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着未打一更天的时分。”
“那之后呢?”
“这我却不知了。”
“如此说来,你也有嫌疑,那你夫妇二人就同随我走一趟吧。”王文远只是瞪着朵儿说道。
李扬大怒,将朵儿的手轻轻拍下,对着王文远说道:“你为何不去问问那李掌柜,又不问问我夫妇二人遇了哪些强人,生死一线,却是死咬我们不放。”
“我已说过,我自会问的,不劳你费心了。你们还是和我走吧。”
李扬冷笑道:“那我二人如是不随你走呢,你是否要用强了?”
“哼,你却是猜了个正着。”
“你!”
“好大的口气!王文远,你是要当真拿了我的女儿与姑爷了?”杨父从外走进,冷眼着王文远。
王文远猛然想起这是杨府,这冷汗立刻下来,笑着对杨父说道:“杨参军事,我只是奉命办差,不过即是你出面了,我由你作保也是可以开一面的。”
“哼,你问完了没?”
“在下问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我自会与陈明府说去。”杨父冷哼的说道。
王文远抹了一把冷汗,忙说道:“是,是,是,我这就回去准备卷宗。”
这时从外进来一下人,禀告:“老爷,县里又来人了,说找一位王副尉。”
杨父了王文远,对下人说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进来一衙役,对众人见礼,伏在王文远耳边说了几句,王文远听后脸上变色,摆手让好人退下,朝李扬这边拱手说道:“对不住了小郎,方才是我冒犯了。现有人去县里替你洗了嫌疑,你与你家娘子无事了。”又朝了杨父笑着说:“小的早上吃了二张葱花大饼,有些口臭,还请杨参军事多多包涵。日后有用得着小的,请随意吩咐。”
杨父笑而不答,拱手送客。
王文远出了杨府,将方才那衙役唤过,骂道:“为何不早些禀告,让我在参军事面前出丑!”
那衙役委屈的说道:“我这也是刚刚被告知,谁知道那香粉的李掌柜来的如此的迟了,证实了确实与那李小郎在一起相谈。又领了三个伙计都说晚上喝酒出去时,见了那死鬼秋儿一人出去了。也不知县老爷是怎么想的,又是大骂我等不会办事,惹了京里的贵人,那贵人也不知从哪里认识了李扬,又托人递话说也见了那个时辰秋儿一个人出去了。现在陈老爷正在大发雷霆,让我们快些破案。王哥哥,情况可是不妙呀!”
“混账东西,怕什么?好好破案就是了,做好了自己的本份,谁也不能说些什么?查出了没,那间屋子是谁的?”
“查出了,十一日那天有人租了整个院子,怕是入住了不少人。哦对了,据说能听出有京里的口音。”
“这?怎么会这样呢!你,快去查,老爷让我快些破案,我就限你们几个三日内出结果,不然等着板子吧!走,回府里。”
客厅中,朵儿软了身子,哭了出来说道:“秋儿,秋儿她?”
李扬点头,杨父唉了一声走了出去。
朵儿李扬点头,伏在了李扬怀里,放声大哭。
二楼临街的窗口,老者品着茶说道:“如今,我们洗了他身上的嫌疑,补上了那晚的亏情,还怕他不承了这个恩?我他还是好好的做棋子吧。”
角落里的李十一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未能说出口。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莫要学别人。”
李十一笑笑摇头说道:“主上,我无事。”
“你不说当我不知?你许是担心那李扬吧。呵呵,他还小,只配当棋子,也翻不起大浪,你多虑了。等他成了气候,再让他去应有的位置上。好了,你这几日好好休息下,准备应付大事吧!”老者端茶杯又放下。
李十一应了声是,转身下楼,只是心里觉得主上还是小瞧了李扬。
“混账东西,废物。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让你们去处理,反而让几条土狗闻到了味,真是丢尽了脸面,我要你们还有何用!明日我便写了书信,换一批人来。啪——”又是一物被抛于地上,少主脸色铁青的骂着地上跪着的人。
“少主息怒,我等都未想到会如此棘手,去处理时公人已去了,我等无法下手,请少主明查。”
“明查,明查,现在好了,查到我的头上了,你们想办法将此事了了,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可,万万不可再露了马脚!”少主只差将手指头捅在了几人的脑门子上。
“知道了,少主!”
“还不快滚!灰道人你给我站住!”少主骂道
灰道人马上跪倒不住的嗑头,说道:“少主,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起来吧,风六快到了,你准备的如何了?”少主止着怒说道。
灰道人将头上的汗擦了,小心的回道:“已妥当了,只等他来就是了。”
“好好好,切将此事做好,不能有一丝差错,这可关乎我在父亲眼中的位置。”
“是,属下知道”
“你也下去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知道。”少主冷冷的说道。
灰道人马上低头应是,缓缓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