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对了,”刘渊忽然道:“不知田畴他们何时回返?”
“主公,田畴等人回返时间,按照推断,应该是半月之后。”郭嘉答道。
“那么渔阳播种时节是在什么时候?”
“早就播种了!”郭嘉怪叫道:“难道主公不知,秋分之时便是播种最佳时节。”
“秋分呐...”刘渊叹口气,道:“难道要明年才行?”
思索半晌,刘渊复又笑道:“吾此次遣田畴、齐周二人下中原,还交给他们一项重要任务。吾家乡有亩产二十石的麦种,吾便想将之用于渔阳,所以...呵呵。”
“亩产二十石!?”沮授惊道:“吾记得便是南阳、徐州等地,最好的良田亩产也不过十石左右啊!”
“公与可是不信?”刘渊笑道:“尔等拭目以待!”
田丰见刘渊这个样子,知道所言不虚,叹道:“渔阳可耕种良田百万亩,如果亩产能达到二十石,每年就有两千万石以上的收成,简直...”
“所以我说,只需一两年,渔阳便是整个大汉数一数二的富庶地区!”
刘渊肯定道:“往后还会更富有,不但是数一数二,更要冠绝大汉!”
“嗯!”几人纷纷点头,神色坚定。
十天,整整十天,当徐晃三人押解着十数万乌桓人到了渔阳城外时,整个渔阳都沸腾了!
无数的百姓拖家带口,争相观看!
这是多少年未曾有过的壮举?竟俘虏了乌桓一部,整整十数万人!
现如今,渔阳的直接威胁已经清除,人们心中更是安定。无不称赞太守刘渊,甚至感激涕零。
“再也不用怕胡虏了!”
人们心中就是这个念想。
“是啊!太守大人真厉害!”
“数百年未曾一见,啧啧,不料我老人家竟有幸见过一回,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啊,哈哈哈...”
“太守大人真好!不但免了我们税收,还解除了渔阳顶上利刃,是我们渔阳人的再生父母哇!”
...
刘渊不过上任数月,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得到全渔阳四十万百姓的肯定和赞誉。人们感激他,赞扬他,热爱他,甚至崇拜他!倘若有人敢私下诋毁刘渊,恐怕少说都是万人唾骂!
渔阳民心尽归刘渊矣!
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渔阳军队,人群里,两个人不由眼睛大亮。
“父亲,我就说嘛,刘大人这么好的一个人,怎能不成功?要不是您老人家推三阻四,孩儿现在一定是他们中的一员,指不定都当上将军了!”
“奇迹呀!”另一人感叹道:“刘大人初进幽州,那时强敌环视,内有豪强大族,外有胡虏铁骑,不料几月时间竟给他一一平定!我老张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那现在...”
“走,去太守府,拜访刘大人!”
“好哎!”
刘渊亲自将徐晃、黄昌、颜良三人接入府中,正要把酒言欢,却有小厮来报,言道故人来访。刘渊虽然心生疑惑,却不相信有人敢冒充故人,便叫小厮将人带进来。
“哦!原来是张家主!”刘渊一看,竟是张屠带着张飞来了,忙叫人看做。
“诸位,吾且为尔等介绍一番,此乃张家家住张屠与其子张飞。涿县时,正是张家主支援,才让吾等渡过难关,得以顺利到达渔阳!”
郭嘉典韦是认识张屠的,其余几人听闻如此,俱都拱手,以表谢意。
张屠呵呵笑道:“太守大人抬爱了,我老张就一个卖猪肉的,见不得百姓苦难,不过聊表心意罢了。”
几人相互吹捧了一番,刘渊这才道:“不知张家主怎生到了渔阳?”
“呵呵,张屠此番前来,只为投靠大人,不知大人可否接纳?”
张屠姓子豪爽,言语直接,把个刘渊听得是喜色连连。
“怎不接纳?怎不接纳!”刘渊大笑道:“张家主义士也,张飞兄弟又武艺高强,吾渔阳此时正须人才,二位来的正是时候,解吾燃眉啊,哈哈哈...”
张屠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当即拉起张飞,郑重拜倒,口呼‘主公’。
接着,刘渊便立即任命二人,让张飞入徐晃麾下,做一千人长,率领骑军;张屠的任务却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刘渊竟让张屠负责将从乌桓缴获的数十万只牛羊分发百姓,并让他们家家养猪,同时给了张屠一个太守府从事的职位。
张屠闻言大喜过望。他根本没有料到刘渊会如此看重他父子二人,初来乍到就交付重任,信任非常。心中感激之余,忠心即刻上升。
张飞也激动不已,骑军呐,千骑长可不是一个小官!要知道,渔阳如今还只有五千骑军,他张飞初来,就领了其中五分之一,怎不让他激动?怎不让他感动?
此间事了,刘渊又获大将一员。