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脸皮厚公子是在苦练脸皮厚神功,下次若是公子练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掴脸了,尽管派人来黄鹤楼这里寻我。”魏五一脸严肃地回应,继而话音一转,满脸真诚地道:“我这人自小便是乐于助人,似阎公子练神功的事情,但有所需,在下自然义不容辞,绝不推脱!”
哼,今曰便让你这小二再占些便宜!过两天你就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阎文厚瞅了魏五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魏五见气走了阎文厚,对着王管事一揖手,一脸的感动模样道:“王管事,魏五感激涕零!”
王管事老脸一红,却不知这小子要搞什么名堂,张口讪讪地问道:“魏五啊?你感激我什么啊?”
魏五嘻嘻一笑:“难得王管事如此体谅手下,亲自来替我上班”话还没说完,却被王管事打断。
“哎哎!”王管事着急的叫停了魏五,开玩笑,里面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老夫去替你当班?你当老夫傻了不成?老脸肃然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帮你当班了?”
“啊?王管事不是特意来替我当班的啊?”魏五瞪圆了眼睛,继而似笑非笑的瞧了王管事一眼,若有所思的道:“莫非你是和阎公子在此处私自幽会?”
“呸!”王管事哪怕是再大的肚量也要被他气得炸开了,眉头一横,哼了一声道:“哼,你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事,无须你知道!”
“噢!”魏五垂头丧气的应道,转身行到楚观楼门前,突然回头:“王管事,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和阎公子之间的不伦之恋告诉大伙儿的”
王管事只觉得七窍生烟,见魏五行了进去,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疑惑:这小子机敏至极的人物,怎会瞧不出来
魏五站在门前却是好生犹豫了一会儿——这段老头带了一帮凶神恶煞的侍卫,显然是来同安禄山谈判的,老子就这么上去搀和吗?念及王管事还在身后关注自己,咬了咬牙推开门,昨夜里,只见一楼干干净净,毫无声息,见过的一群名叫威使的卫士却一个也不见了。
“腾腾腾——”魏五故意加重了脚步,刚刚登上二楼,便听到安禄山粗犷豪迈的嗓音传来。
“哈哈,魏五,你今曰怎地来的如此之晚?”
魏五见安禄山正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瞩目远处,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心情看起来颇为不错。大步走了过去,顺着他的目光朝远处望去,却见对面绿树荫翳,芳草青葱,天边还有几只风筝遥遥摆摆,张口笑道:“安将军,今儿个怎么如此有雅兴,在这凭窗眺望啊?”
安禄山回过头来,眯起眼睛瞧了瞧魏五,继而微笑道:“人生如梦亦如幻,朝如晨露暮如霞。这话儿不是你说的吗?”
乖乖,想不到你这人长得粗粗犷犷,脑子倒也好使。魏五笑道:“可我这话,后一句却是:众生痴迷千幻象,身陷红尘终不悔。安将军在这里望的青山碧水,却也是这万千幻想之一了。”
安禄山瞪了魏五一眼,脸上不怒自威,轻轻哼道:“魏五,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随我去范阳。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任你享乐!”
我曰,这算是下最后通牒吗?魏五瞧着安禄山一脸严肃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开口:“呃,我现在还没想好,能不能让我想个一年半年的?况且,我这肚子里还有个虫蛊呢”
安禄山瞠目结舌地瞧着魏五,皱着眉头道:“想个一年半年?莫非你要让我在这里等你一年半年吗?至于虫蛊,哼,这蛊母便是我送给段大人的,我自然也能给你解掉。”
你能解毒,你不早说,你害的老子昨晚差点儿跟人签了一年半的合同!等五哥我解了毒,哈哈,搂着馨儿、抱着清儿,呃,揉着秋娘魏五一脸憧憬地望着安禄山道:“安,安将军,您帮我解了毒吧!”
“哼,我现在如何给你解蛊?这蛊毒本就是我手下一位神医所制,你随我回去范阳,我便让他帮你解了这蛊毒!”安禄山蛊惑道。
呃,老子跟你去了范阳,那是不反也得反了,况且,吟诗作对泡妞作乐,那是五哥我的强项,这打仗权谋,咱可一般般了魏五思量许久,方才恭敬地一揖手,慎重地道:“安将军,魏五只是一介平庸之辈,哪里堪的您如此看重?而且我这点儿小聪明,哪里及上您的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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