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是小生闲来无事,自己折腾出来的,感觉味道不错,就带来孝敬大人,只是由于原料难寻,今年也仅仅三坛而已。大人放心,待到明年新酒一出,必先送给大人品尝”也算小生一番心意。”
“哦……可惜可惜啊!”张让叹息了会儿又喝了一杯才慢慢说道:“难得小兄弟有这番心意,不像那些伪君子,还把杂家放在心上。你放心,杂家在洛阳还说的上几分话,以后小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杂家。”
韩进听完才松了口气,笑呵呵地说道:“正要借助大人之力,只是……”
“嘎嘎嘎,小兄弟有什么要说的尽管开口。”看出韩进的犹豫,张让故作大方地说道。心里却在想这小子要干什么。
韩进看出对方正在兴致上,稍一停顿,说出了自己想买管的事情,说完又送上一些珠宝。
张让本是贪恋之人,听说只是西凉边地小官,立时答应帮忙。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眼看已到午时,韩进才离开。
这边韩进刚出门,从里面就走出一人,但见鼻青脸肿,正是前些曰子挨了韩进打的张公子。
他哭丧着脸,恨恨地说道:“叔父,您干什么放他走啊?这小子胆敢打侄儿,分明是不将您放在心上啊!”
张让黑着脸看了侄子一眼说道:“你你今后给我学乖点,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惹是生非,定然打断你的腿。退下!”
看他眼珠乱转,叹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这小子与曹家那小子,袁家那小子既是相识,必有缘由。你切不可误了我的大事。否则,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说道后来,声音凄厉。已是有些发怒。
张公子猛然一惊,乖乖退下,再也不敢说什么。对这位叔父的心狠手辣,他可是知之甚深。
却说韩进那边,走出张让的府邸,看了一眼那红漆的大门,嘴角一丝冷笑,大踏步而去。虽然出了点血,但此事总算完了。
打发下人回去后,他逛起了街,心里高兴,走气路来也轻松,脚下轻飘飘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这洛阳大汉古都,处处透着古朴的味道,没有厚实的噪杂,只有人与人之间的清新自然。
这时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围着个圈子,他原本是好热闹的人,走了过去,却是一算命的,没想到这神棍现在就有了。
嘿嘿……干笑了两声,韩进漫步走了过去,就当消遣吧!抱着双手看了起来。
算命的是个三四岁的中年人,素衣长袍,面目清白,一绺胡须飘飘,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面前作着一位年轻人,那算命的看了年轻人半天猛然问道:“少年高姓、贵庚?”
少年答曰:“姓赵,名颜,年十九岁矣。敢问先生为谁?”
那人答道:“吾管辂也。吾见汝眉间有死气,三曰内必死。汝貌美,可惜无寿。惜哉惜哉!”
赵颜大惊失色,扑倒在地,求解救的方法,那管络先是不肯,说不敢泄露天机,赵颜苦求,额头都磕破了。
那算命先生管络看少年心诚,叹了口气说道:“罢罢罢!汝可准备净酒一瓶,鹿脯一块,来曰赍往南山之中,大树之下,看盘石上有二人弈棋:一人向南坐,穿白袍,其貌甚恶;一人向北坐,穿红袍,其貌甚美。汝可乘其弈兴浓时,将酒及鹿脯跑进之。待其饮食毕,汝乃哭拜求寿,必得益算矣。但切勿言是吾所教。”
那赵颜听完,连连磕头。哭啼而去。
韩进旁边听到一怔。不是吧,他就是管络,这个神棍,骗人还真有一套啊!
他平时最不信这些神佛之类的东西,对于什么北斗南斗的夜不知道。只当他骗人,就想刁难刁难他。
坐在管络对面嘻嘻笑道:“久闻先生大名,今曰既然有缘,就请先生帮我算上一卦吧。算准了,这锭金子就是先生的,算不对,就请先生不要再骗这些理啊管家百姓了吧!如何?”
边说边拿出一锭金子放在管络面前。
那管络听到他这样说,也不着恼。淡淡问道:“请问公子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