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一听,心中的担忧变成了现实,不由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大声骂道:“华雄啊,华雄,贪功误事啊!”李肃也深知自己不可能守的住汜水关,便急忙传信到了洛阳。
洛阳董卓一众人等本来认为华雄之威可守住汜水关,甚至可以消灭十七路诸侯,但是,华雄战败的消息传来!
众人大哗!什么?还是一个叫关羽的无名马弓手斩的?
董卓与众人相议,议事厅一片死寂。
李儒着董卓,又诸将,道:“如今失了上将华雄,贼势浩大,袁绍被推为盟主,其书袁奎,现在在朝中为太傅,只怕里应外合,更是不妙,不若先除之。战前若将袁奎之头奉于帐前,也可败其锐气。如今之势,主公需亲自领兵,分拨剿匪。以震士气。”
董卓听后,深以为然,站起了自己肥胖的身躯,道:“现在各路诸侯皆是狼子野心,来犯洛阳,不臣之心,昭然若揭,现在,到了我们为国效力的时候了,到了众将士听令!”
众人几乎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皆是应道:“有!”
徐朗也是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董卓众人的反应着很是满意,道:“李傕郭汜领五万军马,协同李肃镇守汜水关,但是记住,不要厮杀。”李傕郭汜道:“领命!”
“吕布,徐朗,樊稠,张济!”
众人听到,道:“末将在!”
“你们与我一起,领兵十五万,镇守虎牢关。在虎牢关和叛军一决高下,斩杀叛贼!今日回去,收拾兵马,明日启程!”
接着,董卓的三角眼闪出邪恶的光来,道:“李傕郭汜,先领五百人马,太傅袁奎,一口不剩,全部斩杀。”
这种事对李傕郭汜来说实在是太是平常,一笑,便走下了帐去。
却说吕布出了议事厅,与徐朗众人告别,便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现在大战将即,在吕布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和自己的蝉儿相聚。
貂蝉到吕布归来,着吕郎似乎面有惆怅,脱下了吕布的外套,便道:“吕郎回来了,为何今日似乎有心事呢?”
吕布一笑,轻轻拉着貂蝉细嫩丝滑般的手,一脸关爱的说道:“没有什么,只是华雄败了,被人斩杀,我便要和徐朗一起起兵去讨逆贼。”
貂蝉听后,心中一颤,道:“你和少杰要去打仗?”
想着吕郎就要离着自己,虽然自己的吕郎勇猛无双,但是心中也是不由对着吕布的安危感到一阵担心。貂蝉知道改变不了结果,这便是一个军人的宿命。
貂蝉轻轻的搂住吕布的腰际,将自己美丽的脸庞贴在了吕布宽阔的胸口之上,道:“吕郎,此次出征,一定要小心啊。”
吕布恩爱的摸着貂蝉的秀发,道:“蝉儿放心,我和少杰定然安全回来。只是有一事很是好奇。”
貂蝉奇道:“何事?”
吕布道:“华雄勇猛,连斩数名中原名将,甚至孙坚也是险些丧在其手。但是竟然被一个名不经传的红脸的马弓手关羽给斩了。”
貂蝉听后,娇躯一颤,语音已是不成调,道:“吕郎,你方才说…被…被…谁给斩了?”
吕布着貂蝉的样子,不明所以,道:“说是一个红脸汉子,美髯过胸。似乎叫做什么关羽的人物,但是实在之前对此人没有耳闻。”
关羽?貂蝉的杏目顿时蒙上了一层泪水,扑哧,泪水在貂蝉的秀脸面庞上划过,又如一道亮丽的水晶。貂蝉多年尘封的记忆又被唤醒。长生哥?是你么?
吕布见着貂蝉听闻道关羽的名字,竟然流下泪来,当下急忙也是安慰:“蝉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便用手急忙去试貂蝉的泪珠。若说吕布的现在唯一的软肋,只怕便是貂蝉的泪水。
貂蝉用自己酥软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吕布的大手,道:“吕郎,你说此次出征,能和这个叫关羽的人碰面厮杀么?”
吕布眉头一皱,道:“蝉儿,这个我也不知,但是,从此人可斩华雄来,应该是叛军数一数二的武艺之人了,说不定我会和他有直接的较量。”
貂蝉听后,娥眉紧蹙,半跪于地,道:“吕郎,妾身有一事相求。请吕郎应允。”吕布着貂蝉如此行礼,急忙扶起,道:“你我已是夫妻,为何行此大礼?有话就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貂蝉的泪珠又是秀目中翻滚,道:“若是关羽败在你的手上,希望吕郎一定要饶其性命。”
吕布一听,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为一个男子求情,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吕布着貂蝉,知道蝉儿和关羽只间定然有着自己不知情的事情,究竟两人什么关系?
吕布又会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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