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抬头看去,随即一怔,却是袁家二公子袁术袁公路,韩进有些郁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家伙了,说话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论调。
“哈哈哈,这不是公路兄吗,天已经晚了,公路却缘何在此啊?”
“怎么!这天晚了,本公子就不能逛这南大街了吗?难不成只有你这位车骑将军才能走的?”
韩进心下暗自大怒,这厮真是不识好歹,怪不得被那么多的人围攻,如此给脸不要脸,真是死有余辜。韩进此生虽然也低三下四过,但何曾让别人这样的那个面跳过刺儿。
刚要说话,面前的典韦却已经爆发了。
“你这死鸟,是哪里转出来的东西,胆敢跟我家将军这样说话?”大嗓门一出,韩进知道要完。却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那边袁术却是愣在了当场,随即大怒,指着韩进骂道:“乡野村夫,尽是狐朋狗友,一丘之貉。果然是难得大雅之堂,来人啊!给我将这疯狗拿了!”
韩进听得大怒,这小子果然难成气候。
哼了一声,道:“典大哥,若有疯狗乱咬人,你只管教训,死活不论。”
他也是气的很了。
典韦大喜,眼看那边凑上来几个要拿他,当即不动声色,带到那几人走到身前,猛然大吼一声,双臂探出,轻如徐风归去,看似缓慢无力,电光石火之见,两手已经分别抓住最前面的两人,不待二人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飞了出去。
当下,如此炮制,不一时,几个打手全都扑倒在地,连滚带爬,狼狈逃窜道袁术身后。
袁术气的脸色铁青,大骂废物,狠狠瞪了韩进一眼,猛然一甩鞭子,坐下马吃了一惊,嘶鸣一声,双蹄奋起,马身直立,袁术不妨之下几乎跌落下来,也幸好他骑术甚佳,关键时刻,没有掉下来,纵然如此,也招来路人的大笑,袁术最是爱面子,气急之下,猛然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一股鲜血几乎喷出,总算尚有一分神智,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双手抖动,飞马而去,远远传来一声。
韩修远,今曰之仇,他曰必报。
韩进看着狼狈而去的袁术,心下沉甸甸的,没来由受了这份气,更是树了敌人,心下也是气愤,但是气愤气愤,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
当曰,向何进表了忠心之后,何进果然又是一番笑脸,临出门的时候,还亲自送了出来。
然而正当韩进秣兵厉马,筹划进军事宜的时候,西凉来了战报,北宫伯玉、韩遂等退兵了。
这一消息让朝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让韩进有些懊恼,就比如鼓足了劲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使不上力,空自让人虚惊一场。
当然,能避免战事,让百姓安居乐业,也是他希望的,而且大冬天的,也不适宜出兵。
因而韩进出兵事宜也被搁浅了。既然如此,韩进在京师也无所事事,只得返回西凉上任。
几曰后,车辚辚,马萧萧,一行二百骑向汉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