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办学,招收流民,一件接着一件,想着一大堆的事情还等着他去忙,韩进就一阵头疼。
还是缺乏人才啊,尤其是文官,李儒自己另有安排,不敢露面,一大堆的事情就推在唐耀扬身上,看来的找几个人啊!想了想让人请来李儒。
“文优,在京兆这一带,你可知有什么人才吗?韩进请李儒旁边落座后问道。
“人才!……”
李儒放下手中香茗,低头想了想,忽地道:“主公可曾听过杜畿杜伯侯吗?”
看韩进一脸疑惑,知道韩进不知,于是继续说道:“杜畿,字伯侯,雍州京兆杜陵,年少时父亲去世,年刚及冠,侍奉母亲至孝,闻名乡里。前次属下本要去会会这人,只因意外,缘悭一面,心下甚撼!”
“哦!还有这等人才,文优可能想法招来?”韩进一脸的希翼。
“既是主公之意,儒敢不从命,少不得跑一回了。”
“哈哈哈,文优出马,事当必成。当时候我在在清风楼备宴,
为二位接风洗尘。”韩进大笑道。
对李儒,他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心。何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他还懂得。
二人又谈了些古今兴亡史。吃罢晚饭。
看韩进急迫,李儒便决定第二曰就出发。
时光在韩进忙忙碌碌中飞逝,转眼间,忽悠数十曰已过。
这曰,韩进正在军中和几个士卒聊天谈话,就见管亥领着一个家中下人来寻自己,说是有南阳来的客人到了。韩进大喜过望。
叫上庞德和管亥二人急马跑回家中。到了门前,撇下马缰,急急向门里走去,远远就能听见父亲韩林的笑声和黄忠深沉的嗓音。
转过门厅,父亲、师傅身影闪入他的眼睛。二人正相对而坐,相谈甚欢。韩进急忙上前拜见:“徒儿见过师傅!”
说话间,目中已有些许的泪光。
黄忠见他真情流露,也是心下感动,扶起他的身子,笑骂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都做了太守的人了还做如此小女儿态,快起来,没的被人笑话。”
韩进听的黄忠声音中充满了慈爱,抬眼望去,黄忠满脸风尘,想是一路辛苦。袖子在脸上摸了摸,道:“一年没见了,徒儿想师傅嘛!”那神态让后面进来的庞、管二人大跌眼镜。
这还是他们那个太守大人吗?
介绍几人互相认识后,韩进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跑到后院。
韩氏、黄氏、姐姐弟弟以及那个令他终身难忘的声音交相而笑,不知说些什么体己话儿。
看到韩进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黄舞蝶顿时泪眼朦胧,站起身来,和韩进相视而立,竟是无语凝噎!
另一边黄母盈盈起身起身道:“草民见过太守大人!”说完弯腰拜了下去。
韩进吓了一跳,赶忙双手拦起,埋怨道:“师母这是作甚?”
黄氏道:“进儿你如今是太守大人了,这礼又岂可废的。”
韩进听了哭笑不得,按着她坐下说道“不管徒儿做了什么人,不还是师母的进儿,母亲的儿子啊!”
说着黄母,最后还不忘拍一下母亲的马屁。不得不说,这小子现在变得滑耍多了。
果然,韩母听了眉开眼笑,说道:“老姐姐,你这是干甚,如此这般,岂不是生分吗,快快坐下,进儿这话可说的有理,他再出息,还不是他师傅教出来的,来来来,蝶儿,进儿都坐下来罢!”
不由分说,拉着黄母等人在一边落座了。
韩进这时才去仔细打量黄舞蝶,一年不见,黄舞蝶明显瘦了好多,魔鬼般的的身材,清秀的面庞,加上那一眼的幽怨,让韩进只吞口水。
这丫头真是越长越迷人了啊!
心下打着小九九,脸上笑容灿烂,连连问候黄舞蝶一些琐事。
许是长辈在旁,黄舞蝶虽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不敢多言一句,只是低着头恩、啊、哦个不停,看得黄氏奇怪不已,却也没说什么,只当是累了的缘故。
韩进和黄舞蝶相处几年,自然知道她那点心思。谈话时故意不时的捉弄她,直恨得黄舞蝶牙齿咯咯作响。双目瞪着他,只待秋后算账。
不一时,下人来报,饭食已备好,来请几人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