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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董卓六千骑兵在胡歇尔不知情的情况下安然撤退,待胡歇尔欲追之时,董卓的部队已是去的远了。
北风刮的正紧,众人再驱马之前行,李儒问董卓道:“到我们的惨境,不用猜想,周将军和司空大人必然也受到了羌胡攻击。我们现在是退回自己的属地还是去解救他们?”
董卓其实一路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听李儒道来,董卓思考片刻,大脑在飞速运转着:
胡歇尔的大军都在我处,想是他们那该是也没有多少兵马吧?
此次围攻一直未见韩遂马腾,应该是在围攻周慎吧?
张温那大军主力仍在,该是没有什么危险,守该是守的住吧?
想到此处,本来董卓不予管张温周慎,再给自己惹上麻烦,但是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一咬牙,道:“救!”
李儒似乎料到董卓会如此说来,便道:“将军,我料想韩遂等人必然知道我等被数万羌人围困,必不会料想我们会杀个回马枪,我们有六千铁骑,绝对可以先发制人。我们就给他们来个雷霆一击!”
接着李儒下令,取下部分董字的大旗,换上了一直预备准备的飞熊大旗。
董卓到,问道:“文优,这是何意?”
李儒笑道:“将军,正如我之前所说,我们这个回马枪韩遂叛军必然糊涂,若是到飞熊二字,韩遂必然认为是我们的援军到了,正好可以乱中取势。”
徐朗听后不由大是佩服,果然妙计!上次与李儒一起去胡歇尔的营帐,对李儒巧舌如簧,徐朗就李儒的胆量,见识深感钦佩,在强敌眼前神态自若,记忆犹在眼前。接着徐朗又想到,只是跟了董卓,最后死于非命,也不由微微叹息。
董卓听后却是大喜,道:“文优,此行多亏有你,否则真是全军覆没啊。”
李儒含蓄一笑:“将军谬赞,但是还有一点,此行我们时间紧迫,后面的胡歇尔态度不明朗,要是持久,只怕对我们不利,想要歼灭韩遂,也是短时间之内可行之事,我建议我们可以在猛攻之后给予休战书,稳住韩遂马腾,给予一定好处,其他问题,以后再说。”
董卓思考片刻,道:“就依军师之言。”
终于,与韩遂的部队碰面了。
此时韩遂攻击周慎打的正紧。韩遂知道马超借来三万军马,其中两万围住了董卓,马超自领一万去攻击汉军的中军,就是张温所在的主力部队。韩遂心下坦然:董卓与张温必然命丧此处。便放下心来,让自己的所剩不多的部队全面进攻周慎的部队。韩遂心中还喜滋滋地想到:若是不出意外,这可是三线获胜啊。便下令更猛烈的攻击周慎的骑兵。
周慎面对韩遂的猛烈攻击,只是在死死支持,一连几天,死命的防守。终于,周慎还是迎来了曙光,周慎的一万铁骑越来越少,终于在快顶不住的时候,董卓来了!黑压压的战马!轰隆隆的战鼓声,让所有人听了都不由心寒。
韩遂听到战鼓声来自身后,不由大惊,回头望去,只觉黑压压一片,全是骑兵,闻名天下的西凉铁骑!
韩遂定睛一,只见大旗书云:董!飞熊!竟然是飞熊军来了!
韩遂问马腾道:“董卓应该被胡歇尔大军围住,突围不出,这个难道真是董卓的飞熊军救援?”飞熊之名在西凉果然是震人心魄。
马腾也是一头雾水,做不得主意。迟疑的功夫,董卓已经攻了上来,加上韩遂兵数日的接连战斗,早已是力乏。这样被董卓的西凉铁骑一冲,顿时四零八落,加上周慎到援兵支援,更是抖擞精神,全力攻击,让韩遂背腹受敌,更是苦不堪言。
韩遂着自己的人马越来越少,已经顾不得了许多,也不容多想,忙下令道:“快,撤兵!”死伤大半,韩遂终于突围了出去,离汉军数十里安营下寨。周慎见到董卓,更是激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要不是仲颖兄及时来救,我周慎又死了一次啊。”董卓轻声安抚,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已是乐开了花,这就是我最想要的结果啊。
话说韩遂正在营帐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不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董卓的援军来了?难道胡歇尔败了?那我不也完了么?正在胡思乱想间。使者来报:“将军,董卓大营来信。”
韩遂听后,一手夺下,展开信封,只见写到:
韩将军有通天纬地之才,统帅万军之能,卓深为敬佩。然此时机非时也,汉室虽倾,尚需时日,然那时,将军便如傲空雄鹰,一试才能。吾今使信,劝将军退兵,卓必不为难,朝廷不为难,今后仍友好相邻,待卓入了中原,西凉之地皆为使君。愿君思之,以生灵为重,幸甚。
韩遂完信,久久没有言语,马腾道:“董卓信中如何说辞?”
许久,韩遂道:“董卓的野心只怕要远远的大于我们啊,寿成,我们撤吧,董卓答应必不为难我们。”马腾叹了口气,道:“这么些年的心血,就这么撤了?”韩遂仰天长叹,道:“那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全部都要覆灭在这里?”
话说另一头,马超领着一万羌人,与张温的五万步兵对峙,张温也是知其勇猛,虽然是接连败仗,但是,也是在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力量,但是张温知道,若是时间久了,必然要被马超攻破。
然而这一日,张温却发现马超的部队撤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张温一头雾水,马超正在胜利的关键节点,为何撤退?原来此时马腾已经使书给了马超,让马超放弃进攻,速速归来汇合。马超见信虽然懊恼,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弃了张温,回去与父亲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