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仙童未曾想到一句想巴结二人的话却是给自己带来了麻烦,心里也是害怕,忙跪道求道:“江宝林,奴婢该死,奴婢只想让你们感受一下同乡的人亲近,并无他意。求宝林莫要告了江美人,奴婢求你了。”
“哼,你自称奴婢,可是将我放在眼里?让你办事你却是与人闲话,说你大胆你竟敢妄议主子。你还哪里是奴婢,非明你才是主子。来人,将他押下,回宫!”这宝林面都未露,李扬也不为奇怪毕竟是圣上的宠幸人,但这般的较真挑理,还是与他有些异样,但也不能说什么,这是人家宫里的事,与自己无丝毫的关系。便是不能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看着牛仙童被二个宫女左右夹起。
牛仙童着了慌,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便是苦苦的哀求道:“江宝林,奴婢错了,请饶了奴婢!李县男,你与奴婢说句话呀。”
“李县男,这是我宫里的事,你莫非要也要插手吗?”江宝林见李扬的所动作,便冷冷的说道。
李扬叹了一声只得罢了。
看着牛仙童被押了去,那江宝林借着院内的烛光看了一眼在院门之内的李扬,心里好是酸痛,一行清泪不由的流了下来,心道,还是莫要见的好,你我已不是主仆了。我也不是那个天真的想要嫁你的奴婢秋儿,如今身子已是污了,那条路已是断去。云州那ri,我对不起你,但也是遭了报应,被二个人劫了去,要杀我xing命之时,巧是来路上过了人,便刺了一剑推入了护城河里。那一刻我只当是自己已经死了,但被水呛了便知还活着,正要呼喊时却是被水中的浮木撞在了头上,已致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已是物是人非,眼前竟是换了天地,浑浑噩噩不知迷途,已知那户人家便是自己的父母。他们待自己也是好的,但千不该万不该原来的好,竟是骗自己去当这害人的花鸟使,结果自己被一辆牛车载着这便来了,后来发生的事情,真是不堪回首,想过都是心痛。李扬,我恨你!如不是你,我岂能着了魔,如不是你,我怎能成了这样?可笑,可悲,可怜,那唐皇不知,原来我这个忘秋竟会是太平镇国公主的亲外孙女。哈哈,那江美人还去查了云州的那户人家,却是什么也没能查到,这便是天意!我们走着瞧!江宝林嘴角露着笑,慢慢的转过身去,轻轻的走了。
李扬望着这边,忽然宫女引路的宫灯一闪,照亮了那江宝林的脸,什么,秋儿,这,这是怎么回来,她不是死了么,为何活生生的站在那里,我道怎么声音好是熟悉,原来是她!她为何没死,而死的那个又是谁呢?为何她如今是宫中的宝林,她是怎么进的宫,好生的奇怪。不对,是我看花了眼,不可能的,世上同名之人多亦,同相貌之人也不少见,大抵是长的相像罢了。于是摇着头笑了笑,不去想她。
见夜是深了,宫女有些冷,不由的牙齿相碰在一起。这让李扬听到,回头看了一眼,却是将这宫女吓的跪了说道:“奴婢不敢了,奴婢该死!”
“好了,怎能怪你呢,是本官的不是,起来吧。本官也需安歇了。”李扬笑了安慰道。
“谢李县男不责之恩,请随奴婢来。”宫女心中高兴,难得遇上如此通情达理的官员,以往四王在此还好些,不过是侍寝而已,但有些官员却是xing子冷的很,不光是侍寝那么简单,还要弄着花样,要是稍有不愿,便是明ri去告了宫正或内侍,一场是极惨的,轻了说苔打,重了生生的掉半条命还要发往别处做苦役,更有甚着,被打的肚子破裂不能生养,拖出去医治好了便送了军营里,听话未过三ri便被那群军汉们活活的糟蹋死。每每服侍恩赐的官人,都是加倍的小心,生怕被挑了毛病,落了没了下场。
将李扬带到房里,宫女施礼问道:“县男,可是要洗浴?”
“好”李扬点头道。
二位宫女相视一笑便进了内间里,不多时里面传出宫女的声音道:“李县男,水已烧好,请进来。”
李扬将章袍脱去,挑了帘进来,却是大吃一惊。只见里面是一汤池,水汽缭绕之间,二具洁白如玉的躯体正一丝不挂的站在里面。
宫女见李扬直直的瞧着自己的身体,这脸上也有红了起来,低声唤道:“李县男,请入浴。”说罢,从汤池里出来便来脱李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