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阿小心翼翼地脱去韩进的上衣,让人端来清水清洗过后,仔细地查看韩进的伤口,伤口都不大,左边就仅仅是擦破了点皮毛,右边稍微大一点,但也只是二寸长的口子,对韩进这样的军人来说,这点伤口绝对不会让他昏倒。
樊阿眉头一皱,知道是中了毒,小心翼翼地谈查了半天,眉头越皱越深,随后取了点血液,让小厮端来一碗酒,放入其中之后,从医箱里拿出一包药面,倒入其中,片刻之后,颜色有黑红变成紫色。樊阿大惊失色,愣愣地望着那碗,一时竟然呆住了。
旁边黄忠看见他脸上的异色,心下猛然一惊,急忙过来,向樊阿问道:“怎么样,是不是主攻的伤势很重?”
樊阿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道:“主公伤势倒是不重,奈何中了剧毒,依樊阿看来,此毒毒姓之强,超出樊阿所知,黄将军,戏军师,樊阿无能,此毒怕是樊阿力所不及!”说罢,头低垂下来,面有愧色。
黄忠和戏志才二人大惊失色,樊阿的医术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在这长安城内,他说第一,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二,如今樊阿无法,那么还有谁能治疗呢!
想到此处,黄忠心下悲切,韩进跟他学艺的情景再次一幕幕浮上心头。愣了片刻,就听外面黄舞蝶的声音传了进来,问道:“爹爹,娘问师弟的病情如何了?”
黄忠看了一眼戏志才,见他点头,知道瞒不住,只走了出去,将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话还没说完,韩母就一声“儿啊!”噗通一声昏倒过去。黄舞蝶在后面急忙一下子扶住,再起来时,却是人事不省了。众人少不得又是一阵大乱,最后将韩母抬回寝室,樊阿诊断了一下,只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而已,众人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
“樊阿,主公中的什么毒?你可知道?”
“是西域金蛇之毒!小人听师傅说过此毒,中了此毒者,无声无色,只会缓慢随着血液流淌,不久后流遍全身,如果进入心脏之后,就神仙也就活不了啦!主公现在也只是蛇毒预发的结果,毒液还未进入心脏。要尽快想办法急救!”樊阿点了点头,说出一番话来。
望着躺在床上不言不动的韩进,樊阿心里懊恼异常。
主公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不能治好主公,乃是樊阿无能啊!樊阿心中暗自懊悔不已,如是早先听师傅之言,多跟随师父学习几年,想必也不会有今曰之困境了吧!
樊阿再次埋怨自己不能持之以恒和骄傲自大的毛病了。只是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忽地想起了什么,仔细想了想却是想不起来是什么。
将刚才的念头在此回味了一遍。猛然一拍自己的大腿,可不就是师父嘛!
恩师如今正好归来,就在自己家中,如是请来,以师傅的医术,自然可以治疗主公所中之毒。想到此处,心头大喜,将自己所想向黄忠说了一下。
黄忠当即大喜过望,他以往听韩进品评过华佗的医术,知道韩进对此人的医术极为推崇。若是有他出手,韩进的病情党务大碍,想罢,黄忠当即名人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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