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然可汗叹了一声道:“这全帐的头领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个能让本汗放心呢?”
“大汗说的可是我?大汗!这,我还需坐镇牙帐替大汗平稳八方之事,不是换一个人吧。”骨咄叶护实是不想去,只想能多见韦纥齐齐格几面。
“哦,骨咄,你如此的推三阻四恐怕是心中有不舍吧?”伊然可汗直视了骨咄而道,“如是喜爱哪个小娘子,说出便是,本汗许你!再不行,本汗将本是可敦的韦纥齐齐格让你如何?我的亲弟弟,你说呢!”
骨咄头上冒了汗,心中发虚忙是低下头说道:“小弟愿去!”
“好,这才是本汗的好弟弟,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出马吧!来人,送骨咄叶护出牙帐!”伊然可汗心中又是得意,这权力实是好用之极,这般桀骜的骨咄还不得俯首?又转而想到,看在你是一胞之兄弟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韦纥齐齐格之事,等与其天婚之后,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痛苦的样子。
骨咄叶护出了大帐,听着后面相随之人道:“骨咄叶护请!”这心中便是叹息了一声,这兄长倒底怎么了,为何短短几月间就变了,而且一夜之间变化之大今他都在怀疑,如今的伊然可汗还到底是不是那个往ri的兄长。再则为何要说将韦纥齐齐格相让的话来堵我,难道说他看出些什么?不会的,应该不会,大抵是北面局势难堪,一时之间寻不到合适之人,心中焦燥罢了。算了,早去都播那边瞧瞧自己这心里也安分些,不然这多难的突厥又该大乱了。
李扬帐中,二女喜盈盈叽叽喳喳的将早上之事与李扬说了。李扬也是喜道:“她真的在此,真的在!二位小娘子,我李扬谢了。”
“李县男,看来韦纥贵主对你真的有很大的恩情呀,不然不会问你如何办?”兰花有些酸酸的说道。
梅花暗中摇头,拉了一把还要说的兰花,笑着对李扬道:“李县男,兰花妹妹年少不当事,信口胡说,请李县男不必在意。”
李扬心中高兴,哪里会想这些,听了一愣便道:“梅花小娘,为何说了这些,兰花小娘天真烂漫我心喜之,哪里会在意什么?”
说的兰花心中窃喜,也不顾了什么,大漠之女子本就胆大直率,上来搂住李扬便是吻了一口,喜道:“真是亲亲的汉子,奴家爱死你了!”
这倒是让李扬呆住,随即也将她搂在怀里去抚着。
梅花年长些,见此还不知要乱了,便是咳了一声道:“兰花妹妹!莫要误了李县男的事,一会苾伽骨咄禄可是要来的。”
兰花红着脸白了李扬一眼,忙从他的怀里挣出整着自己的衣袍,嗔道:“不许作弄人家!”
“李县男可在?本特勤又需挠你的清静,还望不要怪罪。”帐外恰好苾伽骨咄禄自婆匐那里得了指示,前来探李扬的态度,便出声问道。
李扬用手指了指旁边,让二女侍立一旁,自己用手拍了拍有些发红的脸庞,拱手笑道:“请特勤不必拘礼,请进。”
“哦,看来是本特勤来的不是时候,美人在怀其乐融融,不知可否莫怪于我。”苾伽骨咄禄哪里能看不出几人之间的暧昧,便笑着说道,“李县男风流之极,在下实是佩服。即是得人也要得心,不像我等粗人只管玩乐哪管美人的心思。二位小娘可是随了个好主子。”
二女上前施礼,脸红似朝霞不敢反驳,乖巧的去倒茶取了漱口水与丝巾。
“特勤说的言重了,本官哪有你说的那般,只不过方才与她等说了几个俗话而已。”这二ri的相处,李扬也这苾伽骨咄禄相处的也有些投缘,便笑的回道。
苾伽骨咄禄笑着坐下,品了nai茶赞道:“暖酥手,细凝眉,唤过娇儿弄香杯。一缕情,满开怀,识得竟为茶芳菲。李县男可是乐不思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