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着众人,也是毫无办法。但是对面的军队,似乎也是没有进攻的意思,郭汜不知何意,便是对着身边的樊稠说道:“樊将军,你这个事情怎么回事?”
樊稠仔细着前面的局势发展,也是不明所以,只是说道:“拦在我们前面的军队,似乎不像是吕布的部曲啊。”
郭汜听着樊稠的话,也是点头,由于也没有旗帜辨认,实在不知是敌是友。但是面前的军队,战又不战,退又不退,这是何意?郭汜当即喊道:“前方何人?为何拦我去路?”
这时郭汜只听前方传来了哈哈大笑,其声放肆,直入耳鼓。
然后,慢慢的,从前方的部曲之中,两人骑马走出,郭汜定睛一,心中的巨石已是放下,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傕和贾诩二人。
原来贾诩早是料到了董卓才死,吕布又是攻打了过来,郭汜等人必然是慌乱了手脚,然而他们不会去别的地方,必然是原路返回,回到自己的西凉去,然而此路又是去西凉的必经之路。在贾诩的示意下,只要在此等候,必然会到郭汜等人的到来。
果不其然,终于是在此处等到了众人,李傕对着贾诩的妙算又是深深的拜服。
郭汜着李傕和贾诩,但是并不认识贾诩,便是说道:“李将军,你们为何会在此处?”李傕不顾郭汜,便是问道自己的话:“郭将军这就是想要去哪啊?呦,这不樊稠,张济也在,这倒好,全齐了啊。”
郭汜听着李傕的言语,知道自己是撤退,怎么说面子也是不是不好,面色便是微微一红,说道:“李将军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李傕哈哈大笑,说道:“郭将军说哪里的话,李傕是个粗人,又怎么懂得知道郭将军的意图。”郭汜着李傕,似乎是力气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办法。便是说道:“稚然也非不知,如今主公已死,我们也是没有主心骨,而朝廷对我们又是不宽赦,更是派了吕布前来剿杀我们,我们不避一避锋芒能行么?”
这时,贾诩对着郭汜拱手说道:“郭将军,张将军,樊将军,借一步说话如何?”郭汜着贾诩,眼如绿豆,和老鼠一般,面色虚浮,几根髭须,实在不知这样貌有些猥琐的家伙是谁,但是骑着马在李傕的身边,起码在李傕的身边还是有一定的地位。
郭汜便是说道:“有何不可。”说完便是和张济、樊稠驱马和李傕,贾诩走到了一边。在脱离了众位士兵,这几个人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处,郭汜便是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贾诩拱手答道:“我乃李傕帐下幕宾贾诩,贾文和。现在作为李傕的行阵的军师。”郭汜听完,虽然没有听说贾诩的名字,但是还是拱手说道:“久仰久仰。但是不知文和叫我等来此处是有何话要说?”
贾诩笑道:“我问郭将军,现在你们都是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但是若是回到了凉州,大家都是朝廷抓拿之人,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便是士兵也是西凉人,我们又是朝廷钦犯,这数万士兵还不会跟着我们?”
郭汜一听,心中咯噔一跳,贾诩说的对啊,现在就是逃回了凉州。只怕也会是树倒猢狲散,众士兵都是会离着自己而去。想到此处,郭汜额头上的汗不知不觉间流出了涔涔汗珠。没错,若是那样,我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贾诩已是摸透了郭汜的性格,慢慢说道:“到时郭将军孤身一人,别说是温侯吕布,就是一个小小的亭长都可以将将军给缚住。”
“所以,现在,为什么要走呢?”贾诩接着说道,“既然如此,与其受制于人,何不反制于人?我们便是联合一起,攻入长安,只要成功,便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郭汜这时小声说道:“若是失败了如何?“
贾诩一笑,说道:“郭将军想的多了,就如你说,倘若我们就是失败了,再跑也是来的急的。所以现在,我们进攻长安,是最好的机会。”
郭汜已经完全心动了,没错,若是同样是死的话,何不壮烈一些!想到此书,便是对着李傕和贾诩说道:“非是文和之言,险些走了一步错棋。文和说的没错,我们联合起来,攻入长安!”樊稠和张济都是同意郭汜的所说的话,联合起来,攻入长安!
贾诩听着郭汜的话,知道在自己的劝说下,几万人的西凉兵终于汇聚在了一起,十万人,可以与着大汉一战了!
三位将领一共十万人,浩浩荡荡的向着长安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