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丫头,你是不是在闹脾气。这位公子爷,要不是你相公,怎么会留在你家?”
留意着安丫头跟这位公子的互动,分明就是打情骂俏。怎么可能是陌生人,再者哪有单身的女人,收留男人在家住下的道理。
更别说,安丫头家就这么一张床,让人想相信两人是清白都难。
至于受伤什么的,刘婶还真没有看出来。还是说她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
“刘婶我说的是真的,你别瞎想。昨天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这号人物。不信,刘婶可以问他,骗谁我也不至于骗刘婶。”
她都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刘婶怎么还不信。看着将信将疑的刘婶,安可研有些头疼。
她脸上又没有写着缺男人,刘婶不会是想做媒婆上瘾了。歹着谁,都想给她凑对。
“真不是?你糊涂了,家里连口饱饭都快吃不上,你还往家里领个大男人回来。你们就是真的清白,传出去也坐实了骂名。”
收到刘婶询问的目光,风墨虽然很不爽安可研急着撇清关系的态度。但还是赏脸的点头,算是默认了安可研的话。
见两人的态度一致,真不像是在说谎。
刘婶脸色立变,气的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拍向安可研的脑门。回神猛然想起,这丫头可不是家里几个皮实的小子。
一巴掌下去,万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是搭上老命也赔不起。
无可奈何的收回了手,气急败坏的想点醒安可研,别再犯浑。这女儿家的名节,可是万万开不得玩笑。别人说,那只是瞎传。
要是真坐实了这个偷人的骂名,村里可是有权将安丫头抓去沉塘。想想这个可能,刘婶脸都吓的有些惨白。
再瞥向风墨这个罪魁祸首,早没有了前一刻的赞赏,怎么看就怎么不顺。
安丫头还年轻不懂事,这位公子少说也快三十出头。富贵人家公子,还能不知道这些忌讳。
人看着也不会太差,心咋就这么黑。
“刘婶,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这不是做好事。再者,刘婶你不是也看到了风墨的本事。收留他,起码还能混口肉吃,不至于让自己饿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便是。”
无所谓的耸耸肩,安可研并不想让刘婶为她的事过多操心。
瞥见刘婶盯着风墨这男人直摇头的样子,别说,还颇有几分喜感。让安可研有些忍俊不禁,差点没憋住失笑出声。
“你这丫头,说什么浑话。人言可畏,哪有你说的这么轻松。这位公子爷,安丫头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可不能欺负了她,要不公子爷实在要留在这,安丫头就随婶子回家住着先。”
皇帝不急太监急,刘婶急的直上火。
偏偏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还不以为然的傻笑。
“别,刘婶这怎么行,我不能连累你。刘婶家的老大,不是要准备去考童生。可不能因为我的名声,害他失去考试资格。”
生怕被刘婶拖着走,安可研后退一步。道出刘婶最在意的软肋,好让刘婶打消这个临时起意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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