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关,防御极东沧澜域的雄关,此时安澜关下,达摩和张三丰正静静坐在那里。
“老浪这是怎么了,现在还沒得手,,”张三丰戏谑道,“不会被星魂殿一群狗腿子们纠缠住了吧,哈哈,若是如此,今后贫道可就能拿大名鼎鼎的覆雨剑开玩笑了,堂堂覆雨剑,偷个东西还会失手,”
“來了,”达摩忽然说道,“只不过,后面追击的竟然是三个大罗半神,有点麻烦了,”
张三丰也已经感觉出,也随之长身而起,目视西方,不多时,浪翻云的身影浮现,身后三个身影也接踵而至。
浪翻云如炮弹般冲到达摩和张三丰面前,笑道:“幸不辱命,不过身后点子扎手,竟然比我们预料的数量多了一个,”
“那就只能赖过去了,呵呵,”张三丰笑了笑,此时,太甲、祖庚和祖辛也已经追來,身形戛然而止,硬生生落在了浪翻云等三人前方,浪翻云等三人忌惮太甲他们,而太甲他们又何尝不忌惮浪翻云等人,简直就是狼咬狗两害怕的局面,大家都是综合战力120万点的大罗半神,双方人数也都是三人,不多不少,这种级数的战斗,已经无法预测结果,稍占上风,就有可能大获全胜;稍有闪失,便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九域纵横印都敢窃取,你们好大的胆子,”太甲怒视道,“看來,你们星空一脉是要撕破脸皮了,”
“瞧你说的,唉,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如此伤了和气呢,”张三丰不仅疯言疯语,脸皮厚度也绝对惊人,“九域纵横印的大名贫道咱也听说过,大名鼎鼎啊,怎么,丢了,老天爷,你要是将这天大的屎盆子扣在贫道身上,贫道是决计不许的,开什么玩笑,这罪名是随意担待的么,,”
“久闻张疯子老不要脸,果然如此,”祖辛怒骂道,虽然是一女性神使,但威势同样强悍。
“太甲血口喷人也就罢了,你这妞儿竟然也恶意中伤,贫道这是怎么了,流年不利,让贫道算算……”
“张疯子别装神弄鬼了,把九域纵横印交出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沒发生,”太甲不知张三丰在搞什么,但这个表态却也算非常大度了,只不过太甲的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看似平局的局面,但刚才经过甬道口那股飓风的冲击,他还是稍稍受了点伤,寻常时候,这种小伤无伤大雅,但现在是一个实力极其均等的局势,一点差距就有可能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所以只要能先拿回九域纵横印,那么一切问題事后再说。
“笑话,手上沒有的东西,怎么给你们,”张三丰问达摩,“大师,那什么狗屁纵横印,是你拿的,”
达摩老实人,沒拿就是沒拿,自然摇头。
“那么老浪,那东西在你手上,”张三丰不经意间将“你拿的”改成了“在你手上”。
浪翻云终日和张三丰在一起,哪能听不出蹊跷,当即笑道:“当然不在我手上,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张三丰笑道:“这就对了嘛,我也可以明说:那九域纵横印跟贫道沒关系,绝不在贫道手中啊,贫道以大星神的名义发誓,”
“该死,不要亵渎大神,”祖辛怒道,说着瞎话,却拿大星神的名义说事儿,简直就是侮辱她们这样的神使。
“好好,那就以我们背后的‘老头子’的名义发誓,行了吧,”张三丰疯疯癫癫地说道,“太甲啊,你也是老糊涂了,怎么是非不分呢,”
不等太甲说话,张三丰继续说道:“其实我和老浪本來是要闲逛一下的,却发现有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要进入星神塔,咱们是盟友不是,所以咱决不能让那厮得逞的,哪知沒等我和老浪通知你们,那鬼鬼祟祟的家伙竟然冲进了星神塔底层,來不及通知你,我们俩便跟了下去,我们跟到半路,那人已经折返了啊,于是我们从那密道中一出來,就看到了你,这这家伙不分青红皂白,竟然劈头就打,却让真正拿着九域纵横印的家伙溜了,你啊你,不是一般的笨啊,”
简直就是信口开河,太甲怒道。
“你不信我也沒办法了,”张三丰送了耸肩,“总之,这罪名贫道是不会担下來的,人命关天啊,向來只有贫道给别人头上扣屎盆子,还沒谁能冤枉了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