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那本官问你。如是我自投了你等,你等可否放过院中之人?”李扬见事情已败坏如此,便急声问道。
那头目冷笑了数声;“司马做的好打算,如我放了他们,那ri后谁能知道不走漏了消息。李司马,你这下可是满意,在黄泉路上有这么多的人陪你,你也不冤了。”
院中众人吵闹起来,都张口大骂此人心肠歹毒。
“哼!好好的逞逞这口舌之利,看到时杀了进去,你们怕是没有力气。哈哈,给我架梯子攻进去!”头目大骂,已视里面之人为瓮中之鳖,得意洋洋的朝后挥手。
看几架梯子被人抬着要搭于墙上时,李扬再也说不出话来,扳了块青砖朝一贼头上扔去,在那人的惊呼声中下了墙,急与其他人道:“此为九死一生,如我辈不奋勇,当被屠之!”
“也罢,无了生机,那便是拼了吧。”经了片刻的慌乱,众人久在生死之际滚打皆是人中之翘楚,听得清切便也镇定,齐齐出声道。
李扬与四周长揖一礼道:“好,那子仁便与诸君共拒敌。”与何大户笑道,“让何兄受牵连了,请何兄恕罪!”不等何大户回话又道,“烦请何大户将私藏的兵器取了出来,将于我等,我等也好杀敌。”笑笑摇了摇头,“莫要再瞒着了,哪位商贾之家没有藏着些玩意,这都是路人皆知的事情,本官也早就知晓了。”
何大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转头与管事说道:“去,让人将兵器取出,你也组织了护院奴仆等人手先将这眼前之危化解了开来。”
管事躬身应是,忙招呼了人手上墙头与贼相抗。
外面之贼本是要搭梯攻进,未想到方搭上了便被里面的人将梯头砍去或推斜了,平白摔伤了几位弟兄,那头目发了狠,叫嚣道:“往里扔火油,烧死他们。”
一罐罐臭气的火油被扔了进来,何大户脸se一变急道:“快去取土,再去取些被子出来。”又朝李扬等人拱手,“此间有鄙人一力承受,请诸位莫要添乱,随鄙人进房里观战。”
李扬也瞧了这些跃跃yu试的乡绅,各个手里拿着兵器不住的耍着,倒是惹的来回奔走的护院不时的躲闪,便知何大户说的有理,便与诸位说道:“何善人说的有理,请诸位做最后的凭仗,诸位意下如何?”
“哦,也好。就依司马所言。”众人见一时也攻不进来,这心中的惊恐也都去了不少,确实自己堵在这里实是不便,于是讪讪而笑,随李扬进了屋子,只不过手中的兵器却是未能扔下,各个握在了手中。
李扬见状也将手握在了剑柄之上,这心便是安了不少,不由的轻笑,摇了摇头相坐于屋内也于其它人一般,胸中发紧说不同话来,只是看着院里的动静。
“好硬我龟壳!”头目气极,这一刻的功夫未见成效反而又伤了几名弟兄,不由的大怒,从身边之人手中夺过一杆长矛,对着墙上便是投去。墙上之奴仆未能躲过,被贯胸而过,发出一声惨叫摔落了院中。
“啊!”李扬心中是为一惊,急是朝那边看去。
何大户摇头却道:“无的救了”转头对管事说道,“记着他是哪户,事后送过百贯。”
“是,老爷。”管事平淡不惊,躬身过后来至门口大声喊道:“老爷发话,田家赏百贯!”
那些个看着自己人惨死于眼前的人,本是有了怯意,但听了这话,纷纷如打了鸡血一般顿时视墙外之人如杀父仇人一般,个个发狠使了全身的气力拿着兵器朝贼人身上招呼。
李扬点头,呼了一口气,对何大户道:“何兄,过后请将自家的损失报于赵县令,本官会酌情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