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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很快就开回了海外海,开进了自己的私家车库。初冬的夜已经寒意渐浓,李可一下车就打了个喷嚏。
陆景行看着她只穿着白衬衣和薄薄的浅褐色开衫,便有些着恼,一手揽着的腰,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李可摇摇欲坠,抓着他的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娇声道:“唔,不要,有酒味。”
陆景行拉开外套,将她裹了进来,扶在她腰上的手又收紧了几分,蹙着眉无奈地说道:“酒味是你自己身上的。”
李可噘嘴,一双眼晶晶亮亮的,满是水光地望着陆景行,过了一会儿,她又埋头,在他怀里深深嗅了一口,又仰头软软道:“才不是我的呢,是你的。”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仰起的小脸粉雕玉琢,明丽至极,红唇饱满欲滴。陆景行从腹部到心头都扬起一股热切的渴/望,低下头,凝视着她的双眸,声音喑哑地说道:“你这是……让我怎么办呢?”
李可朝他嘻嘻笑了一下,摇头晃脑地说:“陆狐狸,你真的长得挺好看的啊。”车库浅黄色的壁灯映照下,她一双带着醉意的眼睛漾着别样的风情。
陆景行抬起她的下巴,看她一脸懵懂的样子,有些犹疑,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
李可又咕哝道:“可是你这个人怎么性格这么霸道恶劣呢。”
陆景行挑眉,又将她拉近了几分,道:“那我让你知道下什么是真正的霸道?”他扶在她腰肢上的手又用力了几分,两人贴得极近,她柔软的身躯几乎陷进了他的怀里。
陆景行嘴上说得轻松,心脏却砰砰直跳,他拍过很多吻戏,但却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干燥的掌心微湿,呼吸也局促了一些,终于在蹭到她的秀挺的鼻子时,却听到:
“恶……”李可干呕了一声。
陆景行还在震惊之中,她已经直接弯腰扶着兰博基尼的车门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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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高升起时,李可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扭头就看到了陆景行躺在她身侧,于是顿时就清醒了,整个人都蹦跶了起来。
她动作比较大,陆景行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神色倒是无比淡定:“乖,再睡会儿。”然后又慢慢闭上眼。
李可险些失声尖叫了起来,不过她很好地克制住了。坐起来,先冷静地审视了下情况,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她和陆景行大吵大闹后坐上了她的车……而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不得不承认,她又断片了。
断片是一个非常不科学的行为。可是偏偏在她身上发生了。李可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脑袋,照逻辑肯定是陆景行将她送了回来,但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她现在穿着自己的睡衣,说明很可能昨晚有人帮她换了衣服,这个人最有可能的就是现在躺在身边的陆景行,虽然可以确信他们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想到换衣服这点,李可的脸还是忍不住滚烫一片,呜呜。
她瞟了陆景行一眼,陆景行裹在她粉红色的被子里,一脸困倦的样子,白皙的脸上两个黑眼圈格外明显,额角还有一小块淤青……
事情肯定比她想得还要复杂。可是她想不起来啊……
李可只得用手指戳了戳陆景行,红着脸问道:“喂。你不要装睡,你怎么会躺在这里?”
陆景行打了个哈欠,揪了揪自己的被子,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我是相信,我打不过你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可垂着脑袋,小小声问道。
陆景行摇了摇头,眼中略带有一些怜悯,说:“你忘记了?不过……我觉得你是不会想想起来的。”
李可硬着头皮道:“你说……”
陆景行一脸悲愤地轻声说:“你玩/弄了我,你要负责。”
李可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再说一遍。”
陆景行也爬了起来,盘腿坐着,平视着李可,然后拉开白衬衫的领口,对着锁骨处的一道红痕,一字一顿地说:“你、要、负、责。”
李可的结巴顿时就更严重了,欲哭无泪地说:“你……你……你在说什么呀,怎……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对你……明明……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嘛。”她也是有生理常识的!虽然那天重温了lin的那篇论文后,她不排除她有一些喜欢的前兆,但不表示就得酱酱和酿酿啊!
看到小兔子满脸羞愤,大眼睛里含着一汪水的模样,陆景行觉得昨晚的悲痛已经补偿回来了,便也不逗她了,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说:“废话。你脸这么红,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爷这么大个人,真的会被你怎样吗?”就算会怎样,也是爷自愿的。
李可抬眸,就看到陆景行微弯的唇角和带着促狭神色的双眸,知道他又拿自己开玩笑了,懊恼地捶了他一拳。
但却像小猫挠人一般,痒痒的。
陆景行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是真的要被玩残了,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轻轻踢了李可一脚,道:“出去,我要补眠。”
李可说:“你回你自己房间嘛。”呜呜,她也好困,而且她需要自己在房间里静一静。
陆景行就有些心塞,他现在要是能出的去,至于这样吗?他想了想,说:“rning.”
李可呆愣了片刻,突然想到了某英文电影里的经典台词,拖鞋都没穿好,就红着脸哧溜跑了出去。
陆景行想,小兔子对奇怪的事情知道得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