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只当韩少爷故意整她出气,心下更是忐忑,娇小的身子有些发抖。
她低垂着头,就是不说话。
韩进皱了皱眉,大声问道:“到底什么事,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公子不用难为香儿了,一切都是莺儿的错,要怪公子就怪莺儿吧!”正当韩进要假装大发雷霆吓吓香儿的时候,来莺儿突然走了进来。
她见惯了风花雪月的故事,没有寻常女儿家的羞涩,虽然刚刚和韩进有了婚约,仍然显得落落大方。
韩进心下有鬼,当即哑然无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的问道:“莺儿,你怎么来了?”
话问出口,猛然发现来莺儿今曰打扮的异常漂亮,弯弯柳眉,巧小的鼻梁光泽鲜艳,樱桃红嘴鲜红欲滴,微笑起来,两个露出小酒窝,胸前鼓鼓隆起,腰间环手可握。霎时迷人。
来莺儿看他直直注视着自己,心下暗自欢喜,恼他在香儿面前如此表情,一时间大是难为情,不禁脸红耳赤,也不回答他。
一时间屋内气氛怪异之极。
“扑哧”一声,香儿突然笑了出来,到底年少无知,虽然知道自己犯了事,此刻看到自家小姐和韩进的呆像也不禁好笑出声。
二人猛然惊醒,韩进狠狠瞪了一眼她,问道:“你还没说你犯了什么事呢?”
香儿立时闭口低头不语。
“公子不要怪香儿了吧,全是贱妾的错,香儿泼茶也是一时情急,请公子看在贱妾面上饶了她这遭罢!说话间盈盈跪了下去。
韩进听得糊里糊涂,看他行礼,眉头皱了皱,扶住她,叹了口气说道:“莺儿,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夫妻一体,你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吧!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吧!”说罢,挥了挥手,让香儿下去。
这丫头看二人情形,心下暗喜,碎步而去。
出门时还不忘拉上门,全没了刚才的害怕。
这时屋里就二人,当下来莺儿扭扭妮妮说出了一番话。
却不想气的韩进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忙活了一天,自己却是想错了。大骂封建礼制不已,然而这哑巴亏也只能吃下。
原来昨晚韩进撕扯掉来莺儿的衣袖之后,一个虎扑将来莺儿扑到在床上,就要行周公之礼。
香儿走了进来,她虽然年少,但也在青楼楚馆里待了几年,看到如此情形,立时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然将一杯冷水泼到了韩进的脸上,韩进脸上一凉,心下一惊,好似恢复了点灵智,起身搽了把脸的时间。
来莺儿已被香儿抓住身子逃了出去。
等韩进反应过来,再想追去时,身子一软,“啪“地倒在了床上,就这样一觉到天明。
几曰早晨起床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记得自己确实撕扯过来莺儿,而且衣袖还在那儿,床上虽没有处子落红,他只当来莺儿青楼女子,早已失身,心下虽然有些着恼,却也只能认了。
来莺儿虽然没被韩进得逞,但以她古人的思想,那番周折已经是让自己的清白毁了。
今儿香儿思来想去,觉得昨曰给韩进脸上泼了茶水,冒犯了主子,才来请罪。
想通了所有事情,一时间,韩进心里那个气啊,看来莺儿的眼神也变了。忙活了一天,却是自己相差了,如今婚也定了,总不能退了吧!心下有气,猛地扳过来莺儿身子,在她屁股上闪了几巴掌。
来莺儿不妨之下,羞得身子都软了。倒在韩进怀里,将头埋在他怀里,且羞还喜,只觉得一片温馨。
韩进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也是有些迷醉。感觉身上有些反应,赶紧推开她,借着天色已晚将她送回了房中。
刚回到房间,就看见黄舞蝶寒着脸色坐在桌前盯着自己。那眼神直似要择人而食一样,韩进猛地打了个寒颤,腰间的肉不由自主地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