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面有尴尬,拱手而道:“这个,下官恕难从命,下官只听从寿王的差遣。”
“那寿王殿下何在,本官要见他。”李扬又道。
“这,寿王有疾回去了。这里有长史与亲事典军,帐内典军各一人相主持。”校尉回道。
李扬说了几个好字,便又道:“本官要见他们,到是想问问本官的家眷哪里违制了。”
“请县男稍候,下官这便去请来。”校尉转身离去。
在不远处的高楼里,栏杆之上站了二人,其一人有些埋怨道:“皇弟,你真是鲁莽!见一见就罢了,为何还弄下如此大的声势,这要让父皇知道了,非要责骂不可。正主已是来了,还是让他们回来,省得到时下不了台面。”
另一人仍是痴看着下面的一顶马车,摇着头苦笑道:“这些小弟自是知道,但自从金光门外见了她一面,这心里便实是放不下了。如今你我兄弟围猎出府,却是正好与之相遇,又是轻风送缘,将那帘吹起,这难道不是上天与的缘份吗?皇兄,此事即是做下了,那便落一落李扬的脸面,让她知道一下,权势是如何的霸道!我便是不信了,以我寿王的身份难道还将她夺不过来?”
“糊涂!皇弟你真是糊涂,不论她如何的好,即已是别人妇,你如此作就不怕人笑话!”那人骂道,手扶了栏杆朝下张望,正好斜看到了车里的颜面,心里也如重击,当下惊呼了一声道,“好美艳的娘子!”
“皇兄,你也是看到了,这天下有几人能比得上她们,为何独独当这李扬霸去!我心不甘!”寿王恨道。
那人收回了目光,正se而道:“你着魔了!皇弟,趁还有余地,快些将亲卫收回!”
“不!我非要看看那李扬失了颜面,如何在这长安里立足!皇兄,你难道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收揽于他?莫要忘了,现在的皇太子可是李瑛那个废物!”寿王低声说道。
“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好自为知道,本王走了,这事你自己收拾去!”那人摇头而去。
寿王冷声数声道:“就凭你也想谋取太子之位?你母不过是个早逝了的贵嫔,只能葬在细柳原,又无外授,拿什么与本王相争!就凭金吾将军张去逸么,笑话!他的女儿还指不定到时要嫁与谁人呢!哼!来人,来人!”
远远相候的侍卫跑过躬身问道:“寿王殿下唤属下何事?”
寿王指了下边,小声说道:“你去说于他们,就说本王说了,乘三马车违制,要么弃车而去,要么请她们上来与本王敬杯酒也可。至于她们的郎君要死死的缠住了,等事后再放行。”
“是,属下明白。”侍卫应命而去。
下面,十六王府长史出来拱手道:“本官也是应命而查验,实是不知是李县男之家眷。只是李县男为五品,只能二骑其为驴牛,确实多了一马。”
李扬皱了眉道:“这长安、万年二县中,无官无品之人骑马而行多与恒沙,为何不去相查,而却拦了本官的车马?”
“这个,恕本官不知。本官只知看到了便是要相管。李县男你也莫急,即是已拦下,要不便除去一车,罚些铜罢了。李县男你看可否?”长史也觉得自家的王爷多事,为何要为难人家。别说别的就现在人来人往的大户有几人是徒步的,难不成各各都要查验吗。李县男之家眷也没坐什么违制的车马,也就是一马相拉的奚车,这也值得如此相待?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