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刘文还是心惊胆战:“他、他会控制东西插我!”
冯悠洋当然不相信,不过刘文身上的伤却是真实存在的,看到刘文吓的那个熊样,冯悠洋气不打一处来,叫道:“有种他也来插我!我倒要见识见识。”
病房门口有人道:“噢,冯老板是让谁来插你?”
冯悠洋急忙闭嘴,怎么说他也是杰出青年,当着市委书记的面怎么能爆粗口呢,微微一欠身,这算是打招呼了,“乔书记,张市长,你们好。”
乔华道:“冯老板醒啦,早上来看你正休息,所以没有打扰。”
冯悠洋道:“哎呀呀,这怎么搞的,竟然没人叫醒我,乔书记和张市长联袂来看望我,这是我的荣幸,真是失礼。”
乔华在心里鄙视了一下,商人的嘴脸比他们玩政治的还要阴险啊,明明早上被冯悠洋老婆骂了一顿,而现在冯悠洋还装出这般模样。
张丰忍不住道:“刚刚打电话,可是怎么也接不通你冯老板啊,你现在的面子可真大呢。”
冯悠洋马上吼了一声:“小王,小王,你给我进来!”
秘书小王低着头进到病房:“冯总,什么事儿?”
冯悠洋指着乔华和张丰道:“是不是乔书记给我打过电话?”
小王道:“是,您不是指示我所有电话不接听吗,我看您的身体受伤不轻,所以就都回拒了。”
冯悠洋假装大怒:“你脑子有病啊,乔书记的电话竟然都敢回拒,你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我……”
乔华阻拦道:“冯老板,算了,小王也是为你的身体考虑,别再追究这件事情。”
冯悠洋找到了台阶,对小王道:“算你有福气,这次有乔书记给你求情,如果再有下次的话,你倒霉了!”
小王低着头,对乔华行了一礼:“谢谢乔书记、张市长不计较。”
乔华挥挥手,小王出了病房,这时候乔华和张丰才看到病房中还有一个病号呢,张丰奇怪地问道:“他是谁?怎么进了冯老板你的病房?”张丰才不相信冯悠洋没钱住单间。
冯悠洋轻描淡写地道:“噢,这是红蜻蜒演出团的刘文团长,刚刚被人打了送过来,我们俩是朋友,住在一起也好说个话。”
没想到被包成木乃伊的人是刘文,乔华和张丰脸色有些尴尬,赵强和李静静殴打完刘文的时候他们出现过,只是当时刘文已经昏迷过去,所以不知道乔华和张丰去过。
刘文对白原市的官场不了解,他不敢轻易的插言,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号啕大哭了。
乔华衡量半响,最终开口道:“冯老板,我们知道你受了重伤,不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想听你说句实话。”
冯悠洋鼻子中暗哼了一声,道:“乔书记,你们一遍一遍的光调查不行动,自己不觉的对不起我们受害者吗?我可提前先声明,受害者也有尊严,真把我们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张丰打圆场:“冯老板,和气生财,我们慢慢讲,有事说事儿,不要冲动嘛。”
冯悠洋骂道:“靠,不冲动?我和朋友在一起喝喝酒,后来喝的有点多便上楼去休息,谁知道哪来的野狐狸看中了我的身家,竟然想出色诱一招,后来不成便又对我动强,联同后来赶到的同伙把我打成这样子,我是有冤无处诉,这世上还有公理吗?”
刘文急忙出声:“对对,我给冯老板证明,是我遇人不淑,没想到苏小苏竟然如此卑鄙,暗中瞄上了冯老板的家财,先是色诱,后来不成竟然对冯老板用强,最后竟然招集了同伙一起谋害冯老板,幸亏冯老板福大命大,如若不然他就被害了。”
乔华和张丰对视一眼,二人苦笑,竟然又问出个如此结果来,这可怎么办?
乔华对冯悠洋道:“冯老板,我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先让工人复工,如果影响了我市经济的稳定,那可是罪人了啊。”
冯悠洋装做不解:“怎么?工人复工?乔书记,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啊。”
乔华道:“你的几个工厂的工人在聚结闹事,如果不平息的话有可能事态扩大,冯老板,你也不希望出意外吧,破坏社会稳定那是你担不起的责任啊。”
冯悠洋板着脸道:“乔书记,虽然我只是个斗升小民,可你也不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吧,你亲眼看到了我这样子,我还怎么破坏社会稳定,至于你说的工人闹事,这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可能是工人感觉我平素为人正真为我打抱不平,我总不能打击他们的积极姓吧,再说这种事情我说了也未必有用,工人要的是公平处理此事,市政斧赶紧把处理结果公布不就得了,乔书记不会是想包庇罪犯吧。”
张丰提醒冯悠洋道:“冯老板,实话和你说吧,那个赵强也是有背景的,你们最好不要闹下去,否则谁也得不着好,如果大家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最好。”
冯悠洋闭上眼睛:“对不住了张市长,我很累,我也不想向恶人妥协,如果白原市政斧不能处理好此事,那我就继续向上反映,我不信这世上没有说理的地方。”
乔华提醒冯悠洋道:“冯老板,好像苏小苏的说法与你相反啊,她说是你和刘文联合给她下药迷-歼。”
刘文大声道:“这是污蔑!我堂堂的演出团领导,我能干出这种事情吗?再说冯老板是什么人物,他可能会看中苏小苏那种风月场上的女人?这简直也是对冯老板的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