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勗了二人,知是不明白话中何意,暗中骂了自己一句没事找事,但还是笑着说道:“前些日子呢,圣上有意选些个花鸟使入宫享福,可就是有人不乐意,说什么已为人妇非是二八少女,又说什么与郎君恩爱断不了这情分,真是痴情啊。你说是不是啊,李扬小郎?”
李扬听罢心中大怒,原来从中作梗的是你!这脸色就阴了下来,沉声说道:“国公,凡事都讲个缘法,讲个理字。有人愿意享福,有人愿意贫寒,全由自己的本心断不能强求!”
“哦,少年郎说的是极好,老朽真是佩服。”杨思勗眼瞟着外面说道
李长史也是不悦,他是知道此事的,也开口说道:“这事休要提了,天下有那么多的小娘打破了头愿去,为何死盯着一人不放呢?此事我早已知道了,有什么冲我这边来,我与他的恩愿少扯在小辈的身上,少使这些下三烂的勾当。不然我就上他一本,告他假公济私报私仇,你就让那人死了这条心吧!”
见李长史说了此话,杨思勗倒松了一口气,心道有你李玉的这句话就好,我也可以交差了,这人情我是还上了,至于你们之间还要如何,那我就不管了。想罢笑了说道:“即是长史与小郎这般说了,我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李扬压着心中的怒火问了一句:“国公,恕我直言,方才的话是你的意思还是旁人的想法,能否告知?”
“哦,我说什么了?我的意思他人的意思这重要吗?哈哈”杨思勗又是大笑。
李长史对李扬摇了摇头,止住了李扬,对杨思勗说道:“国公,我知你与他的之间的恩怨,你今日为何而来我也知道了。你呀,这样做,会让人产生误会的。”
杨思勗的笑声嘎然而止,好好的了李长史一眼,自嘲的笑道:“无妨,我杨思勗还让人误会的少吗?人人都说我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我就如此了。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好。李长史,我就是这样的人,如那人换作是你,我也会如此的。”说罢只是拱了拱手,一声告辞起身便走。
待杨思勗走后,李扬怒气冲冲的问道:“恩师,国公是何意!为何如此这般?”
李长史哦了一声,对李扬笑笑道:“你知这杨思勗今日来是何意?哼,他是二头讨好来了。别他一生争战缰场,这心里比谁都清楚。”
“恩师,你道是与我说说!”
“呵呵,你先莫急。听我慢慢道来。”李长史见李扬着急,让他坐了,慢慢的说道:“今年的选使之事圣上开始并不知选了谁,是有人在中间做了手脚,故意在圣上耳边说你的娘子如何的美貌,这就让圣了留了意,派了人去问你的娘子,但你的娘子却是婉言相拒了。这所派之人就是这杨思勗。今日他又来与你们说了这些话,你没觉得他是在开脱自己吗?呵呵,不想得罪那边又要过来补救这边,倒是打的好算盘。虽未点明,却是让人一听就知不是他的意思。这左右逢源的本事,你却是要好好的学学。再有就是你如今风头正劲,如我猜的不假他肯定是知你来此才急急的赶来,给你留个印象,必竟他老了,可他还有子侄,多条路多个照应。这个杨思勗呀,他必定知道我是会与你说这些,所以留了个尾巴就走。好一个圣上身边的红人哪!”
“哦,不是这杨国公,那我想知道是谁人想在中间做手脚?”
“是谁不重要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放心便是了。”
李扬哪能放心,这让人惦记上了还能睡的安稳,急急的又问:“恩师就告我吧。”
“就算告诉了你,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李扬你要记住了,你如今是太弱小了,这件事只是想敲打敲打我而已,随便也是在做给你!让你乖乖的听话而已。莫要想的多了,等你能引起他的重视了,就不会用此手段了,那就变成拉拢了。你好好的想想,自己有什么被人注意而又不太重视的事吧,源头还是在你的身上。”李长史缓缓的说道。
李扬一头雾水说道:“我的身上?我有什么可注意的地方呢?”
“呵呵,说不定你是无意走入哪个局里的棋子。”李长史摇着头说道。
“什么,棋子?”李扬更是头疼不已。
李长史走过拍了拍李扬的肩头说道:“不要想了,我是不能说的,待你自己去明白吧。”
云州,戴了面具的老者对袁大哥怒气冲冲的说道:“这几天你派人下去,杀几个碍了眼的人去,让他们也明白明白是人都不是好欺负的!这是名单。”
袁大哥不知为何老爷发如此大的火气,但做为下属那些该问哪些不该问自己是知道的,于是接了名单,扫了一眼,念道:“齐三、田老四、五儿,马六!老爷,这可要折好些兄弟呀!”
“我知道,四人选一个即可。不然我们得不偿失,如果那二家实力不平衡了那么这棋就不好下了,你准备去吧。”
袁大哥松了一口气,想起一事说道:“是,老爷。还有一事向你禀报。”
“说”
“吴天他们三人已到了地方,就等的这边开始呢,你要不要给他们吩咐些什么?”袁大哥问道。
“不必了,让他们自己去办吧,柳思成可是门中第一好手,吴天也不差,就是他的师妹,哦娘子也是心智过人,这些我们就不必给他们添麻烦了。”
“是,老爷,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袁大哥转身离去。
老者将身子向后一仰,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眼睛了南方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