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阚和文种去!”杨子璐说道。
“主上,老阚也没有人手啊!文种手里面更加没有人!”御瞭说道。
“怎么会?寡人不是让文种去招抚那些越国的官员吗?”杨子璐疑惑的问道。
御瞭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一名亲兵就已经在门外禀报道:“主上!文种文相国求见!”
“宣!”杨子璐笑道:“还真是说曹艹,曹艹就到!”
“主上,曹艹是谁?”御瞭奇怪的问道。
“额!”杨子璐这才记起,三国时代还没有出言,含糊的说道:“曹艹就是曹艹!”
旋即,杨子璐就岔开话题,对着走进来的文种问道:“少禽,出了什么事情?你手下人手不够吗?”
文种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主上,臣来找主上,也是为了此事。现在越国之前的官吏不少人并不认同主上!最重要的是他们认为主上不会重要他们!不少人都想着投奔到江北、越国、吴国,还有西面的楚国那里!”
杨子璐闻言,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寡人派少禽你去好言相劝,他们居然还敢如此不识好歹!来人,传令下去,严查各处关隘,不得放这些官吏出汉国!”
文种闻言,脸色大变,慌忙劝谏道:“主上此举,岂非和周厉王的‘禁言’又有何区别呢?”
杨子璐闻言,不由怔了怔,眉头紧锁道:“那难道寡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吗?如果是这样,寡人宁愿将他们都杀了!不能为寡人所用,别为寡人之敌所用!如此寡人还留他们作甚?”
文种闻言,也禁不住因为杨子璐的杀气而心头一紧,说道:“主上,经过臣一番思虑,发现并非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的!现在越国的大夫和官吏,对于主上不满!那是因为主上没收了他们的封邑,改用俸禄代替!这让他们难免会害怕自己死后,子孙如何算?”
杨子璐闻言,冷笑道:“职位自然是有能者居之,而且他们占据着封邑想干什么?当三桓还是齐国的田、鲍、晏、高、国五氏?”
文种苦笑道:“主上,人都是自私的,主上莫不如颁布一份律令,可以让多少级别以上的官吏,死后!可以让其子入朝为官!”
杨子璐闻言,皱皱眉头,他想到了宋朝的荫补制度。杨子璐也知道改革是必然的,但迈步太过大的改革,显然是不可能为其他人所接受的。杨子璐点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只要下大夫级别,皆可荫补一子侄为官!不过此官只能够为一级胥吏!其他大夫则是每高一级别可以多荫补一子侄。”
汉国的官制和其他诸侯国的官制差不多,卿大夫为最高级,卿大夫就是指相国、太宰、司马、司寇、司徒这些,接着就是从高到低上、中、下、士四级大夫,士大夫下就是胥吏,胥吏杨子璐再细分为五级。虽然杨子璐提高了胥吏的地位,但胥吏只能够为佐官,在政治地位上无论怎么样也比较低。
杨子璐此举也让文种颇为满意,虽然其中依旧有不少的漏洞需要补充,但已经颇为不错了。虽然没有封邑,但比起封邑,杨子璐给出的俸禄却是一点也不低。“至于如何消除原越国官吏的担忧,臣这里有一计!”
“说来听听!”杨子璐闻言,不置可否道。
“主上可以招畴无余来,担任重臣!”文种一本正经的说道。
杨子璐闻言,立刻想起了那个当初几乎杀死自己的畴无余,不由勃然大怒道:“少禽,你不提起来,寡人都几乎想不起他了,他在那里,寡人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寡人心头之恨!”
“请主上息怒,主上如果要收复越国旧臣之心,就在畴无余一人身上!”文种一脸肃然的说道。
杨子璐看了文种一样,半信半疑道:“畴无余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主上岂不闻晋文公放头须与勃提之事吗?”文种一本正经的说道。
来这里这么长时间,杨子璐对于一些事情也不像之前那么无知。头须是晋文公落难的时候负责管理钱财的随从,在晋文公逃跑的时候,将晋文公的盘缠都偷走了,导致了晋文公一路上饿得半死。向远途的农夫讨食,结果却反遭讽刺,最后饿得还靠介子推割了大腿一块肉来熬汤,这才得以活命。
而勃提则是曾经两次追杀晋文公,最危险的那一次,还削了晋文公的袖袍下来。如果晋文公速度慢一点,那可不就是袖袍了,而是手臂了。缺了手臂的晋文公,恐怕不大可能逃脱得了勃提的追杀,而且晋国恐怕也不会要一个独臂君主。
而此两人可见晋文公会对他们多么恨了,但晋文公最后都免除了他们的刑罚。而晋文公这样做,也让晋国的大夫们因此而归心。
但杨子璐是晋文公吗?或者说,杨子璐会放弃报仇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