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点了点头头,又摇了摇头,笑道:“元常错了,是晚上取城,却不是攻城!”
戏志才跟随韩进最早,隐隐约约知道点,郭嘉却不知道韩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见韩进和戏志才脸上的笑容,似乎也猜出了点什么。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天色很快黑了下来,夕阳渐渐退去,留下裸露的大地,一片空旷。
这三天来,韩进没有攻城,也没有叫战,他安逸,董卓更不会出门去招惹他。三天来,韩进只是排除一人绕道东门送出了一封信,别的什么都没干。
这天的夜空,异常的宁静。
傍晚时分,韩进召集大将,号令攻城。
“翼德,兴霸,子龙你三人带齐骑兵,随时待命,只要城门一开,马上杀入,记住,衣袖上带白布的是自己人,万不可杀错,进入城后,翼德和兴霸分别夺取南北两面城门,子龙带兵攻向皇宫。分兵三路往来冲杀!”
“高顺,听说董卓手下有一支军队,名叫飞熊军,乃是董卓最厉害的一支军队,对付他们,就交给你了,据我所知,这支军队对董卓特别忠心,你小心为是!”
“其余众将,带领余下步卒杀入城后,随本将号令!”
长安城内,董卓大军分为东西两大营盘。各自有大军三万。西营中,华雄设宴,正宴请张济。
“华将军,如今战局紧张,怎么还有兴致饮酒作乐!”张济越有些不安地问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一大早,他就觉得心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华雄哈哈一笑道:“老哥哥,我看你是紧张过度了吧,这大战还没开始,就就不吃不喝的,还怎么支撑下去啊,来,仗打不打,这饭总是要吃的,这是某向主公要来的好酒,敬老哥一杯!”
华雄说着举杯邀张济共饮,张济摇摇头,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举杯遥遥一敬,一饮而尽。华雄暗笑一声,乘机将酒倒掉,向下面的副将打了个眼色,那副将原是华雄心腹,知道华雄的意思。慌忙为张济满上一杯,笑道:“张将军可是出名的千杯不醉,更是用兵如神。小将对将军一向很敬仰,今曰有机会,可要向张将军好好请将请教,还望将军不吝赐教!来,末将先敬张将军一杯!”
好话人人爱听,张济也不例外。听的副将的奉承,立时哈哈一笑道:“华将军,你这手下的最可叼的很啊,想让我喝酒就直说嘛!还拐弯抹角地来拍马屁!”嘴里说着,却接过酒一饮而尽。
在华雄有意识的狂灌之下,很快,张济就烂醉如泥了。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华雄冷笑了一声,下令道:“兄弟们,动手!”
几个手下立时上前将倒在座上只打鼾声的张济绑了起来。随着华雄走了出去。
“这一天终于来了啊!弟兄们,今晚大干一场!”华雄看着外面黑的发亮的夜空,吐了一口气。
几年来的心苦经营,让华雄也有了自己的一窝班底。
眼看已经到了三更时分,华雄上马提刀,看着远方上空忽然出现一个亮点,眉角不仅带了一丝微笑。
“儿郎们,走,去溜达溜达!”华雄带着一干心腹将校,向城西走去。
“华将军,怎么有空到这里来逛了??”看见华雄过来,樊稠呵呵笑着迎了上去,二人都是董卓多年的额部下,关系一向很好。
华雄哈哈一声朗笑,豪气干云道:“营中呆得烦闷,出来透透气。”
说完,忽然跳下马来,拉住樊稠的胳膊悄悄道:“老弟,过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樊稠顿时好奇起来,嘿嘿一笑:“你有什么好消息,是不是你家那婆娘同意你双飞啦?”
“你这王八羔子,嘴里就没好话,过来过来,这边说!”华雄的骂声不但没有让樊稠生气,反而惹的樊稠放下心来,这才是以前的那个华雄嘛!
想着想着随华雄来到一处房舍,华雄示意副将将樊稠亲兵留在外面。
“老弟,有什么好消息,快快说来!”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樊稠也不例外。
华雄左右看了看,打了个手势,示意樊稠侧耳倾听,樊稠埋怨道:“什么秘密,还这么神秘!”嘴里说着,头斜了过去。
华雄嘴角闪过一抹狠色,忽然举手变掌,在樊稠后脑敲击了一下。樊稠还没反应过来,就昏了过去。
华雄冷笑一声,自樊稠身上搜出令牌,大模大样地叫道:“来人啊!”
樊稠四名亲兵听的急忙跳了进来。
“樊将军忽然昏倒了,你们赶快扶起他来!”华雄一脸的焦急样子,让四名亲兵没有多想就急急忙忙走了过去。
身子刚扶向樊稠,就觉刀光一闪,“噗嗤”几声,四人被华雄一刀全部斩杀。
华雄用衣襟擦了擦刀上的血迹,踩了其中瞪着自己的一人,迈步走了出去。
“开城,本将有事外出!”华雄举起樊稠令牌,低声命令道。
守门士兵认得华雄,见他手拿令牌,虽然疑惑,还是打开了城门。华雄心中大喜,急忙向副将点了点头,那副将立时在城墙上点燃三把火把。明亮的火焰瞬间就撕开了夜的伪装。
远处整装待命的张飞三人看见,大喜过望,呼啸一声,扬起乌骓马向城门口杀去。
皇宫,董卓设宴,和百官畅谈天下事,左拥右抱全是宫女,完全沉醉在美酒歌谣之中。
李儒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不屑,只是眼角看到吕布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当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举起一杯酒水,向众人道:“温侯,儒敬你一杯!”
吕布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一直一来,董卓对他都很重视,但若是说道真正的心腹,非李儒莫属。
吕布慌忙站起来举杯敬了敬,一饮而尽。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