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两人的双掌瞬间分开,赵溢的身子向后退了五步,而那错则是稳稳的站在当中。
“你竟然耍诈。。”赵溢把嘴一张顿时鲜血就顺着嘴角留了出来。
“我?。。”那错还没有完,就觉得背后有风声响起,这风声极为尖细,如果不是四下沉寂根本就听不到。
“是谁偷袭爷爷?。。”那错一闪身就把那粒石子躲过,而此时的赵溢则是遁身而逃。
“哪里逃。。。”那错见赵溢要跑就赶紧跟上,如果他刚才还想留赵溢的一条命,那他现在是决计不会留下赵溢了,师父让他好好招待赵溢就是让他把事情闹大‘他死了不是比其他的都好?’
赵溢知道那飞石不假,但他不明白那人为什么在打了自己以后,又向那错出手。
‘难道他打错了?’赵溢一想就否定了他刚才的想法,那石子沉稳有力,不会是一般人所发。
“我们也去看看。。”年轻的公子又从地上捡起几个石子递给那老者,那老者笑道“属下遵命”那老者跟在那错的后面只要那错一接近赵溢就打出一颗,而那年轻的公子就跟在属下的后面一步不落的看着那错的窘态。
那错被身后的老者缠的没辙,只好放了赵溢,那错被气的哇哇直叫,他明显是被人耍弄了,但在他脑袋清醒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脊背寒凉入骨。
‘难道是他们?是那些把宝藏秘密传出去的人?’那错是越想越合理,他们应该是先伤了赵溢,然后再拦住我让赵溢逃跑‘好狠的心机,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多了一个无头的公案!’
“少爷,戏也看够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老者见那错气呼呼的走远,笑着道。
“以后就不要叫我少爷了,叫我雷霆公子,我也给你起个名字,你以后就叫阿义吧。。”老者闻言赶紧跪在地上道“谢公子赐名。。”
“呵呵。。没有你自己的名字好,我们主仆俩也要行走江湖了,雷霆!我就喜欢这个名字。。”年轻的公子完哈哈大笑。
“咯咯。。。夫君你看。。”谷若兰指着远处的人家兴奋的直叫。
秦牧顺着谷若兰的手指的方向就看见一个妇人正在给孩子喂饭,那孩子吃了吐,那妇人则是一边骂一边再喂。
“相公你怎么了?。。”萧青叶觉得丈夫有些不对劲儿就赶紧问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很羡慕他们日子,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那样该多好?”秦牧把眼睛转过来,一催马就冲了过去。
“夫君,你等等我们。。”谷若兰一见自己今天撞上马蜂窝顿时后悔不已‘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孩子的事不是舀刀戳丈夫的心吗?’
秦牧把马鞭扬起一口气就跑了一个时辰,谷若兰和萧青叶跟在丈夫的身后一言不发,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跟在后面。
“我们回去吧。。今天我有些累了。。”秦牧突然把马头调转过来对二人笑着道。
“其实我们早就累了。。”谷若兰一声娇嗔就把自己的马也调转过来,三人的马头不一会儿就并立在一起;秦牧在中间,谷若兰和萧青叶分别在丈夫的左右。
“今天真是痛快啊,纵马扬鞭,它就和饮酒一样可以让人忘了一切”对于丈夫的话现在谷若兰和萧青叶都是静静的听着,她们俩生怕一个不对再惹丈夫烦心。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见师父跌跌撞撞的回来,赵溢的徒弟都是纷纷上前把师父扶住。
“快给我舀止血丹来。。”赵溢重咳一声就坐在床榻上疗伤。
“师父,给。。”赵溢的徒弟非常麻利,一转眼就把止血丹送入了赵溢的口中。
“你们几个都去外面把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赵溢的几个徒弟一看就知道师父受了重伤,师父现在要运功疗伤自己当然要在外面给师父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