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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董卓对蔡邕拒绝上朝毫无办法,正欲用强制手段制服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匹夫,李儒见状慌忙制止,忙道:“主公若是如此,谁人还敢为主公效力?则天下便真得无人可用。主公必须礼贤下士方是治国之本。”
董卓思忖片刻,道:“不若让吕布去找蔡邕,此人性格直爽,该是对蔡邕的脾气?”李儒听后摇头,微笑道:“吕布虽然性格直来直去,但是言语不行,只怕不会对了这个四海饱读之士的法眼。”
董卓一脸愁容:“那究竟该当如何?”
李儒一笑,道:“此事却非是徐朗不可,少杰言语玲珑,心胸正义,或许可对蔡邕脾气,那日在朝堂之上,徐朗急忙用布帛塞住丁管之口,便可见此人的心胸有仁爱,不忍徒增伤亡。虽然不和我们很是一心,但是心性总是好的。”
董卓听后,不屑的嗤笑一声,有仁爱有个屁用,我要是光仁爱的话,现在还在西凉吹西北风。李儒着董卓,心中也是知道董卓的性格特点,也明知董卓现在已是位极人臣,统揽天下大权,按理该是用仁政治理天下,但是董卓似乎毫无此意,仍是我行我素。作为如此,李儒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想到用四海贤能之士帮助辅政,为自己的这个岳父换来好的名声。
徐朗接到了要去蔡邕之府去请蔡邕,董卓语重心长地对徐朗说道:“少杰,想尽办法,一定要将蔡邕请出山来,”接着面色一变,道:“不行,必要的时候,才取强制手段!”
徐朗领命,心中暗想,蔡邕,不就是那个董卓爱其之才,一月三迁其官的当朝家——蔡邕,蔡伯喈?
话说徐朗领命,便领着刘元来到蔡邕府邸,见到门人,便说是来相见蔡邕,但是门人只是拦阻,道:“我家先生身体有恙,不便见客,望请见谅。”
刘元见门人虽然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面色刚毅,一脸的坚定,虽然着自己的一个拳头就能放到的样子,但是也不好意思用强,便道:“我家将军久闻先生之名,顾来拜见,就请小哥传令则个?”
那人却是远硬不吃,眼神坚毅,道:“先生不适,说是不可就是不可。”
这话当真是把刘元气的七窍生烟,刚要用强,便被徐朗拦下,向门人拱手道:“既然先生不适,我们也不在叨扰,来日再来拜会。”
说完便带着刘元离去,徐朗着刘元还在生气,便道:“刘元,不要生气,此人乃是当世大儒,有些面子也是对的。”刘元听后歪着头只是不语,似乎气还是没有消去。
话说门人在着二人离远之后,便进入了内府,将之前的发生之事相告蔡邕,蔡邕道:“还是董卓派来的人么?董卓倒逆行驶,我蔡邕绝不助纣为虐。”
那门人想了想,道:“他倒是没有告诉是董卓的人,也没有之前来的人那样的嚣张跋扈。反而彬彬有礼,那人只道是闻先生大名,前来拜见。”
蔡邕听后,缓缓品了一口茶,道:“是么?那也不要掉以轻心。现在风口浪尖之上,若是再来,一样不见。”
门人领诺退下。
然而,果然如此,徐朗又来数次,皆是被拒之门外,徐朗不由叹道:这个蔡邕果然是一根筋啊,难怪最后董卓放了狠话要杀了全家才肯出仕。但是,徐朗并不想走这一步。着刘元早就已经不耐烦地样子,估计要是自己不在场,要把这个门人揍的满地找牙。
徐朗想着,笑容浮在了脸上。终于想出了一条计策。
徐朗接着笑呵呵地拉着刘元快速的离开。刘元着徐朗样子,一头的雾水,道:“少杰,你这是怎么了?丞相交代的事没有完成,还这么高兴,不怕怪罪么?”徐朗笑道:“刘大哥,明天一切事情就办妥了!”
徐朗想到了什么?投其所好!蔡邕当世大儒,才富五斗,若论文学,只怕文人,没有几人放在蔡邕的眼里,就从这点下手!呵呵,别忘了,我可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单纯写几个诗篇,对常读历史古文的徐朗来说,还不是太难。
回到了家中,徐朗在书桌上苦思冥想。
但是写些什么?李白的诗?这种七言会不会不符合现在这个时期的审美观?徐朗寻思还是篇幅较长,句式灵活,平仄不拘,用韵富于变化的词曲更好一些,脑中便是搜寻着脑中对词曲的记忆。
徐朗突然想到了蔡邕似乎对音律乐器也很是精通,传说中蔡邕听琴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话说那时蔡邕去邻居之家听琴,刚刚进入门口,听到琴声,驻足听闻琴声片刻,竟然回头而走,邻居大是怀疑,找到蔡邕问是何事,蔡邕道:“用音乐来请为何又有杀我之心?”此言说的邻居大为喊冤,道:“怎有杀害伯喈之心?”蔡邕道:“那我去你家中在门口听得琴声怎么有杀戮之心?”
蔡邕此言一下点醒邻居,道:“原来如此,那是我在奏琴之时,见螳螂正爬向一只鸣蝉,蝉儿将要离开却没有飞起,螳螂随着他一进一退。我内心很紧张,只担心螳螂抓不到它。这难道就是产生杀心并且在琴声中流露出来的原因?”
蔡邕听后终于明白何意,道:“心情随琴声而动,真乃当之无愧的琴师啊。”
此事一时传为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