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抱着蔡琰柔软的娇躯,骑在狮虎兽背上,带着两千亲卫,缓缓的行走在宽阔平整,以青石铺就的幽州官道上,看着那一望无际绿油油的麦田,脸上布满了温和的笑意。
一路上时不时扛着锄头,戴着草帽的百姓,见到他们这一大队人马,看见他们战旗上的标志,都亲热的打着招呼。
貂蝉和蔡琰好奇不已。
这里的百姓,与中原有着根本的区别!
中原百姓见了官军,无不面目失色,仿佛见着洪水猛兽,掉头就走。而幽州,官兵与百姓,似乎是一家人一般。
貂蝉妙目一转,勒住马缰,走出队伍,拦住了一位与刘渊笑着打过招呼,正要离去的老农。
“老人家,你可知道他是谁?”
貂蝉指着刘渊,问道。
“怎不知?咱幽州的青天父母,刺史刘侯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老农理所当然。
“咦?”貂蝉更加奇怪了:“既然知道,您就不怕他?他可是杀人如杀鸡的人屠呢!”
“哈哈...”老农竟然笑了:“你这女娃,想必是初来幽州吧?”
老农看着貂蝉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侯爷杀的,可都是胡虏!”
“女娃娃不知道吧,前些年,侯爷未掌幽州,那情景,啧啧,惨呐!”老人似乎想起了往曰不堪的记忆,唏嘘道:“乡亲们过得是什么曰子?猪狗不如!还要整天担惊受怕,生怕遭到胡虏劫掠。”
“自从侯爷来了,咱百姓就过上了好曰子!有吃的,有穿的,有了奔头!”老人笑着:“我老人家前些年,还以为过不下去了,你看看我现在,”他指了指自己的面孔,道:“红光满面呐!”
“前几天,我那儿子给俺又添了个孙子,这曰子,哈哈...”老人哈哈大笑。
“侯爷是个好人呐。”老人又道:“前年,侯爷巡游到此,不但为咱拔除了乡里的祸害,还帮咱下地耕田。”老人眼睛忽然有些泛红:“这天下啊,哪儿有侯爷这样的好官?!”
“侯爷还住我家来着,”老人摸了摸眼睛,笑道:“大伙儿都羡慕的不得了!”
...
貂蝉别过老人,默默的返回队伍,一双妙目看着刘渊高大的背影,更是异彩连连。
一路上,貂蝉问了许多路人。
有人说刘渊驱除胡虏,还了百姓清平;有人说刘渊鼓励农业,更是亲自下地耕田,让百姓温饱;有人说待孩子长大,要送进军中,为侯爷效力;有人说,侯爷开设学院,让幽州人开启民智,乃是天大的功德......
一切的一切,看到的,听到的,无不让貂蝉和蔡琰感到惊讶!
这里的百姓,乐观向上;这里的军人,彪悍却不失亲切;这里的农田,一望无际;这里的道路,宽阔平整,仿佛直通天际;
尤其是那一座座新式的城池,红砖青瓦,坚固、简洁,还有那凝成一块的城墙,更是让人惊奇莫名!
幽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刘渊更是一个神奇的人!
貂蝉如是想。
子鸿哥哥好厉害!
蔡琰自豪、骄傲。
对比起来,中原就是地狱,幽州便是天堂。
刘渊也非常满意和自豪。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与一众属下亲力亲为,一手打造。这里自然环境、人文环境、商业环境等等等等,都趋于理想理想中的世界。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以后会更好,刘渊坚信。
回到渔阳,自然少不了一阵热闹。
人们争相前来迎接,欢呼、崇拜。
刘渊亲入人群,与百姓、商人、官员打成一片。
情景是那样的和谐。
直直大半天,刘渊让人安排好貂蝉,这才满脸笑容的带着蔡琰,前去拜见母亲,却见甄逸也带着小洛神,正在与刘母闲聊。
“叔父,母亲!”
刘渊带着蔡琰上前,恭恭敬敬行了礼。
“昭姬,快过来,让我看看。”
刘母看见蔡琰,十分高兴,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脸上满是笑意。
“昭姬大变样儿啦,呵呵呵...前些年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呐,是大姑娘咯!”刘母笑呵呵的给甄逸介绍了蔡琰,忽然道:“渊儿,你和昭姬什么时候成亲?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蔡琰白玉般的俏脸刷的就红了。
刘渊干笑两声,道:“我倒是想,可是蔡伯父没在这里,于礼不合。”
“嗯,说的也是。”刘母沉吟一下,缓缓点头道:“亲家两口子都没在渔阳,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渊儿为啥不把你伯父接来渔阳?渔阳可比洛阳好多啦!”
“不是不接,而是伯父不愿啊”刘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信您问昭姬。”
蔡琰也点点头,道:“父亲不愿来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