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随本是羞愧之极,再看丽人那让人怜爱的梨花带雨之se,便生硬而道:“不错!是我所为。”
“好,是个汉子。鄙人佩服,这倒好办了,我如是将你那不祥之物剁去,再将你拿去见官,你说可好?咂咂,如是那样,这如花的娘子便是享不到了,再加之身败名裂落了个身首异处,倒是可怜的很。”
亲随听其语似有赞许之意,心里便是活泛起来,说道:“事已是做下了,传了出去如你也有些影响。要知道,我可是县府里的人,这破门的差役,想必你也是听过的。”
“哼!嘴硬,我倒要看看是刀硬还是你的那里硬!”说罢刀尖下移。
“慢!”亲随却是软了下来,先前都是硬装出来的,如今见动真切,便是求起饶来。
床边之人停了下来问道:“你可还有话说?”
“你这样做,也过不是想要些钱帛,你且说个数目,我便即刻送来。”亲随也是瞧了出来,要是真要处置他,可是不与说这么多话的,由是猜着说道。
床边之人冷哼却是拿刀又往下移。
“二十贯如何?”亲随急叫,刀又往下移了一寸,“三十贯!”急叫出口,刀停片刻却又往下移却是慢了。亲随狠心咬牙,“五十!”说罢又道,“超了五十,你便动手吧。”
“好,五十贯!一言为定,但你需写下字据。”床边之人将刀复移与项间,一把将吓呆了的丽人赤身提起,道:“要想活命,去拿纸笔!”
亲随无奈写了字据,交于床边人看,其人看罢,放与床上冷笑:“你这狗屁不通之文也拿来现眼!重书。”
“你!好,你说如何写。”亲随忍了口气说道。
“就书,因赌欠钱五十贯,还有再另书,jian人妻妾的自悔书。”
“这!”
“书下便放了你!”
一听放了自己,亲随便屈从下来,爬于床上将二书所好,签字画押后交过。
床边之人收好,将刀收了半起,笑道:“这样多好,不过我先收些利息。”说罢在其胸上划了一刀。
亲随痛之想喊却被用被捂了嘴,就听床边之人又道:“竟是有了你的亲笔文书,我也不妨问你几句话?你好生的回答,要是不然,我仍是将你残了送官。你可是听清了?”
亲随心中大骂,但不得不低头,吸着冷气回道:“但凡相问。”
“今ri沙州司马来见赵县令,可是说了些什么?”那人问道。
亲随惊看了那人,见那人面带微笑指了丽人道,“要是说了,她还是你的。”
“好吧,我说,......”
门开,亲随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那人掩门笑道:“公爷可要常来坐坐,不然我可是要去县治寻你去吃酒。”
亲随朝后拱手不语,就听得“你这个小荡妇,老爷我从楼里买你出来,便是要快活的。来,拿出你的本事,好好服侍老爷”门外汉子压抑着不均匀的呼吸笑着。
“老爷——”那丽人娇呼了一句,便是被什么所堵,只留下哼呜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