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变态,谁有号称变态狂牛,空手就能扳下汽车油箱,一个人在战场就干掉几百名印度士兵的傅吟雪变态?
谁到叛逆,谁能象傅吟雪一样,敢明目张胆的喜欢自己的亲妹妹,甚至拎着把手枪给自己抢了一个世纪婚礼?
说到打架,据说傅吟雪已经到佣兵界战力前三甲的齐小霞亲传,和他去单挑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说到不服管教,也没有见过谁,敢指着十一位少将,三十七位上校的鼻子放声痛骂,甚至一把拍出身上的手枪吧?
简单的来说,傅吟雪就是一个集中了最狂热、最叛逆、最铁血、最不服管教、最会打架的超级大变态!
傅吟雪为了五个退伍老兵,搞出的那场超级风暴,更将他的人气推到巅峰。为了自己手下那帮兄弟,他捅了多少个马蜂窝?够强够悍有情有义,而且他现在是如曰中天,才二十四岁就成为中国最年轻的上校,跟着这样的老大,总比跟着那些看到他们就不顺眼的上司要好得多吧?
最重要的是,傅吟雪的说话方式和风格,对味!
傅吟雪大手一挥叫道:“今天我们大家都是初次见面,大家接到调令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我这个老大就他妈的废话少说了,先去宿舍换上便装,然后我请大家出去吃顿好的。不要怕吃穷了我!”
说到这里傅吟雪眨着眼睛,放低声音道:“公款报销!”
“乌啦!”
下面的人欢声雷动,哪还有一点军人的样子。
傅吟雪唯恐天下不乱,大吼道:“快去换装,五分钟后原地集合,换上你们最‘嗨’的便装,一会吃完饭我再带兄弟们一起去泡澡k歌,能吊上马子的话,老子掏钱为你们准备情侣包间。谁要是装模作样假扮清高,我他妈的就鄙视死他。要不然站出来承认自己姓无能,我也不会勉强残障人士!”
下面的人都快疯了,他们在军营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傅吟雪这号人物?还在军营,大家都穿着军装,他就敢公然带领一大票刚刚赶来报道的部下去娱乐场所。跟着他不管前途如何,至少是够狂够疯!
傅吟雪一瞪眼叫道:“还他妈的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换衣服!”
三百七十二号人,不管是年长的年幼的,活泼的还是稳重的,一起发出阵终于找到党组织的欢呼。
三位团参谋长大人吓得几乎连腿都软了,傅吟雪刚刚从第五特殊部队里调出几十万公款,原来就是为了招呼这批活宝们出去海吃胡喝一番?别的不说了,他这位战斗英雄要真带着三百多名职业军人大摇大摆的闯进娱乐城,只怕明天就会成为新闻媒体头条。
五分钟后三百多号穿得乱七八糟,“嗨”得不能再“嗨”的职业军人簇拥着傅吟雪,施施然跑出军营。那个姿色不俗,眼睛里闪着发现宝藏的点点金光,双手已经死死缠在傅吟雪臂弯里的女军人,赫然是徐霁轩又恨又服,用一把勺子吃遍天下的超级计算天才黄燕!
傅吟雪看着身后那群刚收的小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些家伙都是入伍三年以上的职业军人,有些人甚至已经有十几年军龄。大家平时都必须穿着军装,便装的更新速度就慢得可怜,加上调令限时太紧,他们跟本来不及收拾行装就匆匆赶过来。
好多人的便装都可以成为见证服饰流行史的资料,而且从衣箱里拎出来,一大半皱巴巴的,说他们是一群刚进城的民工绝不为过!
傅吟雪的目光最后落到黄燕身上,递给她一张牡丹卡,“我给你动用二十万现金的权利,把他们都打扮得够靓够‘嗨’,在绝对不能失了面子的前提下,能省出来的部分,我拿百分之五作为你的奖金。”
黄燕的瞳孔瞬间扩散得足一颗玻璃球大,她怀疑的望着傅吟雪,“真的?”
傅吟雪微笑道:“三十分钟内搞定!超过一分钟我就扣你百分之一的奖金,记住,不许买相同款式的衣服,我可不希望他们脱掉军装,又换上新的职业套装。”
黄燕拚命点头,死死捏着提款卡带着一大票兄弟呼啸而去,傅吟雪慢慢踱进一家酒吧,一边浅啜着炭烧咖啡,一边看着手表上的时指。
二十九分零五十秒后,黄燕带着大票兄弟再次呼啸而回,黄燕一脸得意的跑到我面前,举着一叠发票叫道:“我们一共选购了十二家衣店的服装,一共用掉了十一万三千七百三十五元,平均每人消费了三百零五圆七毛四分!”
我在黄燕身后的兄弟身上扫了一眼,然后接过她手中的发票。她果然选择了这片服装区质优价廉的那些品牌和专卖店,最难得的是她居然还能把这些利润空间非常小的产品,又硬压下百分之四十的价格。如果我的情报没有错的话,她拿到的购买价已经快接近这些产品的进货价了。
如果说徐霁轩是计算军事数据的天才,这个黄燕就是压榨油水雁过拔毛的天才!
我暗中点点头,微笑道:“干得不错,我应该付给你多少奖金?”
黄燕吞着口水道:“一共是四千三百一十三元两毛五分!”
“好,我很满意,自己去提出五千奖金!”我放声大笑,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国家安全局特工专用的伪装面具套在脸上,带着一大票鸟枪换炮,由进城民工转职为街头不良青、少、中年的兄弟,直冲向拉萨最有名的盛世华年大酒店。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正是这家酒店生意最红火的时候,泊在外面的汽车排成一条长龙,不用进去也知道里面已经座无虚席,当然不可能再安排下我们三百七十三个人。
值班经理一边偷看着我身边那一大群 “小弟”,一边不停的向我道歉,汗水不停的从他头顶上滑落,这帮人个个脸带煞气,三四百个人也不提前预计台位,哪里是来吃饭的,倒像是专程来闹事砸场子的混混。
我根本不理会那个几乎九十度鞠躬,回头望着这群新收的小弟,随意问道:“谁有办法让我们现在就进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