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些消息后,产里孟忍不住得意的瞄了长老一眼。长老本来也很高兴的,毕竟他也是产里族的人。产里族倒霉,他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但当他看到产里孟的眼神后,直感觉仿佛吞下一只苍蝇那样,心里面那个恶心啊!
看到长老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还夹杂着几分尴尬,产里孟心里面那个舒坦啊!简直就仿佛三伏天到河里面游泳一番的舒服。又似吃下一个人参果,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舒坦得很。
不过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城墙虽然岌岌可危,但依旧没有攻下来,而伤亡却已经增加到差不多一百人,士兵这个时候已经不愿意继续发起进攻了。
产里孟已经没有之前的得意了,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了,简直就仿佛见到自家老婆和别的男人才oo叉叉一样。而和产里孟不同的,他的脸色和产里孟则是仿佛天平一般,似乎永远都是相对的,天平的一端高,那么另外一端自然就低。见到进攻再次受挫,长老他却忍不住脸带喜色,瞄了产里孟一眼,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比说话更让产里孟难受。
“哼!不过是一时失利罢了!让进攻西面、西面城墙的调一半兵力过来,我还不信,我产里孟今天攻不下这个九夔部!”产里孟脸色狰狞道。
但此刻雪片越下越多,产里孟不得不带人到树林里面休整。长老一边拉扯着厚实的兽皮衣服,一边骂咧咧的说道:“产里孟,找人给我设置个帐篷,这么大的雪,还让人活不!”
产里孟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忍了下来,命令人修筑帐篷,这帐篷其实就是用兽皮加树木制成的,制作成本昂贵,所以数量并不多,只是带来了两顶。长老和产里孟各自一顶帐篷。
本来也没有什么,平时在野外行军的时候,到了晚上,长老和产里孟还不是住到帐篷里面。但现在不同了,天寒地冻还下大雪,自己刚才还厮杀了一场,伤员更加不忿。开始有人闹起来,不过产里孟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本事的,立刻将带头闹事的两个人杀了。
高举两个人头,脸色狰狞得仿佛恶魔一般:“我不怕和你们说明白了!现在天寒地冻,想回去是不行的了!只有攻下九夔部!你们如果还有谁敢闹事!杀!作战不力杀!”
听到产里孟的话,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当然也有部分人被产里孟的话激起心中的彪悍,想着反正都是死的,到了战场上和九夔部拼杀一战好了!
产里孟见威胁住手下的人,满意的点下头,将手中的人头丢到地上,猛然产里孟怔住了。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所有人都被产里孟这个动作给吓住了,九诚仁心中第一个想法都是:酋长不是疯了吧?
产里孟笑完后,一指九夔城方向,大声道:“天神保佑产里族!你们看,九夔部的城墙是不是矮了不少?如果一会儿大雪下完,岂不是可以将九夔部的城墙堆成一个斜坡?”
“天神保佑!”所有人闻言,都忍不住兴奋的跪下来,伸直双手,朝天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