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明次回神进房里挑指大赞:“吴教习,你这一手着实的高明,可是将我吓着了。”
“呵呵,无他,不过是力道掌的好些,如明王想练,假以时ri便可大成。”吴教习笑道。
赫连明次知是这吴教习与自己下了台阶,便不再提了,又道:“今ri怎么未见贤伉俪在?”
吴教习脸se飞快的变了一下,打了哈哈道:“这,大抵是与内宅了吧。明王此次前来可是来看他们练的如何?”
“呵呵,这倒也是其一,今ri有事想必吴教习已是知道,小汗有些忧虑便遣我过来看看。”
吴教习点头:“是极,小汗练族壮花费自是不小,这看看成果也是应当的。敢问明王,是先看步击还是走箭?”
“随意,请吴教习随意!”明王见这吴教习如此,这心便是放下了。
吴教习拱手道:“那请随我来。”转头于房内六人说道,“去喊了其它师兄弟起来。”
“不必了,不必了。有他这六人足亦。”赫连明次忙是阻道,“我自是相信吴教习的,请随意的耍几下即可。”
“好吧,阿大,你去练一套步击的拳法。”
“是,师父。”一位十四五岁之少年出列,跳到天井打了一套拳法。赫连明次只能看个热闹,见其起势凶猛、步伐飘逸,拳风带声,收招却是平稳之极,可见功夫自是扎实的很。于是又道,“可否耍阵兵器?”
阿大点头,从架上取了一杆大枪,顿时泼风似的舞起,倒是频有沙场萧杀之气。
“好好好,不必练了。窥一斑而知全豹(出自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方正)可见吴教习是下了真功夫的。这下我与老爷皆是放心了,夜间起事可成!”赫连明次点头而道。
吴教习奇道:“夜间可是有事?为何老爷只说要做些准备?”
“哦”赫连明次自知失言,这吴教习可是外边请来的,谁能知道是何心思,便笑着解释道,“吴教习多心了,不过是夜间何大户要宴请各方绅士,老爷想借此露露脸,挑些你教的族中弟子作些准备,到时演上一场以博乡绅一笑。”
“哦,原来如此!那请明王挑选。”吴教习这人知自己的本分,武功自不用说,反正是护院家丁杂役无一能胜过,而县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便不问,这就是为何能成了慕容曦皓的座上教习,教授了族中jing选百余子弟的缘故。
“夫君,你快些来看看,柳师兄又是犯病了。”清脆之声从外响起,一位长相清秀的小娘子从外疾走进来。
吴教习脸se大变,急忙与赫连明次拱了手,纵身一跃便是二丈开外,这让赫连明次心中一惊暗道这吴教习功夫之高实为罕见,不由的起了想彻底招揽之意,等下回去定与小汗相说,无论怎样也要留他下来。
“师妹!”吴教习跃到小娘子身边,淡淡的说道,“我这边明王在呢。”
“见过明王”小师妹回身与明王见礼,脸上却是悲苦,小声的与吴教习说道,“夫君,你难道还是不肯叫我娘子么?柳师哥可是都与你解释清楚了。妾身与他真的只有师兄妹之情,妾身的一颗心全在夫君的身上呀!妾身的心真的好痛!”
“唉!”吴教习想去抚摸师妹的脸却是将手放下,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