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好了,阿卿。你切把心放进肚子里,八字都还没有一撇。阿谨都不着急,你着急有什么用?”严国平搁下手中的报纸,无奈的看向妻子,妻子有些重视过度了,她身上这一身青瓷色的套裙,已经是她今天换得第三套衣服,比起她平日里工作惯常需要的优雅高贵甚至庄重华丽的衣着,妻子今天工作上的凌厉干练气势全收,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亲和力,这样优雅慈和的打扮,这样贤妻良母的气质,他都几乎没有见过。这并不是说他的妻子平时不贤惠,只是妻子的身份工作,自幼受到的培养注定她无法做个一般的家庭主妇,那无疑是大材小用。
妻子也是在为严家尽力尽责,苦心孤诣,他为此表示深深的支持和敬佩深爱。正是有妻子二十年如一日的付出心血,才有了严家子弟手头宽松,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经济犯罪的需要和必要,每个严家小辈成年,妻子都会代他送上一份严氏财团的干股,每年这些干股的收益,足够严家小辈过上十分奢华的生活,几乎是任其挥霍也几乎足够。这样的丰厚底气,什么样的诱惑,还能引诱严家子弟走上歪路呢?
所以,不仅仅是他对妻子爱重非常,父亲也对长媳满意非常,两个兄弟和严家小一辈也对他们的大嫂大伯母都感激非常,妻子是他们家第一重要人。妻子这样患得患失的表现,可真的是罕见非常,连他们初见初相恋都没有过的表现,严国平表示,他真的不是吃醋,只是觉得,妻子没必要这样,纵使阿谨一辈子单身又如何,阿谨的能力足以让天下人闭嘴。或许是男人的思维,他并不是太为阿谨担忧。
不过,尽管如此,做父母的还是希望自己孩子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阿谨向上之路,有家庭后,也会更加顺畅,盼望阿谨有一个幸福的妻子,回家后有人嘘寒问暖,不再形影单只,他也有这样期盼,对于阿谨难得有看重的姑娘,他也重视,不过,没有妻子那样明显。相比较而言,或许是男人更了解男人,也是相信信任自己长子的能力眼光,对于阿谨看重的姑娘,严国平报以信心,这个姑娘能被阿谨看重,肯定有她的独到之处。
最起码,那个叫苏璃的姑娘品性方面,绝对不会出现妻子担心的状况,所以,妻子可以放宽心,真的没问题的。别那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尚未定下来,妻子却是愁出来毛病来,得不偿失。他也能理解妻子内心那份不出口的情感,只是阿谨的性情问题,多属于天生,妻子实在没有必要一直自责担忧,那个年代,能让阿谨安然长大,还成长的这样出色,已经是实属难得,实在是怨不得妻子的,这一点儿,阿谨也已经再三安慰强调,就是没被妻子听进心里去。
“问你等于白问!”董卿言无奈的摆手,竟是浪费她的口舌,丈夫那不以为然的表情,让董卿言心塞,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就不能配合配合。“话说,国平,你要不要去换件款式更加柔和点儿的衣服,那一身衬衣领带是不是太正式了,别吓到人家姑娘了!”
自家公公如何她管不了,但是,丈夫她还是要盯着的,今天一定要给人家姑娘留下好印象,板上钉钉,错过这一个,下一个再等阿谨动心,她是没指望了。
“卿言,阿谨毕竟还没挑明,我们太郑重了也会让人家姑娘不知所以然的。所以,平常话就好,就当是亲近的侄子女过来,表示我们的亲近就好!”最终,严老搁下报纸,拍板定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