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儿知道了。”苾伽骨咄禄重重的点了点头。
婆匐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这个本来纯真的孩子,如今为了这血腥之路而要转变为另一人时,便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将其搂过,喃喃而道:“儿,莫怪了阿娜,阿娜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此时心软了那便是个死字,你若胜了则全盘皆活了。”
苾伽骨咄禄点头唤了一声:“阿娜!”便是在心中做下了决定。
李扬随着侍从转入一顶帐里,侍从躬身道:“请李县男稍坐,洗澡水不时便可打来,还有什么不周之处可随时唤了我等。”
李扬摆手让其下去,坐于外帐的皮毛毡子上,心里想着如何能溜了出去。就是能出了这里,但那来来回回巡查的士兵也是个麻烦。
“李县男,奴婢可否进来服侍?”帐外女子唤叫。
“进来吧”
门帘挑起,二位高佻艳丽的女子俏生生的从外面进来,与李扬见礼:“见过李县男,奴家梅(兰)花有礼了。”
“哦,免了。”李扬见其后有人提了冒着热气的水桶,只当是添水之人便随意说道,“温热合适即可,本官一会自去洗漱。”便伸手取过一只笛子左右的端看。
“水已好,请李县男随奴家宽衣。”二女婉声而道。
李扬哦了一声,站起进了里间,让二女帮着除去衣物,只着了小衣进了浴桶坐下,便说道:“你们可退下了。”
二女相看了一眼,却是未动,动手将自己剥成光洁的小羊,便齐齐的朝浴桶走来道:“奴家奉可敦之命来服侍李县男。”
李扬知是何事了,不由的心中烦躁起来,若是平ri里也就如此了,可此时确实无那份心情,便又冷冷的喝道:“退下!”
“是”见李扬发了怒,二女好奇的互看了一眼对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悲,收拾完毕后便退了出去。
洗过之后,李扬本起就此安睡,忽是想到不妨问问这二女是否知道一些事情,便将二人唤了进来问道:“牙帐之中可有一条河水?”
梅花掩口笑起:“李县男可真是健忘,我突厥牙帐不就是建在嗢昆水之畔么?”神情妩媚,尽是挑逗之意。
李扬对此视而未见,摇着头道:“不是说这嗢昆水,还是说流入牙帐之中的。”
“奴家知道,李县男莫非问的是那一条河水。梅姐姐你我老是去那里取水,不过李县男你问了这些做什么,那里可是大汗的牙内圈起之地,平常人等是进不得的。”兰花好奇的说道。
李扬心中狂跳,压了惊喜,缓缓而道:“无他,只是听人说过,那里的水是圣水,常饮之有奇效。”
梅花与兰花相视一眼茫然道:“没什么出奇之处,不过是水清而已。哪,就在那里,大概一里开外的地方。”兰花还用手指了指东边。
这下李扬更是大喜,但也是愁苦起来,该怎么打发了这二女,自己怎么才能溜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