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真与其堂妹杨玉一同进来之时,李扬怔了一怔不经意的相看竟是差些当是花了眼,心里便叹道天地之间造化之妙,实是凡人不可枉加猜测的。
“叫你们来,是有一事相商。”小荷到是镇定,随意在二女的脸上扫过便是开口说道,“昨ri,夫君接了寿王的请贴,答应了要去赴宴的。我今ri身子不舒服便不去了,你们几位姊妹商议一下看看谁人有空便陪着阿郎去瞧瞧。”说完之后,一看了左首的朵儿,二看了刚刚进门的太真,而杨玉却是瞧也不瞧上一眼。
“阿姊有事,那奴家也想在家中休息几时,这些天来隔三差五的被宣进了宫里走动,实是有些乏累。”朵儿甜甜一笑懒懒说道。
这便轮着太真了,她也有不想去,不为别的就瞧着那寿王的眼神这身上便是发冷,真是怕了。但此话又不能与李扬说起,以免引起他的不快,就要说道也是不去。
一旁的杨玉却是抢着说道:“此事皆是因了小妹的胡言才引出这档事情,凡事有因有缘,那便让小妹陪着姊夫去与那寿王说个清楚。”
“妹妹,休得胡说!”太真轻喝道,又与小荷笑着道,“阿姊,还是我去吧。”
小荷点头,与李扬看了一眼,又瞧了柳叶儿问道:“四妹,你之言呢?”
本来柳叶儿是想回饶乐都督府省亲的,但莫为好赖离不了人此事便是放下了,如今一颗心思皆是放于孩子身上,每ri里更是往小荷这里跑的勤快了些,直至一ri小荷发了话,让她如喀秋莎一样代为管教这才随了心愿,此时哪里还能顾得上理了这些事情,脑中仍是想着孩子是不是已吃了nai或是又需督促nai娘该是换尿褥子了。听小荷相问,随口便道:“阿姊做主即可,莫为大概快要醒过,奴家去看看。”便是施礼急se而去。
小荷笑着摇头又来看着喀秋莎,而喀秋莎一向软弱,从不抢人风头更别说是独自一人来陪着李扬这种专宠之事来,忙是低首说道:“这院中之事烦多,奴家哪有空暇去呢?”
李扬也是喜极了这种与事无争的xing子,便笑着道:“可让朵儿先代着。”
喀秋莎闻言心中好是欢喜,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至于茉莉一来年岁小,二来也好动,不等相问便是说道:“可否也带着妾身去?”
“准了。”小荷笑着说道,“三妹,你好生的看着五妹与六妹,在寿王府上可不许让人笑话了去。”
“是,阿姊。”太真忙是施礼应下。
“姐姐,我也要去!”杨玉自是小声的求道,“小荷姐姐,让我也去吧,反正是我惹出来的事自是应有我一份。”
小荷笑着点头,此事便是定了。
吩咐众女皆是下去,小荷便嘻笑着与李扬说道:“阿郎,这样可好,改ri妾身去让人寻一巧舌的婆子与你将这杨小娘子一并聘来如何?”话是好听,但这其中的味道却是泛了酸意。
“娘子说的甚话。你岂能不知为夫的心么?”李扬可不敢再犯了糊涂,忙是来握了她的小手,正se而道,“有你,有她们足亦!”
“哼!”冷哼回了李扬,但手却是未抽回仍是让他握着,只是脸se有些不好看,幽幽的说道,“那娇滴滴的咸直公主与长安公主又是何意?莫要当咸直公主已是下嫁了出去,你们的那些肮脏之事让妾身实是恶心。”
李扬嘻笑了起来,探手竟是将佳人抱在怀里道:“娘子,可你我不也都做些肮脏之事?”
“放手,莫让她们瞧见。”小荷只不过是气不过说说而已,见李扬却又想使了坏,顿时着了紧挣了几下叹道,“妾身真是被你欺负死了。”
反正是闺房之中,李扬也不怕什么,又紧了紧手臂,怜爱的抚着小荷的脸,温柔而道:“娘子,自始自终你都是我的最爱。”
一时之间小荷忘了所以,伸了手环住李扬的脖子,将头伏在其肩上嘤嘤的哭起。
“真是好生让妾身讨厌!”随着一声娇呼,知趣的丫头秋娘便是出去将门掩上,守在了外面。
瞧了午时将近,小荷羞红了脸将秋娘唤了进来与李扬重新梳头,自己躲在被子里蒙着头装了不知道。
李扬出房交待秋娘莫要让人打扰了小荷的清静,自己便去书房里唤过小丫头去各房房叫了nainai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