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4-2
要说李扬心中没有恐惧之心那是无稽之谈,就在嘴被堵上之时,瞧了本是二十许美好面容如今却是狰狞的丽人,心中没来由的发颤。苦于说不话来,只得哼哼着。
韦纥齐齐格用手轻拍着李扬的脸,冷笑连连,忽然手劲加大,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打的李扬口中带有一丝的腥味。之后朝脸上呸了一口转身便走,出了营帐,韦纥齐齐格扶着拴马的木桩,又是无声的泪下,怕让别人瞧了去,解开一匹骏马飞身上去,冲出营地。后面的随从奴隶各个慌做一团,急匆匆追赶上去。
这一夜韦纥齐齐格不知自己该如何度过,反正是那恶人李扬也讨不了好,冬日梅与另一位自己的贴已人各自拿了一条鞭子,只要是见他想睡了就抽上一鞭,着疼的哆嗦着的李杨,韦纥齐齐到了最后竟然有了一丝的不忍,直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怒火冲天,夺下冬日梅手中的鞭子胡乱的朝李扬身上抽去,那狠毒的劲头像是要把他活活打死。
冬日梅吓呆了,见李扬已是晕了过去,而自己的主子仍是瞪着通红的眼睛不住的抽打,壮着胆子上来抱了韦纥齐齐格的腿哀求道:“主子,不能再打下去了,这要死人的!”
“死了就死了吧,死在我手里的还少吗?你给我滚开!不然连你一同办了。”韦纥齐齐格心中的暴虐之气并不因为李扬晕过去而消散了,却是更加的变本加历。
“主子,他可是大唐的正职官员,这要是死了,恐部族都脱不了干系,主子,请三思!”
“你也要管我!死奴婢!”韦纥齐齐格扬起的鞭子突然落在了冬日梅的身上,一道鲜红的印子立刻显示在白皙的背上。
另一位小娘吓的跪倒在地不住的嗑头。
“住手!”帐帘一挑,进来一人大喊道。
韦纥齐齐格一是他,便将鞭子扔在了地上,自己满腹火气的扭过身子。
“齐齐格,你太放肆了!来人,快将李校书郎解下,好好的治疗。”那人见将李扬抬了出去,又瞧到齐齐格扭头不理自己,心中微怒不由的出口喝道,“你是想让整个部族陪你一起疯是不是?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那是大唐的校书郎,如此受你污辱,不说那唐王陛下天颜震怒,发兵争讨,就是可汗日后知道了,还不掀翻了天!”
韦纥齐齐格不已为然的说道:“那就一刀杀了,省的惹了麻烦!”
“你!糊涂。你呀你,怎么就不好好的想想,这一路上他这一行都经了多少人的眼,多少人的探听,你当只有你在寻他?也不知你们有多大的怨,多大的恨,竟会如此相对!我韦纥家真是造孽,为何生出你这个东西!哼,来人,将齐齐格禁足,未经我的命令不得外出。”那人气极,却终是对齐齐格有愧,甩了袖子走了出去。
“这就是我的阿父!阿母,齐齐格真的好想你!”韦纥齐齐格的脸上滚落了二滴大大的眼泪。
“主子!”冬日梅爬了过来,抱了齐齐格的腿道,“莫要生气了,不管如何,我都随着你!”
“滚开!让我静一静!”韦纥齐齐格推开冬日梅,朝她们大叫道。
冬日梅流着泪默默的起身朝外走去,这时听齐齐格说道:“你去上些药,是方才我不对。”
冬日梅狠命的点了点头,用手掩了嘴,跑了出去。
李扬醒来时已是后半夜了,这身上疼的历害,却又是有些痒,自然而然的用手去抓,却是发现自己能动了,睁了眼睛一,见是躺在厚厚的毛皮之上,旁边还有四名女子在着自己,见自己醒了过来,女子们都叫着什么,反正是自己听不懂。
正在疑惑时,从外进来一五十许的突厥贵族,一开口就是唐话:“李校书郎可是受惊了,鄙人韦纥俟斤给李校书郎见礼了。”
李扬四下了,那四名女子纷纷与韦纥俟斤见礼,齐声告退出去,便知这是真的了,于是苦笑着抱拳道:“恕本官不便施礼,见过韦纥俟斤。”
“呵呵,不必多礼。说起来都是小女的不是,还请李校书郎原谅。至于小女嘛,我已是重重的责罚了。”韦纥俟斤盘腿而坐,亲手取过一碗奶茶双手相递。
李扬连道不敢,那韦纥俟斤也就做做样子,随手放在旁边说道:“此番李校书郎可是要去我可汗狞猎之处。”
“正是,本官身有公务,必去拜见毗伽可汗。”李扬随口说道,“韦纥俟斤,本官有一事相求?”
“请讲。”
“本官之亲随有四人,可否安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