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本公子来抓你!”张生喜道,起身过来扑着。
终是抓着了,张生猴急的去揉翠姑的好处,翠姑却百般阻拦说道,“公子,你看看这楼里哪位阿姑没有一只镶了宝石的步摇,而奴家可是还件像样的都没有,对别人都不好意思去说是你张县丞的人。再说了,你看看别院的那个sao货不就是钓了个有钱的河东商贾吗,可人家却是神气的很,哎呀,就单指那套行头便让这满楼的小娘们眼红不已。再想想奴家,连盒好水粉都没有,真是出去给你丢脸。”
“我的小美人,这有何难,不就是个低下的有钱商贾吗,明ri里我让他吐些财物来,好好的给我置办置办,你看如何?”张生张口,含住突起,吸的兹兹作响。
翠姑从张生嘴里知道得了好处,自是放开任由他折腾。
“少主!少主!”门外有人急唤道。
张生好生的着恼,眼看就要成了好事,让外面这该死的随从搅了,便拉过被子盖于阿姑光身子上,拍拍那红艳的脸蛋,se迷迷的说道:“本公子去去就回,你且好生的等着。”
“奴家等着公子。”翠姑妖里妖气的回道。
张生气冲冲的将门打开,朝唤自己的那人便是一巴掌,骂道:“你鬼叫什么,没见公子我正在忙吗?真是该死的东西。”
那随从捂了脸急道:“少主,小的不敢了。可是小的真不是要来打挠少主,实是有事要禀告。”
“什么事,快说!”张生又是举起了手。
随从吓的缩了脖子,害怕的说道:“是有人从京里来了,给少主带了话过来。”
“哦,你要是敢骗我,本公子定让你后悔。那人在哪?”
“在楼外。”
“前边领路!还不快些,真是不开眼的东西!”张生踢了一脚随从,随从借了劲往前急跑了几步,也正好躲过了被踢的运道。
到了楼门外,见一老者背手站立。张生一见便知这老者是高手,那站姿那神态无一不是高人的作派,由是不敢轻视的问道:“敢问这位是哪排名第几?”
“呵呵,老奴在家中排名头一。”老者转过身微微抬抬手,直眼看着张生,从怀里掏出一块黄黄的牌子晃了晃又收了回去,那蒙了面的脸非明能看出对张生的轻视。
“你,不,这个。你是一爷?”张生对那块牌子必不陌生,在风九风六风五身上都见过。如今又瞧见,便有些害怕了,想想自己打了风六,让父亲痛骂的事来,只当是这风一来问罪了,身子不由的打起颤来。都知道父亲有风氏九人,从风三到风九自己都认识,可那传说中的风二与风一却是只闻了名,至于什么样子是没有亲眼瞧见过,唯一知道他们二人存在的就是父亲本人了。记得小时好奇问了父亲,却被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痛打一顿,自此再也不敢问这二人是谁了。从父亲那里便知了,这二人是自己万万惹不起的。
风一笑道:“不错,正是老奴。”
张生不知该如何说话,一时站那不语。
风一却又道:“这次来岐州是奉了家主之命,特意来寻你的。”
话虽是轻轻淡淡的但听在张生耳里却是如雷贯耳,忙躬身问道:“父亲可是有话。”
风一冷了脸道:“混帐东西!”忽笑了又道,“家主如此说的,老奴得罪了。”
“不敢,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还请一爷移动,到我舍下细说。”张生小心的陪笑说道。
“也好,那便去吧。不过听奴婢们说,你这在楼里可是有个相好之人。不瞒你说,老奴数十年还未用过这楼里的当红阿姑,也不知是个什么味道?”风一瞧了一眼楼上的倚翠二字慢慢的说道。
张生怒极但不敢发作,只得拱手道:“即是一爷看得上她,那我便让她跟着便是了。”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风一背手朝前行去,张生忙退了半步紧紧跟随指路。
在不远处的街角,探头看了个真切的薛嵩一脸惊异的对同样表情的李扬说道:“妹夫,这李苍头是何许人也,可真是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