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怀中的佳人,只觉得满足了,这天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满足了。什么天地雄心,什么谦谦君子都走开,这心里现在只想好好的抱着佳人,一直到天荒地老,永不放手。
“呀,你们,你们。真羞死人啦”一声尖叫将二人吓的分开怀抱,但手里还牵彼此的手。二人一却是春桃,这丫头眼里惊讶,张大了嘴,食盒也掉在了地上,一只手指着二人,却是满脸的不敢相信。
杨玉环一见被人撞见却是羞臊的不地自容,双颊布满红晕,低着头躲于李扬身后,一只手不安份的在背上挠来挠去,又在写着一个字,但李扬现在却是眼睛乱飘,左右躲闪,不去那春桃。
这春桃也是胆大,见是如此,不杨玉环那红若朝霞的脸庞,只见李扬挡在了小姐的身前,只当是李扬在欺负自家的客小姐,心里恼怒非常,有心想捡起食盒朝那登徒子头上砸去,又恐吓着了小姐。但这心中的火气只想找个人来发泄,于是走到近前,一把将李杨推开,拉过杨玉环的手,将玉环拉到自己的身后。又见这二人的十指相扣,更是心火怒生,扑下身子在李扬手上咬了一口,直将个李扬咬的喊了一声松开了手,这才罢了。
杨玉环见郎君的手被咬,也顾不得其它就想上来,却被春桃死死挡住,又到李扬笑着对自己摇了摇头,只好也还了个微笑。
“呸,不要脸的臭小郎,你欺负我家小姐作甚?”春桃见小姐已解救出来,一手拦着小姐,一手插腰骂道。
这让李扬和杨玉环哭笑不得,只好互相了,只有二人才能知道这目光之中的深情和表达的意思。李扬向后退了半步,装作可怜的说:“小娘子误会了,我与你家小姐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我呸,那清清白白还能”说道这里,春桃脸上也是一红,想到方才到的样子,这心也是狂跳不已,便把这搂搂抱抱几字咽了回去,说道,“反正羞死人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小娘你听我讲来。”
春桃却捂着耳朵跺脚叫道:“我不听,不听,你这登徒子肯定会说些污人耳朵的烂话。”
李扬又向杨玉环无辜的了一眼,双方则翻了个白眼,又扮了个鬼脸,真是可受之极。无奈之下,也不管春桃听与不听,说道:“方才,我忽见一只小粉兔子从这边跑来,我心里稀罕便追了出去,刚追到这里时,却这位小娘不知是被什么吓着了,也往这里跑来。我们糊里糊涂的就撞在一起来。你方才见的正是相撞的一刻。”
“是么?”春桃哪里能捂的住自己的耳朵,听的清清的,眼睛不太相信的了李扬,又转头向杨玉环求证。这杨玉环却是听到李扬把自己说成是小兔子,心里又羞又恼,见那呆子又是得意洋洋的着自己,就没好气的说:“是了,我被一只羽毛破烂的乌鸦吓着了,真是可恨。”李扬听后只是自己的衣服,摇头苦笑。
“哦,原来如此,原来我错怪郎君了。那你请便,让个道路,我与小姐回内宅去。”春桃不疑有他,见小姐都承认了,心里除留着一丝的不惑也未多想。
“那是,那是,请过。”李扬侧立一旁,拱手道。
“哼”春桃想拉着杨玉环的手先走,杨玉环却是挣脱,并让她前边带路,自己落了几步随后。
待走到李扬面前,又见这呆子挤眉弄眼,心中好笑。但又是分别在即,心里也是失落,又添一丝伤感,便在李扬身前不由自主的轻声说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皆老(摘自诗经,邶风,击鼓)。”先前李扬用女子的上邪念着,这下自己也用男子的击鼓答对,这也随了心愿。说罢又展颜一笑,留着那个沉迷在自己笑意里的呆子痴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