯不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不要搞得像你走到这一步有多么迫不得已!”临鼎天恨不得马上和她撇开关系。他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他家媳妇儿现在就在穿云城,等燕都的事情平息了,弥儿就要回来了,他可不想再冒出什么引起弥儿误会的事情来!
“呵呵,是啊,不是你逼得我走到这一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可是,最起码,夙郁流连是真的爱她,对她也算是有求必应。比起临鼎天来说,只好不差!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
“嗯,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把什么都赖在本侯身上。”老子可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你不要搞得像我多想和你扯上关系似的。你自己以为自己有多痴情?你若是真的一心只爱月弥夫人,就应该为她守身如玉。后面出现的那什么李姨娘,柳如是,都是什么东西?不照样爬上了你的床?”
纪茯苓曾经也被嫉妒迷了眼。现在想来,其实男人不都那样。临鼎天,她年少时的梦中情人,其实不也就那样。虽然,他这么多年了,魅力不减当年,可那又怎样?始终不属于自己的怎么也不会属于自己。
“本侯的事情不用你管!”临鼎天才不想和她胡扯,反正做没做过,他心里有数。看了看龙卫手里的花弄莲,他脑子转得很快,“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不做!”纪茯苓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这个男人,多看他几眼都会沦陷,她是坚决不会听他所谓的交易的。不管是什么交易,总不会有他吃亏的道理。
“真的不做?不做或许你会后悔的哟?”
“你们把她带走吧,只要她不死在我这里,就没我什么事。”纪茯苓只想到这一种可能,临鼎天想拿纪茯苓和自己做交易,“她和我抢男人,就是我的敌人,我怎么可能救自己的敌人呢?你们也不要妄想把皇上和太后救出去。这里是无回宫,是他的地盘!”
现在,在她心目中,只有他才是神!临鼎天什么的,再也不是她心目中的信仰了。
“哦?你确定她不死在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吗?要知道,本侯若是想玩儿一手栽赃嫁祸,你想喊冤都没地儿申诉的!”临鼎天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看着纪茯苓,“还有,谁说本侯要拿她和你做交易了?明明知道你就是巴不得人家去死的那个人,本侯除非和你一样蠢,才会想到拿她做交易。”
咳咳,那什么,他才不蠢呢,刚刚也没想过!
“那你想做什么?”不是拿花弄莲做交易,那是——
纪茯苓眸色一沉,忽然想到了什么。脑子里灵光一闪,还没得及问出口,就听见临鼎天道:
“自然是我们的安王殿下了!哦,不对,他恐怕以后做不了安王了。本侯倒是没想到,纪贵妃那么早就已经和无回宫宫主暗度陈仓了。”安王是大皇子,可惜,他竟然是夙郁流连的儿子,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纪茯苓在皇宫里也算是藏得深了,明明给觞帝戴了绿帽子,还能横行跋扈多年,在后宫里地位仅次于皇后不说,觞帝也宠了她很多年吧。果然是,聪明的女人。
只能说,太子现在好了,不仅是嫡子,还是长子。名副其实的嫡长子,谁也无法撼动他的太子之位了,除非他犯下弑父杀君的大罪。
“你把他怎么了?”这才是真正的弱点,当听到临鼎天说安王的时候,纪茯苓恨不得扑上去咬他。
“本侯是个粗人,还能把他怎么样,自然是按照规矩,关入天牢,待陛下定夺咯!”不过,他家宝贝女儿手上,安王也有责任,所以,他还是吩咐了人在天牢里好好儿“照顾”安王的。
“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朝儿!”纪茯苓恨恨地瞪着临鼎天。落在他手里,朝儿确实没有好果子吃。不过,她冷静一想,朝儿不是皇上亲儿子的事情尚未公开,临鼎天应该还不会对他做得太过分。
“那就要看本侯心情了。你们家这一对儿父子,搅乱了整个朝堂,连边关现在都是战事连连,你觉得,安王能无罪释放吗?安王不杀,何以平民愤?”
临鼎天这就是红果果地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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