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笑笑也是回礼,却未说了自己是何人。
杜甫道:“无事,只因见二位兄台品诗,小弟这附雅之心便是作祟,所以才相挠了兄台。”
“无妨。”李扬笑道,知此子是好诗文之人,也算了同道,便是起了相邀之心,去看了王维,见其有赞许之意于是又道,“敢问杜兄,可否与我等同游?”
“求之不得。”杜甫忙回道,心中觉得也是高兴的很。此次历游郇瑕、吴越等地再回东都选乡贡,虽是有些不愿,但不能违了父亲(时任兖州司马,名杜闲)之意。在宅中苦闷读书,实是忍不得,便带了一仆出门至了这白马寺,不想遇了二位儒士之人,静听说文论诗好合自己的脾气,便是起了相交之意故才出言而唤。
三人结伴互为探试,李扬与王维便对此子不由的另眼相看。呤诗,此子别有洒脱之意味,大气且敢枉言,说文,又好似守成的高士,论史,先秦诸子尽数道来,一路之上可知杜甫真的腹中有真才,便是笑着道:“子美,你有此才,这乡贡头名定能探手而得。”
杜甫得意,笑着道:“言过了,真是惭愧。”却是并无多少谦虚之调。
见此,王维皱了眉,也见时光飞逝已近午时,便提议午后再聚。
李扬虽是奇于王维如此,但还是与这杜公子告辞了。
二人别了有些不舍的杜甫,李扬便说道:“摩诘兄,为何急se归来?”
“呵呵,子仁,你是否起了爱才之意?”王维倒是反问。
李扬点头,瞧了王维如何回答。
“实不相瞒,此子,我是识得的。其祖为则天皇后时国子监主簿、修文馆直学士,后景龙二年赐箸作郎的杜审言杜必简,父为其幼子杜闲,现为兖州司马之职,而这子美则是杜司马之长子,为清河崔氏所生。”但又摇了头道,“此子命薄之极,未及多时便克死其母,其兄也不明所已的夭折。哎,这些也是天意,但杜子美虽是有才,但xing子张狂,且放浪不羁,常与狂士走徒相交往,这便是自身之短了。今岁乡贡不愁高中,但来年想跃龙年却是万难!”笑笑摇头再道,“此种人物,常口出清狂之言,我等需少与来往,以免带来其祸。要想与之相交,还需将其xing子磨炼后,那时便可了。只不过需十数载,到时还不知是死是活了。哎!”拱了拱手,“子仁,就此别过了。明ri还需上仗入朝,午后我便居家应对凡事,不见客了,望莫要怨我。”说罢神se有些暗淡的而去。
李扬也是叹了一声,瞧了瞧白马寺的山门,又看了看已是骑马归去的王维,自己还是唤过了牵马的执衣,跃上背而行向洛阳。
至了尉迟宅中,先与尉迟勇问安见礼,说了些闲话便告退出来,返回院中,问了丫头却被告知,除了柳叶儿在房里不善行走,其余几位娘子皆是被咸直公主邀去别宅之中玩耍。
至午时,还是未见回来,却等到了报信的刘二,刘二道:“老爷,诸位nainai让小丫头告之在下回来,说是不回来了,大抵是要与公主喝花酒赏牡丹。”
李扬哦了一声说了知道,便无jing打彩的将他又打发了过去。进了柳叶儿的房里,见柳叶儿正忙着逗莫为,自己便来了兴致,也不知怎么了,莫为见了他便是哭起,最后还尿了李扬一身。李扬笑起,去抓了儿子的私处摇了摇道:“小莫为,你也作弄了父亲么?”
柳叶儿将他的手打去,娇笑连连,将莫为交于nai娘之手让她下去,便朝李扬抛了个媚笑,将某人勾的魂飞天外,而忽被引的燥热不安,抱着一身nai香的美人便要胡闹起来。
柳叶儿哪里敢,忙是推开,张了小嘴轻唤道:“阿郎,莫要胡闹了。妾身有话要说。”
“何事?”李扬怎能让到嘴的佳人飞走,一手揽了已是回复如初的纤腰,一手已探入衣物之中玩弄着说道。
柳叶儿被他挑逗的也是有些意动,但还是用手按了那作恶的手道:“阿郎,妾身想回饶乐去省亲。顺便也想看一眼妾身的nai娘。”
“哦”李扬停了手,好似在思索一番,这让柳叶儿也十分的着紧起来。
“好吧,等过了七月再行如何?”李扬终是应下,于那红唇之上亲吻了起来。
正要闹的不可开交之际,丫头东梅进来见此,低首禀道:“老爷,姑老爷让去用饭。”
李扬将已是羞红了脸身子酸软的柳叶儿轻轻的抱着,无奈而道:“哦,知道了。”又与柳叶儿笑笑,“回来再让你好看。”说罢有些气呼呼的在佳人翘起之处抓了一把。
柳叶儿瞧着自己的郎君如此,便是轻声脆生生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