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5-25
正当李扬快要意识弥留之际,就遥遥听得有人喊了句:“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这脖子就紧接着被松开,努力的睁了眼去,就见好似有二人在打斗。
当的一声,一物被击飞,正好落在李扬的身边,迷迷糊糊的着像是那串要命的佛珠。
“你是何人!”那头陀见手中的佛珠被击飞,心中大骇,随即起了逃走之意,暗暗从怀里抓了把飞煌石子。
那人也不回话,冷笑着举剑便刺。
“招!”头陀见此人武功极高,是个使剑的高手,撒出满天的石子便急往后退,随手将佛珠提在手里,眼中寒光一闪,出拳在李扬心中狠劲拍了一掌而逃。
那人将宝剑划了个大圆,当当之声不断,将石子扫落,眼睁睁见李扬受了一掌却是无可奈何,但也心中大怒,敢在自己的面前伤人而逃,真是让人听了笑话,于是也不顾李扬是死是活,大叫道:“哪里逃!”便紧追了下去。
李扬被头陀一掌击的心血翻滚,不由的心中发闷,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方好了些,只是还是头昏胸涨,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等缓了缓,咬了牙慢慢的往上爬去。
正好往南亭之中走过一人,李扬瞧着便叫道:“救我!”
那人忙跳下将李扬扶了问道:“小郎君,你这是为何?”
“快去报官!”李扬虚弱的喊道。
那人也倒实在,将李扬扶上小亭,又跑了出去喊过几人来照,自己跑着去报了官。
不时鄂州武昌县差役随着来过,转头问那人道:“何人报官!”
那人指了还是虚软的李扬道:“差爷,正是此人!”
差役走过,将众人推开对李扬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报官,又是谁人将你打伤?”
“本官流南县令!现住汉阳驿。咳咳”李扬胸前实是疼痛,说了半句话便疼的晕了过去。
“呀,快起来,快将老爷抬走!”差役一听慌了,忙招呼众人将李扬抬起往县府跑去。
到了县里,武昌令听闻也是一惊,这还了得,在自己地界竟发生刺官的丑事,立刻将李扬安顿客房,唤了郎中医治,又传唤了驿丞,确为从七品的县令。心中大急命人将报官之人锁来。这报官之人也不知为何,但此时也说不清了。见他支支唔唔,着急的武昌令着烦心,便让打了几板子,直唤了冤枉。武昌令一挥手,众差役给那人上了枷锁扔进了大牢。
一会朗中过来号了脉,了舌胎,翻了眼皮道:“明府,此人胸前受力,腑脏移位稍有破裂”未等说完便被武昌令一脚踢在地上骂道:“尽说了些屁话,你只需说要不要紧即可,真是急死人了。”
“回明府,此人无妨,我开几个方子好好调养就是了。”见这位性急的县令又要踢人,忙快口说道。
“还不快去!蠢货。”武昌令骂道,又爬了床过了李扬的气息尚稳,这心总算是平了下来,寻了小塌坐下,慢慢的想着这事该如圆满。
等郎中开了方子煎了药出来喂李扬,李扬牙关紧咬,无奈只得捻住下颚灌了一口,李扬无意识的吐了,又跟着吐了一小口淤血,这胸中好过多了,缓缓的睁了眼见围了一圈人,开口问道:“痛死我了,这里何处?”
武昌令将众人推开,笑道:“兄台可是醒了,本官武昌县令。兄台可是李流南李县令?”
“正是下官,真是谢过兄台了。”李扬忍了疼慢慢说道。
武昌令见李扬说话清醒,这心可就彻底放下了,又是问道:“兄台为何被人袭击!可是仇家,可瞧见了像貌?”
“不是”李扬摇了摇头,扯动了胸口,嘶了一声说道,“是一头陀,下官却是认不得。”
“哦,来人,将治下头陀全部锁起,等李县令验。”武昌令命道,又回过头笑道,“兄台好好的在这里养伤,过几日本官自会与你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