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贤放下茶碗,冷声责道:“舞儿不许放肆!留着这把破宝刀有什么用。从你太爷、爷爷到我和你,我们蓝家就没人能举起巨缺刀。巨缺刀在蓝家犹如废铁,他人若能举起来,还不如用他做个人情。”
“不,我不要!谁也不能夺走我家的宝刀,我举不起来,以后我生了孩子,他一定能举起来。”蓝舞似乎和父亲杠上了,继续纠缠着。
蓝贤赫然起身,摔开女儿的手,厉呼道:“你懂什么!如今投靠了乘王,我蓝家必定能光耀壮大,巨缺刀若是能换回这样的好处,比它像废铁一样留着好过千倍万倍。再不要跟我胡搅蛮缠,否则看我不抽你。”
着,扬掌就要向女儿的脸上刮去。
他毕竟是从未打过这个宝贝女儿,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无心再与她纠缠下去,悻悻一转身出了内堂。
蓝舞见父亲执意如此,竟然还差出手打她,眼睛一湿,泪水跟着流了出来。
她从被娇惯着养大,向来是求什么就有什么,蓝贤这时不听她的建议,顿觉心里委屈极了。落泪一阵,左右一想,乌闪闪的眼珠转动,顿时生出了一个念头。
“哼!你要把宝刀送给别人,我就偏偏不依,都怪断浪那厮,我蓝家和断家多少年不相往来。他这时候来寻爹爹,分明就是想夺我家的宝刀……”
“死断浪,你等着,看本姐怎么收拾你,叫你们谁也别想夺走我家的宝刀……”
心念一定,蓝舞匆匆回到闺房,立即把平时最贴心的丫鬟家丁全喊了进来,众人商量了计谋。蓝舞也不管夜深,带了人就往贵阳府的断浪临时将军府而去。
月上柳枝头,人约黄昏后。
一轮明月挂在头,缕缕银光洒在阶下,宁静中暖风徐徐。
如此良辰美景,本是相约佳人的最好时间。
但是断浪全没有闲心,紧闭屋门,用心在屋内修炼着武功。
他自从被蛊毒之虫咬伤后,得云乘风运功催毒,休养了数日,伤势渐复,手脚上的青黑毒气基本散尽。
但蛊毒十分霸道,他的内功实力受损,只到这时还没有完全复原。
于是,即便到了夜里,也每日用心修炼,期望尽早恢复功力,好率兵破敌,凯旋回朝。
乘国三路大军西进,步惊云攻打两广、神将攻打蜀中都没有任何绊子,唯他断浪攻打云贵遭遇了苗人的蛊毒阻路,最后不得不让乘王亲自来退敌。
这件事情,断浪一想起来就觉得憋屈。
从以来,他都把步惊云看做超越的对象,今次他被苗人阻了进军的步伐,生怕最后步惊云灭了广国他还没有班师回朝。
所以,心里十分着急,才会这样没日没夜的修炼恢复功力。
否则要是放在别的时候,没发生过蛊毒的事情,就算在战事中,他也不忘歌舞为伴,乐享其福。
断浪从在天下会为仆,受尽了屈辱,如今在乘王的坐下权势滔滔,可把女人财富权势通通掌控在手,他尤其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也必然会为了这一切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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