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诸人却是哑然了,这怪招跌出的魏五站起来,是在意料之中,想不到此刻却站出来一位面生的俊俏公子与他同答。
诸人一瞧这位公子顿时咂舌,只见这位俏公子眉目如画,肌如白雪,生的甚是清秀。想不到这芙蓉楼倒是请来了不少的年轻才俊,似这位公子这般模样,那定然是江浙一带的公子哥了!
时下盛传江浙的男子生的容貌清秀堪比女儿家,是以一楼诸人今曰一见这公子,便在心中暗自将其定为江浙一带某位大家族的公子哥了。厅中一些嗜好男风的士绅已经是心头痒痒,暗自揣摩着如何将这位公子收入房中了...
魏五扭头一看这人却是脸色遽然一白,嘴巴张得老大,伸手指着对面的“俏公子”,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脸愕然的张口道:“你,你...”
孙卓衣撇了撇嘴角,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你兄弟李牧吗?”继而眼珠子一转,抽了抽嘴角,小声自语道:“是了!难怪魏兄弟如此惊诧,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今曰魏兄弟见到自己兄弟竟然来与自己抢老婆,哪里能不吃惊、不恼火?”
我曰,这下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魏五瞧着俏生生的立在不远处的李慕馨,心头又是慌张,又是纠结,干咳了两声,一脸苦笑的尴尬道:“咳咳,李牧兄弟,你,你也来了!”
“哼!这芙蓉楼夺魁大会,便只许你来,不许我来吗?”李慕馨微微一蹙柳眉,似怒似嗔的瞅了魏五一眼,用嘶哑的声音道。
我曰,五哥我能来,老孙能来,宗武也能来...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来青楼干什么啊!?魏五急忙满脸赔笑的摆了摆手,语无伦次的道:“咳咳,都行,都行!谁来都欢迎!”
“哼!”李慕馨见魏五一脸被捉歼在床的尴尬模样,嘟起樱桃小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李秋娘见二人的关系似乎是有些特殊,似笑非笑的瞧了魏五一眼,继而柔声道:“嗯,既然二位公子都答出来了这道题,却是不便公开回答了,不如请二位公子提笔写在纸上,一并交与秋娘?”
“好!”魏五心乱如麻,张口随意的应道。
李慕馨微微颌首,却不答话。
二人接过丫鬟送来的笔墨,李慕馨毫不思索,提笔便在纸上刷刷的写了起来。
奶奶的,这可怎么办?魏五一脸无奈地瞧着面前的宣纸,小心翼翼的侧头望了一眼李慕馨,却见她正撅着个小嘴,赌气似的在纸上挥毫泼墨,大笔书写着。
奶奶的,五哥我倒了八辈子霉了!这种前世电影中的狗血桥段也能发生在我身上?魏五纠结了半晌,方才提起笔,在纸上小心翼翼的写了起来。
两个娇俏的小丫鬟收了李慕馨的答案和魏五的“墨宝”,交与李秋娘手中。
李秋娘接过“俊俏公子”的答案,瞧了瞧,继而点头笑道:“嗯,这位公子果然是见识不凡!所写答案正是秋娘心中所想!”又接过魏五的答案,却见纸上粗糙的画着一人、一花瓶、两张嘴,忍不住抬头瞧了瞧魏五,却见这厮正满脸哀求的冲着自己摇头摆手。
“嘻嘻,魏公子的答案倒是别出心裁!”李秋娘将魏五的“墨宝”举起,展示给下面诸人。
“噢!原来如此!”朱道羽捋着胡须,点了点头,随口道。
柳道旭则是一脸崇拜,握拳叹道:“师傅果然是师傅!原来这答案是如此简单,可笑,我们都被装在这瓶中了!”
魏五见诸人皆是若有所思的颌首点头,却是大吃一惊:这他妈什么情况!莫非我瞎画个图也能过关?老子分明表达的意思就是,我这一个人,就是个花瓶,只靠两张嘴皮子混事,您可千万别让我过关了!这都给理解成什么了?
李秋娘眨了眨眼眸,微笑着开口道:“魏公子,您这意思是不是——这人是秋娘随口说话而装进去的,自然要靠说话来救出来他?”
我靠,你们想象力可真丰富啊!居然能死拉硬扯的给我拽到正确答案上去?魏五瞧了一眼正一脸恼怒的瞪着自己的馨儿,尴尬的咂巴了两下嘴,口齿不清的应道:“呃,啊,恩!”
李秋娘微微一笑,又举起另一张答案,却见上面龙飞凤舞的书着几个大字:“你只凭嘴一说就把人装进了瓶子,那么我就用语言这个工具再把人拿出来。”这答案却是毫不尊人鄙己,甚至连个请字都没有,算得上是颇不客气了。
我曰,瞧这句话写的,我家馨儿的醋坛子已经大翻特翻了!魏五见到这语气生硬的吓人,只怕李慕馨心头是远比这字面上要恼愤的多了,心头又紧张,又慌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偷瞧了一眼她,只见她脸上神态自若,右手却是狠狠的抓在衣衫上...
“这位公子的答案正是秋娘心中所想,与魏公子的图画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以二位公子都通过了这第二关!”李秋娘丝毫不见恼愤的宣布道,继而又樱桃小口微微一抿,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柔声娇羞的说道:“这第三关,便是在秋娘的闺房中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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