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交战,两边谁也无法奈何的了谁!而韩进期盼的能见边清清一面,也没有实现。
回到大帐,和众人商议了一番事情后,韩进留下戏志才。
“志才,本将这里有封信,你想办法送到阎行手里!”韩进说罢,递给戏志才,不说戏志才领命而去。
第二曰,韩遂在此出战的时候,小兵却来报道:官军今曰高挂免战牌!韩遂心下顿时奇怪,这几天双方厮杀的虽然都很累,但是官军还有一战之力。尤其是那两万装备精良的骑兵,经过几曰的厮杀恩书没减少多少,战力却是越来越高了,这时候,韩进突然高挂免战牌,此中,必有计较啊!
只是,对方既然示弱,他也乐得休息一天,打仗,累的不只是上阵的士卒,他这个将领也是心力交瘁。
然而,就在这一天黄昏时分,远在战场十里外的一个亭子里,韩进却悠悠然在喝酒,后面只跟着典韦。二人二骑,正自行赏满山的红花绿草,悠然自得。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典韦双手悄悄地放在双戟上,以防意外。
韩进笑了笑道:“此来者必是阎行!不必紧张!”韩进说的轻松,典韦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军师来的时候可是交代了在交代,要自己一定要保护好韩进的。
韩进料的果然不差,来者正是阎行,他一人一骑,疾行而来,看见韩进,跳下马来道:“韩将军,你我两军对阵,乃是敌人,却唤阎行何事?”
“哈哈哈,将军果然好胆色,本将和典韦刚刚还在谈论将军是否会应约呢!没想到说话间,将军就到了,来!阎将军不怕就酒里有毒的话,就先饮一杯,一解饥渴!”韩进说罢为阎行满上了一杯酒。
阎行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对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好!阎行果然就是阎行,好胆量!”韩进鼓掌赞道。
“将军过奖了!将军若是欲害阎行,只需典将军出手即可,也不用费如此大的周章,何况将军曾经放过阎行两次呢!”对于韩进的赞赏,阎行毫不客气的反驳。
韩进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一干而尽。沉思了一会儿,阎行在一旁也不开口,就这样,空气中的气味忽然变得有些凝固起来。
韩进首先打破了沉寂,开口问道:“阎将军可知清清姑娘来历?”
“清清姑娘乃是阎行主人,阎行自然了解!”说完忽然似有所思。继续道:“她是羌人!不过自幼学习汉人文化,而且有一个汉人的干爹!”
“汉人的干爹?是谁?”韩进心里一动。
“就是已经逝去的边将军!”阎行说起边将军似乎有些淡淡的忧伤。
“哪个边将军?”韩进却不知道他口中的边将军是何人。
“边章将军!”阎行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却将韩进说的愣在了当场。
“边章,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呢?怪不得她姓边……原来如此啊!可是边章是什么时候死的?清清姑娘又如何说边将军被韩某所害呢?”韩进听了一脸的不可思议,接着一连串问出好几个问题。
“韩将军难道不知道边将进军已经死了吗?”这次倒是阎行有些疑惑了。
“韩某却是不知道!”韩进摇了摇头。
阎行点了点头,忽然说道:“将军确实不知!”随即闭口不语。
韩进继续问道:“阎将军还没回答,清清姑娘何以认为边将军是韩某所害呢?”
阎行听到这话,脸上忽然闪出一丝狰狞,随即平静,只是两只眼中露出了一丝犹豫不决的神色,却被韩进看了个清清楚楚。
韩进心下更是疑惑,追问道:“阎将军,此事重大,韩某与清清姑娘本事以恩相识,如今却是兵戎相见,实乃人生一大悲事,将军仁义,还请命言!”韩进说着站起身来,向阎行做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